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9章国师上朝篇合集
里了.......啊啊啊,不行,好酸,涨死啦.......不,不要了啊.......” 那玉做的屌器慕时然的子宫当中反复抽磨上近两百来下,径直把这宫口的肥软淫缝也操成了第二张不知餍足的饥渴小嘴儿,只知道朝内吮吸,不知道朝外吞吐,每次遇着那粗器退缩回一半的当口,都忍不住地拼命张合肉环,痴痴地吐泄骚汁嫩液,随后再被那粗屌积蓄起力道,重新狠操入宫,这才复又满足地抽搐起来。 “啊哈.......啊,被干进,干进子宫里去了唔.......肉棒伸得好长,不要.......不要这么长啊,骚货真的受不了了啊.......” 代慕时然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穆勒泰也不再故意折腾他,直接将人抱了下来。 被娇养了好些年的人儿,肌肤越发的娇嫩,从寝殿到太辰殿,跨坐在木马上的双腿内测已经被磨红了,已经高潮了4次的身体,更是娇弱无力。 “走吧。” 仅仅站着还好,走动间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已经变得胀肿淫红的尖熟蒂果儿时不时被磨蹭着,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经,叫慕时然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骚淫的阴核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也因此走路的姿势如同若有弱柳摆风一般,叫人一看就知道,那白袍下的风光,好不引人遐想。 “嗯啊.......”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钻心的酥麻痒意从肉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穆勒泰身上,而慕时然的主动,却恰恰正中穆勒泰的心。 “刚刚还没有吃饱,小骚货又开始发烧了。” 说着一松手不怀好意的向下移动,灵巧的手指如灵蛇一般钻进了那湿滑软淫的骚逼里,好一阵的翻江倒海。 “都湿透了。” “唔啊.......” 本就一直被情欲吊着的慕时然,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 “别发骚!” 说着,穆勒泰直接抽出手指,“啪”的打向那迎风晃动的两颗奶球。 慕时然身上的衣裳是特质了,只有一身白袍,而这白袍松、散,跨,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衣服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慕时然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欲遮欲掩,却更是勾人欲望,想要让人将衣服撕开,哈哈的操弄这淫乱的美人。 被半遮住衣裳里的乳球随着慕时然的动作晃晃荡荡,简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骚肉,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都似要把亵衣下端的淫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然而始终都差那么一点点,勾得人意犹未尽。周围的目光也越发的明显,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就地奸淫着眼前的骚货。 慕时然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他知道那是台阶上的王公大臣们,等走到太晨宫的台阶下,慕时然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对于今天的慕时然来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两米,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慕时然抬头,从这到太晨宫一共有一百二十台阶,再到内殿......... 仅仅只是想到这群,慕时然只觉得腿间一阵酸软胀痛。他走过绳,那种滋味,让他又是怕又是痛又是爽,而且今天的这绳看上去比上一次的绳还要粗糙,而且还是走台阶。 “丞相大人,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听到穆勒泰的声音,慕时然顺势转过头,第一眼入眼的便是那如雪一般长长的胡须。 “天曌的丞相,历经两朝的元老,为天曌立下无数功劳,今日由丞相带领国师大人登上这一百二十台阶,进入太辰殿议事,必回让我天曌国运昌隆。” “承蒙陛下与各位同僚看得起,老夫一定不辜负所望。” 两人寒暄完,穆勒泰扶着慕时然跨过一跟半人高的粗绳,扒开两边的阴唇,让那粗绳深深地勒进花穴中,死死抵在花蒂之上。之后又拿出一个竹夹,这夹子由两根扁平的竹板制成,一端用牛皮筋绑住,穆勒泰把那两瓣包住绳子的花唇合拢,向下拉长,放进了两片竹板之间,再用牛筋绑住竹板的另一端,那两瓣肥嫩的花唇就被这样紧紧地夹在了一起,无法张开。这样一来,那绳子就被完整的包在了花唇之中,任他如何挣扎,也不会从滑落掉出。 “不啊,好扎.......” 慕时然忍不住惊喘出声,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瞪着人,让人除了觉得可爱之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拉。” 丞相一声令下,绳子一下子抬高,将慕时然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不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那麻绳好像被水泡过一样,湿漉漉的,表面粗糙不已,布满毛刺,柔嫩的花穴被粗糙的毛刺一戳,慕时然便喘息不止,为了减少刺激,慕时然只好踮起脚尖,然而被养得身娇体软的慕时然根本就没法支持这姿势太久,只得重重地重新做回了这麻绳之上。 “啊啊啊,太粗了,骚穴吃不下.......哦啊,太扎了,啊啊啊......” 慕时然想要摆脱这逼人的刺激,然而已经被牢牢的困在这麻绳之上的慕时然,除了前进,无处可避。 丞相走进把慕时然的小臂向后拉反剪,双手在身后平行捆在一起,掀开慕时然衣裳,露出两个早已发硬翘起的粉嫩乳头。之后拿出一对带锯齿的木夹,夹在了那双乳之上,木夹尾部的细链被向上拉直,拴在了空中一根垂直落下的绳索之上,绳索被拉得很紧,逼得慕时然不得不努力向上抬起胸膛,以缓解乳头的痛苦。 “啊啊啊,不要.......阴蒂,阴蒂要坏掉了了啊,不要动它啊,不行了.......”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丞相又拉过一根和慕时然胯下麻绳平行的吊索,把用细绳捆住的阴蒂重新拴在了吊索一端。同样的方法,那根被珍珠堵住的性器也被捆住,拴在了吊索之上,吊索的另一端绕过对面墙上的圆形滚轮,被握在穆勒泰的手中。 “好了国师大人,我们可以走了。” 说完,丞相从一旁的接过一尺长的戒尺,“啪”的打上了慕时然那蜜桃臀。 “不,不要打啊.......不行啊,不行,走不了的,太扎了,呜呜,不行的.......” 慕时然不停的摇头,他刚刚走了一小步,那刺激都快把他给逼疯了,慕时然看着那根斜着向上的粗绳,再次疯狂的摇头,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又如何能走完这条可怖的绳子? 穆勒泰没说话,他只是抓住手里的吊索,使劲一扯! “啊啊啊!!” 手中的吊索被拉紧,绕过墙上的滚轮,直直向前扯住那被绑紧的阴蒂和性器,慕时然只感到下身一疼,一股无法躲避的拉力迫使他只能移动脚步,向前走去。他一动,那被竹夹夹住的花唇之中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但是这痛却又并不纯粹,又夹杂着麻、痒、爽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粗糙的绳子边缘长满尖翘的毛刺,顺着他的动作,无情地向后摩擦着被迫勃起的阴蒂和软嫩的穴口。疼痛过后,一阵难耐的骚痒从花心传来,好像数不清的蚂蚁在噬咬一般,这种熟悉的感觉,慕时然知道这绳子一定是浸泡过媚药的。 尿道内的嫩肉在疼痛的刺激下努力收缩,想把里面堵塞的珍珠排出,却只是徒劳无用。穆勒泰手上用力,那吊索被拉得更紧,慕时然可怜的阴蒂和性器被拉扯得越来越长,他只能顺着拉力向前挪去,后穴也因为刺激不停收缩,分泌出了肠液。他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淫浪不已。 为了减少刺激,慕时然只得迈步向前,然而每挪动一步,都要扭扭捏捏,费上不少的时间,叫他身后那手指戒指的成像有些不悦,倏地一记,打在慕时然雪白软嫩的臀瓣上,声音嘹亮脆响。 “啊啊!”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绳上的美人眼角瞬时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盈盈晃晃,眼尾红湿,骚淫的屁股更是被抽得猛力晃动起来,上边的嫩肉软白豆腐块儿似地不住抽弹,几乎立时于娇嫩的雪白肌肤上显出一道一指长的红痕,周围一寸的臀肉都跟着浮起轻浅的肿块儿。 慕时然脚下一个娘腔,一条腿错动一下,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阴唇之间,将他的屄唇来回好生的碾磨了一番。 烧灼起来的暖痒痛意,没一会又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慕时然那被折腾遍了的淫穴当中传散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将身下的粗硬糙物瞬间打湿淋透,浇上一股黏乎乎、湿亮亮的骚甜花液,竟是已经被磨着屄穴,挨着鞭挞,便猝不及防地爽喷出水。 那水液太过饱满了些,以至泉泉细流绕不仅彻底将麻绳浸湿,过多的淫液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啪嗒、啪嗒凝着黏珠儿,悉数在慕时然身下的白色台阶之上滴溅出星点水液。 “啊哈.......” “国师大人如此淫荡真是天曌之福,不过满朝的文武大臣还在殿上等候着果实打人,还请国师大人加快速度,这么慢,走到天黑都走不完。国师大人若不加快速度,那么老夫就得以自己的方式,来帮国师大人走完这段路呢!” 慕时然听懂了丞相话中的深意,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慢慢朝前试探地挪动一步,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笨拙地交替扭动,于一对儿软淫泛红的臀肉之下,仍可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其上,而在肉唇贴挤绞吸之下,那粗绳糙粝的表面径直被拖出一道长直的淫猥湿痕。 因为是走台阶这种类型,绳子向上的倾斜度是越来越高,根本没有办法取巧,双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这淫乱的屄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要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他那淫唇、骚核,全都是不知满足的骚贱货色,被粗麻的长绳亵玩出无限的酸麻爽感,常常乍如一道突如其来的春雷夹电,密密麻麻而又酥畅得叫人震颤的春流耸动起来,猛地集中到被碾操得颠来倒去、几欲磨脱一层薄嫩果皮的蕊豆之中。 “啊啊啊,不要啊,要破了呜呜.......不行了,我走,走啊,不要.......” 急流冲着格外敏感淫贱的骚核使劲卷挟夹击,阴蒂上系着的细线被人恶意的拉扯两下,又是痛又是爽,酥麻之意径直顺着阴蒂爬过肥淫肉唇,一路窜入他不断抽搐、倍觉空虚的花道中去,直击这天生的淫妇内里的数寸软褶浪肉,叫慕时然止不住地摆弄自己快要脱力的腰肢,接连数声呜咽,唇间的骚豆抽颤多下,又是一股汁流淅淅沥沥地涌流而出,终于迎面而来第一只绳结。 绳结呈圆椭形状,慕时然清晰的看见绳结上边肃立的一个个毛刺,坚硬而又韧性十足,可想而知一旦将它给吃紧骚穴里,将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慕时然原就身子燥热,那绳子浸泡的媚药也非等闲,时间越是长,它发挥作用也愈加厉害。慕时然对着这样一个对于他那娇嫩的屄眼几乎可以说是硕大的东西,就连双颊都禁不住泛起一阵腾腾的热气,几乎将他的面庞给烧着了,涌动上一阵难以消掩的动人潮红,不知道是怕,还是渴望? “啪,啪!” 这么一停下,又是两下戒鞭分别打在两边的屁股边上,淫荡的身子被打得又痛又爽,差点当众发骚。 “哦啊,别打了,哦啊,不,不行啊.......吃不下去啊,太高了,不行啊.......” 慕时然值得继续摆动腰肢,朝前走去。然而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慕时然更觉麻烦。他身前的性器翘翘挺立着,将近顶在小腹之上,两腿颤颤之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踮起各自一边的足尖,使得阴户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唔啊.......啊啊,进去了,哦哦,太粗了......好扎,不,啊哈.......全吃进去了啊,太撑了.......” 啪—— 又是一戒尺,将那想要抬起的白软嫩浪的屁股又重新做了下去,一阵臀波颤动、腻腻莹莹,狠狠撞上周边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沥沥淌水的嫩逼更不受任何阻碍地,再次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吃得更深,含得更紧。 “不,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慕时然只能发出完全不成调的声音,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随着绳子的上下左右摆动,跟着摇摆晃动。 “还不赶紧走!” 说这话的是穆勒泰,他左手用力缠绕几圈把吊索扯得更紧,同时右手执起一根蛇皮制成的短鞭,狠狠地抽在了慕时然的屁股之上! “啊啊啊......不要拉啊,要坏了,呜呜......” 慕时然尖叫一声,内壁反射性的一缩,含着毛刺绳结的骚穴又是一番刺激。骚浪的阴蒂被扯得更长,好像快要被扯出花唇之外,痛痒交织,酥麻难耐,他双腿一软,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地,可身子才刚刚一弯,那木夹夹住的乳头瞬间被向上狠狠一扯,另一股尖锐的疼痛立刻从双乳传遍全身,他顿时呜咽不已,泪水瞬间流出眼眶,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颤抖。 “呜唔.....不要,不要了,帮,帮帮我,出不来啊,卡住了,呜呜......” 泪水忍不住划下,眼角通红,看上去可怜又淫荡。穆勒泰看着慕时然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脸,下身一硬,心里猛的升起想把慕时然狠狠蹂躏的欲望,最好把它弄坏弄脏了。 “淫水这么多,把绳结用淫水泡软了,不就好过了。” 听到这话,慕时然开始扭动腰身和胯臀,一下又一下,一副骚浪动情的模样,越发充沛的淫水顺着滴落在台阶上,溅起朵朵水花。 感觉差不多了,慕时然动作轻细地强使自己失力的身躯将将抬起,叫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吐汁的屄眼把绳结吐出将近小半,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 “嗯、唔啊啊......磨死了,要被扎死了,骚点都被磨肿了........唔哦,吃得好深啊啊!救救我啊,不行了,又要喷水了啊.......” 也许是为了更适合性爱,他的骚点本就浅,粗糙的绳结很容易就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更被逼内将他操得舒服极了的硬物激起阵阵团团淫浪情欲,不由自主、更加快速地上下挺动,套弄起屄穴之内的绳结,用圈圈层层不断抽颤的媚肉痴缠又献媚地绞送上去,次次迎合,主动将自己的骚点递送而上,近乎痴狂的母兽般扭动肥嫩屁股,口中断断续续、越来越快地发出骚吟浪喘,充沛的淫水将一个又一个的绳结,彻底打湿磨软。 靠着这样的方法,走过一个又一个的绳结,当终于走到太辰殿的时候,慕时然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淫水了。 第39章 当终于走到正殿,慕时然觉得自己小死了一番,身下的花穴两腿已经颤颤,如同两个面条,一般软弱无力,若非身旁的穆勒泰一直明里暗里的搀扶着他,恐怕现在这已经跌坐在地了,更别说走上大殿,跟着穆勒泰坐在高处了。 然而,这上朝的一路,慕时然身下那两口小穴已是彻底被粗粝的麻绳给磨得臀缝嫣红、穴肉肿胀,尤其身前那口娇嫩的花穴,更是已经彻底淫艳烂熟,挺翘着蒂果被磨得充血,整颗红豆子被磨得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熟透了的樱桃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淫肉唇当中藏住,穴口有气无力的抽搐着,挤出几丝淫液,瞧着可怜极了! 说句实话,看着这样的有气无力,拉拢着眼睛无神的样子,穆勒泰心中是心疼的。 “然儿。” “唔......” 慕时然睁开有些泛着朦胧的眼睛,这上朝的路上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支持到做到龙椅旁的椅子上,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那些沉重的国师,抱歉,他真的听不懂,越听越困,最后如愿睡了过去。 “下朝了,可以走了吗?” 慕时然看向穆勒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看得穆勒泰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笑他的可爱,气他睡迷糊了,国师上朝是大事,上朝走了那一番的“程序”,这下朝肯定也最后免不了多少。 “结束了,不过这些大臣得一一跟你行礼之后才能离开。” “呼.......” 慕时然听到“行礼”二字,心里送了一口气,只是行礼吗,那简单,只要别再像上朝那般就行了。 穆勒泰不知道慕时然心中所想,若是知晓,也不知该笑慕时然天真,还是放心得太早。 “从文臣开始,依次序向国师大人行礼。” 话音刚过,慕时然就听到底下细细的喧哗声,然后一旁的两个侍者走进,一左一右分别辖住他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靠在此刻坐着的那足有一米宽的座椅垫两个把手上,慕时然身上的用着金色银线绣着暗纹的雪白长衫从衣摆处被撩起来,掀到肚子上,一双纤细笔直的大腿,和身体被固定成M型,门户大开。 从下往上望去,只见高座上的国师大人,皮肤白腻滑嫩,细看竟连一根汗毛都看不到,如同最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玉人一般,引人注目,而最让人的眼睛无法移开的当属那小巧阳具下的销魂洞。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回禀国师大人,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诸位大人一会向国师大人您行礼?” “行礼需要把我弄成........”慕时然话还没有说完,想起上朝前的那一系列折腾人的“规矩”,而此刻的这“行礼”自然也不能以常理去推断。 慕时然叹了一口气,他睡迷糊了,有些委屈的看向一旁的穆勒泰。 天赐之体 还经历了大典,可以说此刻的慕时然的身体已经越发的适合性爱了。上朝的那一系列“规矩”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青楼妓子,那骚穴恐怕也肿得要好生养上个好些时日。而慕时然仅仅只是休息一会,那时候看上去红肿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许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汁来,而现在却是好了很多,但是仍旧能够看得出刚刚那一连番的刺激给这嫩逼带来的美景。 两边肉嘟嘟的阴唇大敞着,似乎已经无力去遮挡中间的肉缝,导致那饱受折磨的肉缝里外翻出来的些许猩红色逼肉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沾着湿漉漉的水光,那充满情欲之气的小嫩逼一看就受到了过多的滋味,才会这么红肿。 但他维持这个姿势做好了之后,两名侍者才松开了他,又在他座椅上前方放了两个圆形的蒲苇。 “行礼开始!” 话音一落,就并肩走上前的两个人,两人都是一头白发,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中一人就是刚刚拿戒尺监督他走绳的丞相,虽然你知道,但是精神确实都不错。两人走到了慕时然的面前,跪了下来,满脸虔诚的对着慕时然拜了一拜,然后尊敬的齐声喊了声:“国师大人。” 接着便双手放在慕时然的椅子两边,把脸埋在他的依旧湿滑殷红的骚穴上,嘴巴大张完整的紧紧包裹住他双腿间全部的逼肉,重重的吸允一下,吸的慕时然的逼肉都向上揪起来变了形才松嘴放开,那人的双唇停在嫩逼不到两公分的地方,伸出长长的红舌头,用舌尖挑开嫩逼的逼缝,狠狠的将舌头齐根插入,直到嘴唇重新包裹住逼肉才停下来。 那灵活的大舌头在慕时然的嫩逼里翻搅了五秒钟才拔出来,那舌尖带出来的透明隐私在半空中断掉后,落在了上面的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小鸡巴上,引得慕时然身体猛然一颤,闷哼一声,嫩逼急促的本能收缩着,还不太适应这突然的口舌插入抽出,紧接着另一个人就已经埋头上去,用嘴唇包裹着了他的逼肉。吸得又狠又凶,活像是要把他的骚肉给吸走一般。 “唔啊.......轻点,太重了啊.......” 终于忍耐不住,快感接二连三的袭来,慕时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身皮肉被娇养得娇嫩得很,不仅容易留下印子,一动情,耳尖和脖颈间也会渐渐跟着红起来,整个人就像被熟透的水蜜桃,勾得人更想要一口吃下去。 而他浑身最敏感的位置,就是那双腿间的骚逼,而此刻却被不认识的人轮流埋头舔逼,甚至还把舌头插进去翻搅穴壁,喝他的淫水,而且每个人还只添个大约十秒的时间就离开了,把他的身体里燃起的熊熊烈火烧起来又不给扑灭。 这哪里是在给他请安啊,分明就是在施行,而他就是那个被施行的羊羔。 “国师大人不必忍耐,你的声音就是对我的最大的奖赏,否则后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子们,还以为国师大人是嫌我等太过生疏了呢?” 见慕时然这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其中一个同样上了年纪,看上去位高权重的大臣说道。 慕时然听到这话,反射性的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穆勒泰,鼻头一酸,心中知道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但还是有些委屈。 屁股底下的垫子已经完全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淫水和这些人的口水,总之嫩逼的里里外外忽冷忽冷,一下子被撑开,一下子又被狠狠吸起来,难受极了 “啊啊啊,不要吃了,呜呜,被吸肿了.......” 又是十几个人下来,那又是爽又是空虚的复杂快感,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脚背绷紧,在下一个人的口中忍不住抬起屁股,想要渴求更多。 嫩逼被不同的人不停轮番舔舐,已经变得淫靡烂红,两片肥沃的阴唇再次变得肿大。 “唔啊......不要咬,不行的,不要咬阴蒂,唔啊啊,救.......” 文臣的大臣们已经行礼完毕,而现在上台的便是右边的武将。几乎一个个都流着络腮胡,动作又凶又猛,嫩逼被嘴巴凶狠的吸变形,向上鼓起来三四公分忽然放开,在双腿间如同果冻一般弹了几下才停下晃动。而部分不规矩的人,还故意将他那被xi绳绑住,缩不回去的花蒂含进嘴里,好生的舔舐。 遍布着神经的阴蒂,只是轻轻一碰就能够让他浑身颤抖,骚穴流水不止,又怎么经得如此粗鲁的吮吸。终于在一个人拿牙齿开始撕咬时,慕时然再也忍不住了,哭叫起来,向穆勒泰求助。 “这一届的国师,可真是太过于娇气了,诸位大人的诚心行礼,国师大人如此,可是对我等有何不满?” “我,我.......” 慕时然看向穆勒泰,头上一个委屈的眼神。 “国师大人自然不会对诸位大臣有何不满,只是诸位,今是国师第一次上朝,诸位大臣如此热情,国师大人有些受不住而已。国师大人的身体关乎我天曌的国运,也还请诸位爱卿多多爱惜,不然若是损坏了国师大人的圣体,到时候上天怪罪了下来,到时候........” 穆勒泰一席恩威病逝的话,成功的让那些已经开始色欲熏心的大臣们,开始找回了理智,在之后的行礼过程中,不再像之前那样放肆。 “呼哈,唔.......” 等终于到了最后两个人并肩走来,跪在蒲团上的时候,慕时然已经浑身脱力,整个人如同一个水人儿一样,瘫在了椅子上,双眸涣散无神,嘴唇因为一直在克制所以忍得充血红润异常,双颊更是飘着两团绯红,浑身上下更是泛着情欲的粉红。一副仿佛被人疼爱得很了的样子。 而一看他那双腿间的嫩逼,现在已经变得像发酵了的面团,两片阴唇上甚至还布满了可疑的牙印,而阴蒂居然也有牙印得痕迹,像一颗饱满的樱桃,被人印上了牙印却还未破皮的样子,更想让人好生的去咬弄一番,看是不是能够吸出甜漫的汁水。 而更悲惨的是他接受这些大臣行礼的的骚穴,本来就因为上朝被木马的阳具操,被绳结操,本就被操得又红又肿的,结果还未完全恢复好,现在居然被舌头插成了一个两指宽的洞出来。更加过分的是,那些人一个吸的比一个用力,将逼缝里的逼肉也是吸又是咬的带出来。小肉团无力回缩只好肿凸在逼缝外,上面全是唾液,而伴随着逼肉的每一次颤粟的收缩,逼缝里就会溢出一小股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液体,那液体顺着逼口流下去,一路滑到下面的菊穴处,引得菊穴也跟着嫩逼一下下的张合起来。 “既然诸位大臣已经行过礼了,那么就退潮吧。” 说完,穆勒泰阴着脸,便抱着慕时然走进了内殿。 穆勒泰当然放在软榻上,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帮他把双腿间湿漉漉的液体擦拭干净,又在他那被人吸肿了的穴肉和阴蒂上一点点的上药。 慕时然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穆勒泰。 “今天委屈了。” 穆勒泰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慕时然就又想到今天的那一系列,撅着小嘴巴,泪水开始噗嗤噗嗤往下掉。一看到男人就坐在旁边,张开双臂要人抱抱。 他平时不是那么爱撒娇的,可今日里实在是折腾坏了。 “我不喜欢,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他们还故意咬我,呜........” “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宝宝不哭,夫君在这呢。” 慕时然在穆勒泰怀里发泄了一下,情绪平复了下来之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在穆勒泰的怀里闷闷的说道。 “你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毕竟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以前的国师都可以,我是不是太娇气了。” “我喜欢,我养出来的娇气媳妇,怎么娇气都可以。” 两人互相依偎着,两颗心这一刻靠得很紧很紧。然而温馨的日子总是不长久,内殿的门被敲响。 “陛下,国师大人,丞相的人和大将军他们的已经将玉精混好中药了,给国师大人养穴。” “额?” 慕时然看向穆勒泰,瘪了瘪嘴。 “不喜欢咋们就不去。” “不用,毕竟是规矩,我去。”慕时然见穆勒泰还想再说什么,慕时然又说道,“毕竟最难的一关都已经过了,还是得有始有终,我也不想你被那些老大臣们烦。” 慕时然笑了笑。 出了卧室,慕时然看到外面的地上放着一个盆子,而盆子里,则装满了浓稠黏腻的白浊样液体,一闻到那熟悉的味道,穆勒泰就知道这里面白色的浊液究竟是什么了。 慕时然看向一旁的文臣之首的丞相和武将之首的大将军。 “这里面都是满朝的文武大臣的精液,再加入了特制的药液混合,十分新鲜。这是我的对我等对国师大人的拳拳心意,也是我等的精华,特意献给国师大人。” “什么.......” 慕时然被惊大了双眼,不能怪他现在如此吃惊的模样,毕竟穆勒泰告诉他这些规矩的时候都是在床上,而且都是在那种时候,他怎么可能记得住嘛! “这个是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只需国师大人坐在这个盆子里,不仅可以快速消肿,而且还能够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 慕时然想要拒绝,但是,想到那所说的增加受孕的几率,又忍不住动心了。毕竟那些个男人,一个个在在床上说让他给他们生个孩子,可是........ 就在慕时然犹豫中,他的长衫被掀起来,紧接着身子就被按下去,一屁股坐在了那还冒着热气,微微有些滚热的精液上面。 “啊........” 慕时然放射性的叫了一声,这盆子里只怕最少有四五十个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才能收集到这么多,那粘稠湿热的触感让他的汗毛登时就竖了起来,他的骚逼本能的抽搐着,慕时然一反应过来,赶忙夹紧骚逼,想要将已经滑入逼缝内的精液挤出去,然而已经快一天没有吃到精液的骚逼,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他越是收缩挤压逼缝,精液反而灌进体内更多。 “呜呜呜......灌进小逼里了.......不要,啊啊啊啊.......又灌进去好多,小逼胀满了,啊啊啊啊........子宫好涨.......” 屁股坐在满满一盆子的精液里面,慕时然的身体颤粟着剧烈的打着哆嗦,那子宫和骚逼被无数个男人的精液填满胀满的诡异感,让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想要挣扎起身,但又被人牢牢的按着他的肩膀,使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值得老老实实的坐在这个精盆里,愿有那些陌生男人的精液,随着骚穴不由自主的一张一合的吃进去。 ............ “我以后再也不要去上朝了!” 结束了今天这波荡起伏的一天,回到寝院之后,想起那被按在精盆里灌精,慕时然忍不住又发起了小脾气。 “今天委屈我们宝宝了。”穆勒泰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慕时然的背。就像是曾经慕时然刚来皇宫的那时候,一个人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便是这样一下一下的哄着。 慕时然明显也记起来了,这熟悉的安慰动作。 “按照规矩,国师继任大典之后,国师变得每日上朝,听国事,镇国运。” “唔.......”慕时然扁的扁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宝宝既然不喜欢,那就一个月上一次朝吧。” “嗯。” 穆勒泰看着慕时然的笑颜,也跟着勾起了嘴角,丝毫不提,他的这个决定,会给他自己带来的麻烦。毕竟对于他现在来说,没有什么比怀中的人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