第二十三章
阮岚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顾曦说,她原本不知道阮岚和许昼的关系。后来知道了,也根本没想到,许昼完全没和阮岚说,她和许昼的关系。 听起来有点绕,最后把顾曦都绕晕了,抓着头发说:“我麻了呀,我十几岁我好累,我为什么要管你们两个小学鸡的事。” 阮岚却明白,许昼不告诉他顾曦是他妹妹,是不想让他觉得亏欠太多。 顾曦说:“我找宋叔聊了聊,又跟许昼那傻逼通了电话,知道了一些事。但是小阮,你为什么不去问呢?你不该活在自己的猜测里。” 阮岚垂下眼眸。 他的确是活在猜测里,他也不关心任何外界环境,他连许昼有个妹妹都不知道。 阮岚说:“我……我找不到他了。” 顾曦一摊手:“那真是巧了,我也找不到他了。” 顾曦这里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她似乎也不知道许昼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失联。 阮岚沉默地走过大街小巷,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就是一个脚印。天色灰蒙蒙的,暗沉的云层压得很低。 他低着头,慢腾腾地走回去。再次抬起头,却发现还是回到了许昼的房子。 窗内没开灯,许昼没回来过。 阮岚用钥匙开了门,屋里冷清清的。不会再有那样一个少年,倚靠在门口,在他开门进来的那一刻,拥他入怀。 阮岚想,他就是喜欢许昼啊,就是依赖着他也离不开他。那么明显,他怎么会直到现在才发现。 他慢慢走进浴室,对着镜子褪下衣物。指尖解开衬衫衣领的扣子,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上面的红痕已经消退殆尽。唯有颈侧,还残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 往下,是平坦的胸口,却柔软得不可思议。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起来,像是在等着谁的抚摸。 阮岚伸出手,学着许昼的样子捏起两枚乳珠,轻轻揉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的却是许昼一步步解开他的衣扣,粗糙的指腹滑过胸口,有技巧地玩弄着脆弱柔软的乳尖,那电流般又麻又痒的触感。 他就仰起头,低低地喘息,小声叫少年的名字:“许昼,许昼……轻点,好舒服。” 手指抚摸过小腹,解开裤绳,褪下一切繁琐。全身镜如实地记录下他的每一个动作,内裤下,是早已硬挺的前端,和湿漉漉的水迹。 他的身体太敏感,仅仅是玩弄乳尖,就已经有了感觉。阮岚半眯着眼,想象许昼从背后扣住他,以不容拒绝的力度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一切羞耻暴露在镜中。 然后这人会凑近他的耳侧,呼吸温热,声音缱绻,说:“宝宝。” “嗯……”阮岚低叫出声,手心握住自己小巧的性器,胡乱地抚弄。可这远远不够,下面那道小肉缝存在感太强烈,微微颤抖着,吐着水儿,渴望有人把它填满。 阮岚一路摸索下去,细白的手指抚上那处女性才会有的性器,他几乎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掰开两瓣软肉。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许昼了,这处女穴也快一个月没受过触碰,异常敏感。几乎在被分开的瞬间,就有触电般的快意流入大脑。 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处,稀疏的耻毛下,两瓣玉蚌似的白嫩软肉被分开。内里叠着粉红的嫩肉,水淋淋的,也是两瓣,护着那条可以进入的穴道。 可是许昼每次是摸到了哪里,会刺激得他脚趾都蜷起来,压抑不住地叫出声。阮岚胡乱地戳弄,仍然不得章法,内里已经空虚得不行,又酥又痒,恨不得随意找个东西就塞进去。 “嗯……啊,许昼救我……”他迷蒙地乱叫,把指尖抵进入其中,三根手指就已经把女穴口撑得再装不下了。可那里面仍然是痒,他想要,想要更大的东西撑开内里,想要灼热的温度暖得子宫口都微微颤抖。 阮岚想起小玩具,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好受一点。他已经受不住了,蜜水儿从女穴中涌出来,染得大腿内侧都湿滑一片,顺着腿弯流下来。 他就这样淌着水儿到处翻找那箱东西,包括之前被绑在宿舍床上,用到的那些东西。阮岚给自己戴上乳夹,淡粉的乳珠被夹得扁扁的,变成了充血的艳红,又痒又疼。 可他又觉得舒服,或许是第二次戴的缘故,痛意中夹杂的快感越发明显。他这次发现,乳夹中间还挂着另一条银链,拴着一只夹子垂在小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阮岚拿起来比划,突然福至心灵,坐到全身镜前。双腿分得很大,掰开腿心的两瓣软肉,观察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小小的软凸起,像个小花尖,上面还有个小孔,也盈盈地吐着水儿。 他以前从没留意过,身体上有这样的一处地方。 阮岚没什么怜惜,直接用银色小夹子夹起来,下一刻才有剧烈的刺激感。他的腰都抖起来,在火辣的疼痛和快感中直接高潮。 阮岚呆了片刻,分明快意都是差不多的,他觉得爽,却又不觉得舒服。他拿起小玩具,顺着喷涌而出的蜜水儿塞进身体里,开到最高档,整个肚子里都是嗡嗡声。女穴里震得发麻,迅速到达第二次高潮。 他突然想哭,不知是痛了还是爽了。怎么会这样啊,只是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怎么会像这样一团糟。 乳夹的牵制让阮岚只能弯着腰,但还是牵扯得又痛又麻。 他小声地抽泣呻吟,边哭边说:“许昼,宝宝,宝宝我好疼啊。” 他不知道这个称呼怎么就到了嘴边,但一旦说出口,就顺嘴极了。 他说:“宝宝,我想你了。” …… 还有两个月高考,班里的气氛紧张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淡忘了许昼的痕迹,连阮岚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许昼离开以后,阮岚不再控分,凭着心情考。上次月考裸考进了前五,这次好好复习了,不出意料地考了第一。 学校里关于阮岚和许昼互犯水逆的传言又兴旺起来——你看,许昼走了,阮岚这不就考第一了吗? 阮岚沉默着背单词,他只是觉得,本来属于许昼的东西,即使现在许昼暂时不在,他也不想让给别人。 偶尔学校论坛、校园大群、表白墙上,也有人小声地问一句:七班那个许昼,就长得又好看学习又好家里又有钱那个,怎么不来上学了? 没有人回答。 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又去了哪。连他的亲妹妹顾曦都不知道的事,别人又如何知道? 阮岚想,也许很多年后,他也会如自己设想一般。淡忘许昼,忘记高中时这一段阴影与心动,再提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无奈的笑。 这天也和往常一样,是个飘雪的周末。阮岚总觉得今年的雪下得太久,温度也低了很多。 他裹了裹围巾,路过一家奶茶店,突然想喝奶茶。 这是家高端奶茶店,目测里面的奶茶不会有低于二十软妹币一杯的。但阮岚还是想喝,他想起很久以前在校门对面奶茶店,喝的七块钱一杯的奥利奥奶昔。 是许昼买的,阮岚好奇,就着许昼的吸管喝了一口。很甜,那时候觉得太甜了,甜得人心慌。可现在,他突然想再尝一遍这种甜度。 奶茶店装修得很漂亮,价位表就在柜台顶端,比阮岚想象的还要贵一点。 柜台里有个高挑的身影,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西式服务生制服,领带垂到桌面上。他低着头,正在玩手机,从阮岚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那人浓密纤长的眼睫。 阮岚瞬间愣住了。 他在凌乱的逻辑中拼命分析,这条路很远,很偏僻,位于城市边角,他不常走。这次过去,也是为了给爷爷办一个什么稀奇古怪的证明。 这家奶茶店他没听过,也从没来过,所以……眼前的不是幻觉,这种巧合是有可能发生的。 阮岚没说话,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停在柜台前。 不可能认错的,偏棕的发色和指节处微小的红痣,少年的一切他都太熟悉。 阮岚开口说:“许昼。” 少年明显一僵,他没有抬头,刷手机的手指却即刻停了下来。 阮岚语速飞快,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我限你三分钟之内请好假滚出来,超时一分钟我就在这里脱一件衣服。当然,如果你想看我裸奔也随便,现在,计时开始。” 几乎不到两分钟后,许昼就走出了奶茶店,向阮岚走过来。 两个月多没见,阮岚再次见到许昼,第一反应却是觉得,少年又好看了。服务生制服上身,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和劲窄的腰线。 阮岚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脑内竟然闪过一排“吸溜吸溜”的弹幕。 他小巧的喉结也不由自主地滑了两下。 许昼沉默地看着阮岚,看了一会儿,无奈地笑起来。他好像想说什么,薄唇动了动,又抿在一起。 阮岚也看着许昼,他突然闭上了眼,伸手抓住许昼的领带,往下狠狠一拽。 许昼没防备,就被拽得俯下了身。 唇齿生生磕在一起,泛起一股血锈气。 阮岚说:“你逃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