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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叔调教过的狗,好用这一点无人能及

    宠物的私人空间意识很强,特别是猫猫狗狗,很不愿意接纳另一只看起来更讨主人欢心的宠物。

    大美人就愣了一会儿,小破孩已经龇牙咧嘴冲着顾一阑要签名照了。

    “哥哥,我看过你演的戏,里那个小婊子,不,小戏子演得可好了,我们同学都说想操呢,就是不知道哥哥怎么卖?太便宜的他们觉得掉价。”

    小孩子言笑晏晏,甜丝丝的脸上一个小酒窝,看上去就招人喜欢,只是说出来的话欠揍,顾一阑专心跟着席饮鸩,只当没听见。

    小破孩见主人没没说什么,拦着顾一阑得寸进尺,“哥哥给我签个名啊,你有贱狗名吗?叫什么呀?”

    顾一阑朝他矜持地笑了下,心里不屑地想,一只欠毒打的小畜生。落席诏手里,三分钟教他做狗。

    “小憨,掌嘴。”

    席饮鸩将顾一阑牵到沙发边坐下,招手让大美人从楼梯上下来,同时对张牙舞爪的小破孩命令道。

    “哦。”小破孩怂兮兮地应声,凶神恶煞地瞪着顾一阑,还抽空看看大美人,示意,这个狗逼交给我了,姐姐你放心!

    大美人没看到,慢慢地到席饮鸩身旁跪下,发现有些挤,顾一阑讨好地笑着朝旁边挪了挪。大美人听见小破孩的掌嘴声,拧起了眉。

    “还在烧,也没喝水?”席饮鸩摸了摸大美人的额头,见他摇头后无奈地看了眼他,扭头唤小破孩过来。

    “啪!”

    没留什么力,小破孩被一巴掌打懵,不可思议地瘫倒在地上,大美人也诧异地看着席饮鸩,只有顾一阑始终低头,好像只记得先前的命令。

    席饮鸩扭了扭手腕,脸色阴沉地命令小破孩跪回去,又是相同力度的巴掌扇在脸上,小破孩抽噎着捂住脸,又在主人不容置疑的眼神下颤巍巍放下。

    “主人,我做错了什么?”他要死个明白。

    愚蠢。

    顾一阑在心里摇头,大美人也焦急地盯着主人的脸色。

    “连错在什么地方都想不明白的狗,我养不了。”席饮鸩冷声呵斥,“跪一边儿去,想明白再说话。”

    “主人,菁菁想喝水。”大美人仰着脸,舔了舔嘴角,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迫不及待转移注意力的样子有多呆。

    “跪上去,把屁股露出来,给你打支退烧针。”席饮鸩给他喂水,让顾一阑去拿药箱。

    小破孩全程恨恨地盯着顾一阑,路过时恨不得伸腿拌他一脚。

    顾一阑对欺负小笨蛋没兴趣,但那句婊子让他不舒服,于是他捧着药箱膝行时故意失手,铁制的医药箱重重落下去,砸在了小破孩的脚上。

    小破孩硬气,眼睛都憋红了,硬是忍住了一声没吭,顾一阑挑眉,看来这小孩脑子里也不全是草。

    “主人,可以不打吗?”大美人跪在沙发上,死死扯着裙摆,神情畏缩地着看席饮鸩手里的针管。

    “不可以,再不准备好就打屁股了。”席饮鸩拎着腰部的布料,直接撕开了他的裙摆,裂帛声在室内响起,大美人看了眼顾一阑,见他低着头,才慢吞吞地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

    中间的小穴被使用过度依旧红肿,臀缝饱受责打紧紧挨在一起,粉嘟嘟的臀肉都紧张到微微抽搐,大美人难得有这么生动的表情,被一支退烧针逼得差点哭出来。

    “姐姐,不疼的,吹吹。”在一旁反省的小破孩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了过来,伸长脖子嘟起嘴给大美人的屁股吹气。

    顾一阑压下嘴角的笑意,觉得这家人挺好玩的。

    他越吹大美人就越想哭,抱着主人的胳膊摇头,哀求的目光看了惹人怜爱,也惹人想逗弄。

    “如果你今天老实吃药喝水睡觉,不穿这么骚的衣服,或许可以。”席饮鸩捏了捏他的鼻子,“任性是有代价的,乖乖睡一会儿。”

    大美人如愿哭了出来,小声地抽泣着,颇有脾气地推开了小破孩挨过来的脑袋。

    任性是有代价的。

    小破孩不后悔,就是心疼姐姐,什么都没做,糖水没喝上,家里还来了个冒牌的小婊子。

    顾一阑则无畏地眨了眨眼,他自知行为有失,可已早早尝过不耻的代价。

    “小憨,带一阑去调教室。”席饮鸩抱大美人上楼休息,吩咐某个待处理的小家伙。

    “不安于室。”

    小破孩看着顾一阑耳侧后颈的纹身,十分羡慕地唾弃。

    “叫声师傅,我来教你,怎样做一个让你主人满意的奴隶。”顾一阑一改楼下柔顺的样子,懒洋洋地逗他,“你知道,为什么,你姐姐也不喜欢我,但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因为姐姐懒得理你,掉价!你别学姐姐,你个冒牌货,东施效颦!”小破孩嘴硬,他觉得姐姐是不屑一顾,但他不会让这个家伙威胁到姐姐的地位。

    “闭嘴。”顾一阑直起身靠近他,眉眼微微皱起,抿住薄唇,冷冽的目光睨着他,不是七分像沈菁,是十分。

    “管好你的嘴,否则,师傅教你怎么说话。”顾一阑指尖点了点小破孩的嘴角,被席饮鸩掌掴的痕迹还在,一碰就疼。

    疼痛却让小破孩稍微安心,至少,主人还愿意管教他,他脸上情绪转换快,没几秒钟就做好了决定,腆着脸叫顾一阑,“师傅,教教我吧!”

    “因为,在屋子里,只能有一个人站着啊。”顾一阑想起席诏说这话时冷酷的眼神,有些恍惚,随即眼里升起一种肃然的严厉。

    “沈菁应该告诉过你,要以主人为中心吧,可为什么你的眼睛老是要围着你姐姐转呢?是觉得主人不配拥有你的全部注意力,还是你在觊觎他的另一条狗?”

    “或者,你对自己没自信,认为只有巴结好沈菁,才能有留下来的机会?你在利用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姐姐吗?你猜,沈菁知不知道,他的主人,又知不知道?”

    顾一阑看他震惊的神色,轻笑嘲讽道:“我是个演员,你的演技,太差了。”

    小破孩警惕地瞪着他,乌黑的眼眸里浮起一层水雾,底下是无数未知的惶恐和困惑,只是掩饰般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喜欢姐姐。”

    顾一阑看他紧张得要哭了,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拍了拍小破孩毛茸茸的头,说:“那我教你,怎样把展示自己的魅力,交付自己的忠诚。”

    “我,我才不要你假好心呢!”小破孩挥开他的手,眼睛却巴巴地盯着他,又别扭又渴望。

    “我日行一善啊,再说你叫了我师傅,不能白叫,是吧?”顾一阑把自己代入到沈菁的角色里,接受这么个小破孩也挺正常的。

    “那你,教啊!”小破孩有些着急,主人快上来了,他想好好表现。他没有家了,如果主人再把他赶出去,他就无处可去了。

    “别急,理论课记得不牢,等会儿给你上实践课。”顾一阑调整了下状态,分腿跪好,视线低垂,盯着前方的门口,沉寂下来不再说话。

    来之前席饮鸩问过他,“知道我带你回去干什么吗?”

    无非是杀鸡儆猴嘛,舍不得杀自己家的鸡,就从外面找只野鸡回去。

    顾一阑心底透亮,恭顺地回答,“一阑会让您觉得物有所值的。”

    席饮鸩姗姗来迟,一进门瞧见小破孩跟着顾一阑跪在门口,姿势标准,态度温顺,不由得舒心一笑。

    果然,小叔调教过的狗,别的不说,好用这一点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