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糙汉/肏/娇娘(拐/卖古言NP)在线阅读 - 高挺着奶子八叉着玉腿被哥哥弟弟侄儿一起爬上来舔着脚丫轮番肏晕

高挺着奶子八叉着玉腿被哥哥弟弟侄儿一起爬上来舔着脚丫轮番肏晕

    一双淫邪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惊艳淫靡之色。

    小嘴巴兴奋的裂开一条缝,边轻声砸吧着唇角,边嘿嘿嘿淫荡的轻笑,急不可待边走边迅速褪光,身上所有的衣物。

    坦诚相见向芸娘一丝不挂,柔美绵软的娇躯上扑了过去。

    一双手悄悄摸向芸娘,欣长白皙滑腻的脖颈,接着又从脖颈摸向圆润柔美的肩头。再从肩头滑向酥胸,攀上酥胸高耸入云的乳峰。

    【谁……】

    芸娘还没完全进入沉睡状态,忽觉身上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抚摸游离,不由哆嗦了一下。

    惊得冷不丁睁开眼来,朝箱外对她动手动脚,不怀好意的人大吼了一声。

    来人也不出声,一双手罩在她高高挺翘的大乳房上,像抓捏两只柔软发肿的大雪球。

    边没轻没重,变换着各种形状花样,狠狠揉捏搓弄。边抓起两只沉甸甸的大雪球,拉得高高的长长的,似要将这两个雪球,给摘了去似的。

    雪球太大太饱满,来人两只手似要抓捏不住,十根指头如十根铁钳,深深陷入发虚发肿的雪肉里。

    雪肉被抓捏挤压的从十指缝里憋爆了出去。偌大的雪球被抓捏的扁成小小一团。

    放开抓捏的手指,两团雪球立刻充气式,膨胀发虚起来。奶子从手心里滑落,弹跳十足的在乳峰上蹦哒着。

    来人的一双手,玩的不亦乐乎,落下的奶子,又被十指抓捏提溜起来,高高长长的拽拉在空中。

    随即放开手指,奶子又重重滑落,弹跳着在胸口滚动。

    【是你,居然是你,你还敢来,下流无耻的小混蛋,小王八羔子……啊嗯啊嗯,疼疼疼……滚,滚开快滚开,不要碰我,不要再碰我了……】

    芸娘从来人的一双稚嫩小手,已经感受到此人的身份来历了,八九不离十,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不就是上次那个趁人之危,夺人清白,玷污她身体的那个名叫虎子的小混蛋,小王八羔子嘛。

    【嫂子好记性哦!我们才媾合了一次,嫂子就将小弟弟记在心尖尖上了啊?小弟弟真是受宠若惊!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小弟弟触碰抚摸接触了,嫂子一定十分想念小弟弟了吧?其实,小弟弟又何尝不想念嫂子,及嫂子妩媚多姿的身体呢!只是被来福看的紧,小弟弟总偷不着空来会嫂子。今天,这不有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所以,小弟弟赶紧翻墙过来,看望看望嫂子!】

    【不用你看望……滚,滚远一点,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芸娘气愤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团偌大的雪球,也随之一上一下的颠簸,摇晃起来。

    【嫂子何必生气呢?你我又不是没交接过,上次我鸡鸡捅你里面时,嫂子不也是十分的愉悦快活吗?上次行,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嘿嘿嘿嘿……如果嫂子舒服的想大叫,那就大叫好了,反正也没人能听得到。村子里的人都去干架了,巷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你叫给谁听啊?还不是给我听嘛!我最喜欢听嫂子,咿咿呀呀的哼叫了。不怕你不叫,就怕你不敢叫呢?嘿嘿嘿嘿……】

    听着虎子猥琐,下流淫荡的轻笑声,芸娘整个身子,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直骂这个虎子人小兽性大,按说这么小的年龄,不该懂得男欢女爱之事。

    只是这虎子食骨知味,尝过一次甜头后,便对她的淫念一发不可收拾了。

    虽说芸娘被虎子玷污过一次,占有过她一次。但至今她都不知道虎子长得什么模样,是圆是扁是高是矮一概不知。

    上次她是被蒙着脑袋,被他占了一次便宜,这次,又是脑袋钻进了木箱子里。

    这虎子小小年纪,就一副刁钻奸滑的世故做派,到怪会趁人之危,大一点也不会是个什么好鸟。

    只是被这么一个小王八羔子占了身子,到底意难平,也臊的慌。

    虎子的两只小手,已从高耸入云的乳峰上下来,缓缓向下滑动,在紧致光洁的小腹处,打了几个璇璇,又开始向下滑动。

    两只小手一起滑入,芸娘的玉腿根处,继续向下滑动,摸入芸娘的羞羞私密部位。

    将芸娘的整个小阴小花,都罩在了两个掌心里。

    【啊啊啊,痒痒痒痒,嗯啊嗯啊……滚开滚开……拿走你的狗爪,拿走拿走……】

    芸娘瘙痒的下意识里,就紧紧并拢自己的双腿。并蹭着两个玉腿根根,踢踹着两条修长白皙匀称的美腿。

    两只脚丫子也酥麻瘙痒的叠交一起,不住的狠狠磨蹭着。企图将那一对不速之客,尽快的赶走。

    【嫂子好敏感哦,只是用手轻轻揉了揉,摸了摸,就骚浪贱成了个婊子,一会儿被弟弟,小弟弟插进去,还不知要浪成什么模样呢?】

    虎子两只小手,被紧紧卡在腿根处,十指如十根铁钳,像之前抓捏两个雪球一样,将小阴小花,狠狠抓捏在两个掌心里。

    小逼小花被十指紧扣着,提拉起来,放开指头,待小逼小花收缩蹦跳回去,再次十指紧扣,将羞羞小逼小花,再次提拉的长长的久久的。

    两个花瓣被揪起来,缩回去继续长长久久揪起来。粉红色的小珍珠,也难逃邪恶的毒手。

    被又拔又拽,又揪又抠,蹂躏作践的又红又肿,又硬邦邦的挺立。

    【啊啊啊吖吖吖……疼疼疼痒痒痒麻麻麻……不要拔了,不要拽了……住手住手啊……】

    小逼小花小阴,被两只小手玩弄的时而酥麻瘙痒,时而痛楚不堪。

    芸娘沉闷的浪叫声,在木箱子里狭小的空间回旋飘荡。

    雪白柔美的身子扭糖葫芦一样,在地上如蛇如蚯蚓一般瘙痒的扭动。雪臀摇摆着,地上摩擦着。

    两条美腿叠在一起,腿根紧夹着,摩擦地来回蹭着。

    【噗嗤噗嗤……】

    大量的淫水,被抓捏的从水洞深入流淌出来,从十根狠狠抓捏的指缝间,缓缓流淌。并发出暧昧撩人心弦的噗嗤嗤水泽声,

    玉腿根处顷刻间,一片水的汪洋,【骚婊子!抓捏了几下,就满手的水水。】

    虎子将两手湿哒哒黏腻腻的淫水,涂抹在两个高耸的乳房上。

    双手继续往下探索抚摸,揪着三角地带刚刚冒出头来,还未长长的短短黑鸦鸦绒毛,揪拽了一瞬,直痛的芸娘,冷汗都冒了出来。

    【疼疼疼,不要揪我的毛,不要揪那里的毛……臭狗爪住手住手……痛痛痛……】

    芸娘尖锐的叫喊着,脑袋身子又是一阵,扭麻花般的扭动。

    玉手出不了箱子,只能曲起腿来,用脚丫子去遮挡,去踢踹禽兽般的侵犯。

    脚丫子还未踢踹到侵犯者,却被侵犯者捉住,一把抱进怀抱里。

    虎子双手紧抱着芸娘,一条修长白皙匀称美腿,两只小手从玉腿根根处,一路向下滑动抚摸。将整条美腿从上自下,又从下之上摸了个透透的。

    摸完一条腿,又逮住另一条修长白皙匀称美腿,接着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继续抚摸游离。

    就像在抚摸两条,滑腻腻的美玉,那般享受。

    抚摸完了两条美腿,虎子依然不尽兴,又爬到两条美腿的尽头,两只娇俏玲珑的脚丫子处。

    伸出长长的狗舌,用长长的舌尖尖,去舔舐芸娘小脚丫的脚心。

    【啊啊啊,嗯嗯嗯,痒痒痒……滚开滚开……下流无耻之徒,痞子流氓……不要舔我的脚趾头,不要舔我的脚心……好痒好痒啊……啊吖吖吖……】

    芸娘瘙痒难奈的,将两只脚丫子立刻缩回。

    但她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缩回的两只脚丫,立刻又被虎子捉住,抱在腿根上。

    两只脚丫高高抬起,凑到嘴巴上,伸出长长带刺的舌尖,一边死死禁锢着脚丫,一边用舌尖尽情去舔舐。

    舌尖先在两个脚心窝处,打着旋儿舔吸啃咬,接着游移向上,将芸娘的几个脚指头,都塞入嘴巴里,吧唧吧唧洗劫一空。

    两只玲玲的脚丫子,被虎子舔了个遍啃了遍,舌头从脚趾唰到脚跟,又从脚跟唰到脚趾。

    像在啃咬两只美味的佳肴,一通胡乱的舔舐吸吮啃咬,两只脚丫子上,到处都是虎子留下的牙印和哈喇子印。

    【滚滚滚……啊啊啊……呀呀呀……嗯嗯嗯嗯……呐呐呐……】

    被这啃猪蹄一样的乱啃乱咬,极致的瘙痒,弄的芸娘几乎快要窒息的疯掉了。

    整个身子都在狂风刮竟般,剧烈摇摆扭动着。屁股扭的跟筛子,蛇腰跟蚯蚓一般,扭葫芦糖S形疯魔了似的扭曲着。

    两条修长白皙匀称的美腿,双膝曲起来猛蹬出去,再次曲起再次猛踹了出去。

    但两只脚丫子紧紧被禁锢着,抱在怀里,任她怎么踢蹬,都无法将两只脚丫子收回。

    只能任由它们,被虎子这个小王八羔子,肆意妄为的玩弄啃咬着。

    下体剧烈的反抗抗争着,卡在木箱里面的脑袋和双臂,也疯狂的挣扎扭动着。

    拳头砸在箱里的木板上,呯呯哐哐的一阵巨响。癫狂到群魔乱舞的节奏。额头大把大把的冷汗往外冒,嗓子都大喊大叫的嘶哑起来。

    奈何两只手臂出不去,瘙痒到极致,只能发狂发癫的四处乱砸乱撞。

    【嗯啊嗯啊……小王八蛋,住手,还不住手……不要挠了,不要啃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浪叫着,玉腿根间的羞羞私密部位,便突兀的喷射出一道,长长高高的水柱出来。

    如一股清泉从泉眼里,冷不丁冒出来。浇了虎子一身。

    【哇哦哇哦!居然喷出这么又高又长的水水,我亲的是嫂子的脚丫子,为什么那个部位喷出了水水?莫不是嫂子,那里痒的不行了,召唤我的小弟弟,进去给嫂子挠挠痒?】

    【滚,滚蛋,滚一边去,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永远不要让我再遇到你……你你,这个小流氓小下贱痞子……】

    芸娘呼哧哧喘着气,被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满头满脸的汗珠滚滚滑落着。

    咬牙切齿的一迭叫骂着,直恨不得将这个小杂碎给扒皮剔骨。

    【嫂子莫急,小弟弟这就找你来玩玩了!呵呵呵呵!】

    虎子淫逸的乐哼哼嬉笑着,从芸娘的两只脚丫子,一路向上亲吻啃咬。

    两只爪子边抚摸,她的两条修长白皙匀称的美腿,边俯下身子,从芸娘脚底开始往上爬行。

    边缓缓的往上爬,边贴着嘴巴,吧唧吧唧亲吻着她的两条美腿,从脚踝开始一路亲吻啃咬到,两个玉腿根间。

    脑袋钻进腿根里,嘴巴又开始吧唧吧唧吸吮啃咬,玉腿根间的羞羞私密部位。

    花瓣小花,被他长长虎舌卷入嘴巴里,直吸吮啃咬的满嘴巴都是口水。

    芸娘自是被弄的一声声的嗯叫,雪臀瘙痒的来回猛烈摆动。

    小阴小花,被吸吮舔咬的一阵,紧似一阵的蹦跳痉挛着,大量的蜜汁又开始分泌,从穴口细缝汩汩向外溢出。

    虎子玩弄的也差不多了,大鸡巴早已被撩拨,刺激的充血膨胀壮大起来,憋胀的异常肿大粗硕。

    不能尽快解决问题,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肿的爆裂了。

    硬邦邦的鸡巴虽还稚嫩,但同样雄赳赳,气昂昂宠足了气,直直矗立在腿根处,如一根擎天之柱。

    虎子扒拉开,芸娘的两条玉腿根,握着肿胀粗硕到要爆的大鸡巴。

    将硬邦邦的鸡巴头头,在粉润润的小阴小花沟壑私密处,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几个来回的滑动,一阵狂风刮境地乱戳乱撞之后。

    鸡巴头头找到了细缝入口,对准水洞,缓缓将硬邦邦粗硕的鸡巴头头,先打着旋儿顶弄了进去。

    随后,腰身猛然朝前狠狠一刺,俯下身,屁股继续朝前猛的一冲,将整根肿胀粗硕,快要炸的稚嫩鸡巴,全都湮没埋入进去。

    除了一堆阴毛及两个肉蛋,在男女媾合交插口处,来回晃荡敲打着两个腿根嫩肉外,一切都凭空消失隐匿不见。

    随之紧致光滑的小腹,被鼓鼓囊囊的侵入物,塞满憋涨的高高凸起一团出来。

    肚皮下面似乎钻着一条巨蛇,在里面徐徐蠕动。紧窒的肚皮时而被顶起一个小帐篷,时而又抽离塌陷下去。

    蛇头在里面,不消停地猛戳乱撞。肚皮被顶撞的此起披伏,鼓起落下,落下又高高鼓起。

    小崽子很猛,戳的芸娘一颤一颤,打着寒噤,身子一颠一颠,狂抖乱颤。

    不消一刻,芸娘就被弄的来了快感,燥热的浑身冒汗,抽搐浪吟哼哼唧唧起来。

    芸娘羞辱的极力咬住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但被虎子一浪猛似一浪地狂插疯顶,还是抑制不住,唧唧歪歪哼叫出来。

    听在耳畔,有种欲拒还迎的压抑感,越发助涨的虎子,情欲爆发,疯狂的摇着屁股,大肆顶弄起来。

    【啊吖吖,嗯啊嗯啊……小畜生小禽兽,好猛好猛啊……轻点轻点……呃呃呃呃……】

    芸娘精致的小脸,憋涨的通红通红,满脸的汗水,顺着脖根往下流,耳根发烫的似着了火。

    下唇紧咬的快要断过气去,乱蓬蓬的发丝,如鸟窝粘黏在脸颊上。

    封闭的木箱里,燥热窒息的直晃着脑袋。但却无法从木箱里挣脱出去。

    【嫂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软绵绵的!就像卧在一摊棉花上,软软糯糯身娇体软,让弟弟简直舒服爽快的要死了!这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线条完美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比我们村子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不知要美了多少倍。光这身子,她们就没办法跟嫂子你比,嫂子长得这么美丽,真是个人间尤物。弟弟今天死在嫂子身上都值了!】

    虎子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之中,鸡鸡亢奋悸动到了极点,满嘴巴都是对芸娘,下流猥亵的赞美。

    芸娘除了脑袋和一双手臂,被卡在木箱子里外,脖颈以下的部分,都敞露在明媚灿烂的阳光之下。

    整个身子仰面朝天,四肢八叉平躺在地上。

    身子上爬伏着一个半大的孩童,如八爪鱼一样,吸附在芸娘玲珑有致,凹凸柔美的肉体上。

    无论美人的身子,怎么翻滚扭动,都始终无法甩脱,身上吸附的那具八爪鱼一样的巨婴。

    芸娘双腿朝两边,八叉分开着,虎子整个下半身,都挤在芸娘八叉的玉腿根间。

    双腿同样分开着,压在芸娘的两条,修长白皙匀称的美腿上,两只脚的脚尖尖撑着地,双腿曲起,然后蹬直。

    将自己的大鸡巴抽出一半,脚尖蹭地,再猛然推送进去,力道迅猛,直捣黄龙。整个鸡巴连根冲刺湮没进甬道深入,稚嫩的鸡巴头头,一飞冲天,利剑一般直插入子宫花芯骚点。

    戳的花芯一抖一抖的颤栗,花蜜四溅乱喷。

    一个狠狠地插弄顶撞之后,紧接着曲起双腿,再次抽拔出一半的憋胀粗壮鸡巴出来。

    脚尖蹬地,聚集力量,紧接着再次将大鸡巴力大如牛的推送进去,一飞冲天直捣黄龙,整根鸡巴埋入进去。

    鸡巴头头硬棒棒如巨钉一样,狠狠钉入花芯骚点,再次戳的花芯蜜汁四溅。

    甚至还不满足,高高耸起屁股,身子前倾,脚尖蹬着地,一个劲的拼命使力,将大鸡巴狠狠往里顶弄。

    蛮劲太大,直戳的雪臀向上高高拱起。

    【啊啊啊嗯嗯嗯……该死的小畜生,你使这么大力气做什么……嗯呐嗯呐……要顶死我了,下流的野兽……啊啊啊,停停停……不要弄了,不要顶了,好大的蛮力……】

    芸娘被弄的不得不拱起身子,花芯被巨大的蛮力,戳弄的高高挑了起来。

    雪臀拱成了一座拱桥。被鸡巴挑的左右,猛摇乱晃着。

    鸡巴挑着花芯,两只爪子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小手在芸娘柔软棉糯的身子上,四处游荡乱摸乱捏起来。

    小手先在刚刚冒出头的黑鸦鸦毛揉揉的小阴毛上,一阵乱揪乱拔,痛的雪臀一阵猛烈摇晃。

    跟摇筛子似的,即使这样风卷残云的猛晃,也晃不掉继续在她身上,作弄玩耍的蛭虫。

    虎子被摇晃颠簸的舒服爽快刺激极了。犹如在草原上,骑着一匹脱缰的母马,在疯狂奔驰。

    虎子这个驾马人,简直浑身舒坦的欲仙欲死了。大鸡巴插在逼里,不要他晃动,自己就被摇的猛晃乱抽起来。

    虎子一边享受着销魂的快感,一边继续游离自己的两只爪子,玩腻了揪毛。

    又开始抓捏揉搓,美人的两个雪一样白的浑圆挺翘饱满的屁股蛋子。

    十指铁钳一样的狠狠抓捏下去,在手心里玩弄揉搓上一阵,弹跳出来,再继续玩弄抓捏揉搓。

    屁股蛋子被蹂躏一通之后,双手又继续向上游离抚摸,爬上美人高耸入云的挺翘奶子。

    两只小手如抓,两只白面馒头似的,罩在奶子上疯狂猛烈的抓捏揉搓。一手抓住一只大馒头,狠狠地提溜起来,高高的拔拽,像要将两个大馒头给摘掉似的。

    两只粉色的乳尖尖,自然也难逃虎子的毒手,辣手摧花似的揪住两个奶头,提溜面条似的,将之拽拉的高高长长久久的。

    甚至嘴巴贴上去,如野狗一样叼住两个乳尖,又舔又吸又啃又咬,痛的芸娘拱起酥胸,挺起乳峰。

    娇喊着凶猛的直晃着两个奶子,企图将两只作乱的小手,给掀翻下去。

    【啊啊啊吖吖吖,痛痛痛疼疼疼,麻麻麻痒痒痒……不要咬了不要拽了,要被啃掉了,要被拽掉了……啊嗯啊嗯……该死的小王八小混蛋,小狗崽子小禽兽……】

    芸娘焦躁的恨不得双手出去,将爬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小野兽给撂翻下去。

    但她双手被捆着,脑袋和手臂都卡在木箱子里面,就算想将身上趴伏的蛭虫,给扒了皮剔了骨,也不能够,只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此刻,只能乱晃着身子,眼巴巴感受着自己的肉身,如何被这个小王八羔子尽情的玩弄。

    而她却别无他法,只能咬紧双唇强自忍耐,身子上各个部位,各个角角落落传来的痛楚感,和极度的瘙痒酥麻感。

    【嫂子晃的真感性哦!大鸡巴都被晃的要射了!这床上功夫真是没谁了!弟弟懒得动了,还是让嫂子多动一动多晃一晃,送我一步登天吧!嘿嘿,应该是一起登天!嘿嘿嘿嘿!】

    虎子坏兮兮,将两只爪子游离至,芸娘大喇喇敞露在外的腋窝下面,十指指尖一起,朝芸娘瘙痒极致的腋窝窝里,轻轻抓挠而去。

    不但只在腋窝窝里挠,浑身的肌肤,四处猫爪一样的轻轻飘过。

    直挠的芸娘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虫子一样的瘙痒难奈。

    雪白的身子,如热锅上煎熬的蚂蚁,疯狂的打挺翻滚扭动着,身子跟扭麻花一样,颠三倒四疯狂扭曲着。

    奶子被晃的在乳峰上狂颠,修长白皙匀称的两条美腿,忽然蜷缩起来,又忽然猛踢了出去。

    像被蛇咬了一口,或是被大头针扎了一下似的。蹦跳癫狂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不要挠了,不要痒了……住手啊,住手……痒死了,痒死我了……小王八羔子,小王八蛋,禽兽不如的小砸碎,痒的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还不快住手,还不停手……嗯啊嗯啊……】

    身子瘙痒到了极致,芸娘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唯有伸缩着身子,拱着屁股,踢踹着双腿,翻滚着身子,在地上打滚蹦跳。

    而骑马一样,骑在芸娘身子上,鸡巴插在芸娘阴道深入的虎子,此刻已经爽的不分东西南北中了。

    爬在芸娘酥胸上,被猛烈的颠簸着,就像爬伏在一匹脱缰的母马,或是一只在海浪里,剧烈翻腾跌宕的小船上,被摇摇晃晃的要快活死了。

    尤其插在小逼里的那根稚嫩鸡巴,更是随波逐流,在深插的甬道里,被猛烈颠簸摇晃着,深入浅出的游荡着,搅拌着蹦跳着。

    硬棒棒的棍子被穴肉,紧紧挤压吞噬着。高潮快感的在里面,欢快的啪啪啪,拍打撞击顶撞着。

    【嗷嗷嗷嗷,噢噢噢噢……嫂子你可真厉害哦!三两下子就颠簸的我的小弟弟要射了!真真是绝顶的名器!弟弟爱慕死你下面的那个羞羞玩意了!嘿嘿嘿嘿!】

    【滚,滚下去滚一边去……无耻的小禽兽……】

    芸娘恨不得,将这只小野兽的鸡巴头头给夹掉。

    因为四肢都被控制的动弹不得,手脚都摸不到那个肿胀万分的棍子,更别提能将它捏爆了。

    此刻,唯一只有小逼,能狠狠地夹断那根棒子。报复那一剑之仇。

    【喔噢喔噢喔噢!夹死我了夹死我了!嫂子你好狠心好毒辣哦!毒手摧花,要搞死我啊?】

    虎子大张着嘴巴,欲仙欲死的如野兽一般,嗷呜嗷呜乱叫嘶吼着。边猛抽着鸡巴,边掌掴着芸娘的雪白小屁股。

    【爽飞了爽飞了!要射了要射了!……再夹的紧一点,再夹的紧一点,再动一动再动一动!嗷呜嗷呜……射了射了……】

    虎子爬行在芸娘身上,一个劲猛抽很插着,就在快进入巅峰时刻的一刹那,屁股上忽然被人狠狠地猛踹了一脚。

    那一脚虽踹的他屁股都要碎了,但也确实是爽快到家了。

    大鸡巴被踹的猛的朝前一撞,鸡巴头头狠狠,插入花苞苞里,小逼被顶的一颤,咬的越发窒息。

    大鸡巴就这样被一踹一咬,弄得泄了身。还想再继续摇晃一阵屁股,将残余彻底释放。

    随即屁股上,又是被人狠踹了一脚,这一脚力大无穷,直踹的虎子从美人身子上翻滚了下去。

    鸡巴脱离小逼,蜷缩着身子在地上,骨碌碌连打了几个滚。

    【哪个王八踹我?】

    虎子虽弄得泄了身,但毕竟情欲高亢,还没完全的尽心,以他这小小年纪,精血旺盛,一连弄个几次都不再话下。

    哪知刚射了一波,就被人给踢踹了下来,大鸡巴依然硬邦邦挺着,明显还不满足的状态。

    【狗日的东西!连你这个小杂碎,也敢爬在芸娘身上作践她,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踹死,你个狗东西!】

    虎子听到熟悉的声音,双手捂着自己不能尽兴的稚嫩鸡巴,回头朝那人看去。

    只见狗子正气势汹汹,怒火冲天的朝他身上,踢踹了过来。

    【狗子哥饶命,饶命啊……】

    虎子捂着鸡巴,就要从地上爬起来,狗子已怒到极致,不待他爬起,又是几脚朝他屁股,光身子上狠狠踢踹了过去,边踹边愤愤的怒骂。

    【你这个禽兽!居然背着我,对我的女人做这种,不要逼脸的丑事,你居然敢骗我,背板我,亏我舍去了那多银子给你,你居然背着我,偷偷摸摸干这种龌龊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东西!小混蛋!】

    虎子被踹的直在地上打滚,捂着自己的鸡巴,一刻也不敢松手。

    直至狗子踹累了,这才趁机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屁股尿流的捂着鸡巴。顾不得捡地上散乱的衣服,灰溜溜跑向后院,从后院翻墙滚出去了。

    虎子从墙上掉下来,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迹,朝墙内狠狠呸了一口血水,不服气地骂道。

    【还骂我不是人,干这种没脸没皮的龌龊事情呢!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垂涎自己叔叔家的小媳妇,跟自己的婶子背着叔叔鬼混。呸呸呸!你能搞的我就搞不得?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弄来福哥媳妇,又不是弄你媳妇,看把你能耐的!】

    好在巷子里也没什么人,虎子边揉着膀子,边光溜溜赤条条,赶紧溜回了家。

    重新穿戴了一身衣服之后,越想越不服气,又从家里出来,爬上他惯爬的那颗树上。

    悄悄咪咪做贼似的拉长着脖颈,朝来福家的院子里瞧去。

    芸娘听到是狗子来了,惊喜万分。气喘吁吁娇颤颤的嚎叫道,【救命救命……狗子,快快救我……你你,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呜呜呜呜……】

    芸娘喜极而泣,想想这一天的非人遭遇,不由得呜呜咽咽,抽抽搭搭呜咽起来。

    【芸娘我来救你!】

    虎子将怀里的包袱先放置一旁,然后找了把斧子,将木箱小心劈开,又将捆缚在芸娘手腕上的绳子斩断。将芸娘手腕上捆绑的绳索一圈圈解开。

    将她从木箱子抱了出来,紧紧搂抱在怀里,心疼道,【我的美人你受苦了,来福这个王八蛋,他怎么能这样像牲口一样的待你,真不是人养的!】

    因上次被来福揍的不轻,至今身上的棒伤,还没能好利索呢,提起来福来,直恨得咬牙切齿。

    【来,把这套衣服赶紧穿上,趁来福不在,我们赶紧逃吧!你之前说的要私奔,我也想清楚了,只有摆脱了来福这个土匪,我们才能活得下去!】

    虽然芸娘此刻,光溜溜赤条条着身子,窝在他怀里。

    雪白粉嫩柔美的身子,一度让他燥热,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压在身下,先弄上一番。

    但他没有来福那么禽兽,何况此刻时间已经不允许了,逃命要紧,男女之欢来日方长。

    逃过了来福那个煞星,以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有的是时间腻歪在一起亲热。

    狗子拟制着自己的欲望,忙将手里一包袱打开,将里面的几件女子穿戴的衣物抖开,手忙脚乱赶紧往芸娘身上乱套。

    边给芸娘穿衣服边说道,【这几件衣服,是我前几天偷窃的时候,顺手掠回来的,你不要嫌弃就好!】

    【如今还有什么好嫌弃,只要有件衣服穿就不错了,总比每天被人扒光了衣服,光着身子好。】

    天气已经开始炎热,水瓮里的水在毒辣辣日头照耀下,已经微热舒宜。

    芸娘跳进水瓮子里,从头至脚简单浸泡梳洗了一番,这才从水里出来,擦干净身子和头发,利索的将女装穿戴整齐。

    虽是其她女子的旧衣物,但穿在身上还是蛮贴身的。

    芸娘清洗这段时间,狗子也没闲着,钻进来福屋里,将银两或值点钱的物件,都包进包袱里。

    顺手将墙壁上悬挂的一个水囊,也顺手牵羊带走了。毕竟此后的逃亡路上,喝水总是要用到的。

    出来时,见芸娘已穿戴整齐,狗子忙拉起她小手,朝大门口跑去。

    门外挂着又重又结实的大铁锁,但狗子看家本领就是能开各种各样的锁。

    毕竟是以行窃起家,这点开锁的本领,还难不倒狗子。

    驾轻就熟的用一根铁丝,钻入锁眼里,不消一刻功夫,就将来福打造的这把大铁锁给鼓捣开了。

    踹开大门,拉着芸娘朝东面巷口跑了过去。

    此刻,巷子里也没什么人,都跑村西头跟邻村人干架去了。

    狗子正是看到了这个好时机,才悄悄从人堆里偷偷溜了出来,找芸娘趁机私奔的。

    俩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还没跑出村子,就被人给发现了,而且还被人给告密了。

    这个告密者自然就是,爬在高高树上,躲进树叶了里,一直窥探着芸娘跟狗子动静的人。

    狗子跟芸娘前脚刚跑,虎子便瞧见了苗头,跐溜溜忙从树上爬下来。

    在芸娘跟狗子还没出村的节点上,虎子就快跑到西村头,给来福报信去了。

    狗子跟芸娘自然不知道,有这个叛徒在背后搞他们。

    俩人出了村子,就朝东面的那座山上跑去。翻过几个山头之后,他们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山那边也就不属梅县这边的地界,他们可以重新找一处世外桃源的地方,盖一座茅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怕有人追上来,俩人一刻也不敢松懈,一口气翻过了两座山头。实在累的头晕眼花,腰酸腿软,这才打算小憩一会儿。

    【腿好软,累的不行了……狗子,我们稍稍休息一会儿吧……实在是走不动了……】

    一上午被两个臭男人,爬在身上没命的折腾乱搞。

    本就虚弱的快被掏空了,大热的天,又跟着狗子爬过了一个山头,如果不是两条腿实在软的拖不动了,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休息的请求。

    芸娘抹了抹汗珠,扔掉手中用棍子做的拄杖,朝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跌倒了下去。

    【一口气跑了两个时辰了!来福那个猪头,说不定还在跟人干架呢?弄不好挂了彩,已经没什么精力,来追赶咱们了吧?】

    芸娘说着歪倒在石头上,呼哧哧地喘着气。

    【但愿他被打折了胳膊,或打残了一条腿,这样他就永远别想追不上咱们了,再翻过前面两个山头,我们就脱离梅县这边的地界了,那边我们可以隐姓埋名。没人认得我们,谁也找不到我们,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狗子憧憬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兴奋的双眼发着光,也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朝芸娘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了下去。

    【好渴……水……】

    芸娘接过狗子递过来的水囊,扒开木塞喝了一口,刚入吼便一股火烧火燎的辛辣,芸娘被呛的大咳特咳起来。

    【咳咳咳,该死的,这哪里是水,里面装的分明是酒……咳咳咳,这个混球王八蛋,居然连水囊里都装满了酒……咳咳咳,辣死了辣死了……】

    芸娘吐着舌头,整张小脸都被酒精,麻醉熏染的红扑扑的。

    脸蛋有粉似红,就如这山间粉红色桃花一样,娇美绝艳,美的如花间仙子。

    狗子盯着芸娘,艳冠群芳的精致小脸,以及脸蛋下面,粉嫩嫩的欣长颈子。和颈子下面正起起伏伏,将包裹的衣衫,顶出两个大大土包的翘立奶子。

    目光再往下移,钻进芸娘紧紧并拢的玉腿根间,之前一幕幕的春光,如一幅幅春宫画卷,展现在狗子眼前。

    狗子吞了吞口水,实在忍俊不住,夺过芸娘手中的酒囊,仰头喝了一大口。

    一汩甘霖侵入咽喉,狗子浑身立刻燥热燃起火来。

    本就压抑憋屈的大鸡巴,在这口烈酒的催化下,立刻就充气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充血膨胀壮大了起来。

    将腿根间宽松的裤裆,都顶出一个大包出来。

    芸娘并未发现狗子的异样,小憩了一会儿,喘匀了气息,身子上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急着继续赶路,毕竟他们还没有完全脱离险境。

    【有点力气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芸娘拄着棍子正要起来,却被狗子饿虎扑食一样扑将上来,顷刻间,又将她身子死死按压了回去。

    【狗子,你胡闹什么,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了,现在不行,我们还没脱离险境……重要的不是做这个,而是继续逃命,你听到了没有……】

    芸娘被按压在石头上,双手推着狗子的肩头,腿脚挣扎扭动着,焦躁惶急不安的大叫,【混蛋,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干这个……以后,以后我们来日方长……】

    【宝贝儿!憋的不行了!不解决一下会憋死的!都怪那葫酒,搞的我浑身像着了火。让侄儿搞上一回,放上一炮,一下下就好!一下下就解决!】

    狗子已禽兽俯身了,情欲之火腾腾的往头顶,和腿根处那根肉棍子上冒。

    不搞上一发就没办法活下去似的。鸡巴肿的实在是要爆了,憋的火辣辣的疼。不放了这一炮,谁知路上会不会被痛死。

    狗子褪光下面的裤子,又立刻褪光芸娘下面的裤子。扒拉开她的两条美腿,将整个下半身挤入她玉腿根处。

    硬邦邦的鸡巴头头,在玉腿根间的小阴小花里,一阵滑动乱戳之后,抵住那口持续往外,溢着蜜汁的小小细缝。

    将鸡巴头头先顶了进去,紧接着双脚脚尖着地,猛的蹬地朝前猛的一冲,整根大鸡巴囫囵吞枣,连根没入了进去。

    硬邦邦的鸡巴头头,如离弦之箭,凶猛狠的戳入甬道深入的子宫花芯芯里。

    戳的花苞蜜汁四溅,疯狂地蹦跳紧缩挤压起来,紧紧咬住凶猛而入的侵犯物。

    【啊啊啊……狗子,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行不行,打住打住……哪怕耽搁一会子功夫,也会被人抓到的……停停停,出去,出去啊……嗯啊嗯啊……】

    芸娘边推搡着狗子,边发出暧昧撩人的靡靡之音。

    心里焦躁焦急的要死,但下面却被狗子捅的快感连连,一拨拨的水,从穴口淌了出来。

    顺着男女媾合交接的阴毛,晃荡的肉蛋往下垂落,滴在石头上,蜿蜿蜒蜒如小溪一样往下淌。

    【我的美人儿,想死侄儿了!这些天见也见不到你,摸也摸不着你,侄儿想你想的都快要相思成灾了!你就给侄儿一点甜头,甜上一回?先解解侄儿的相思之苦。】

    狗子边甜言蜜语,边拉开芸娘的衣带,嘶啦一声,将她身上的衣物褪的光光,接着又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的光光。

    双脚脚尖蹬着地,双腿一曲一伸,大鸡巴力大无穷,如一头疯牛,一个劲向上猛顶很戳。

    芸娘雪白柔美的身子,被狗子拱的,在大石上一上一下,一下一上,上上下下的来回滑动。

    身子被撞击上去,滑下来继续被凶猛狠地撞击上去。

    两个大肉球,随着美人儿身子,上上下下猛烈撞击,而在酥胸上,一上一下胡乱蹿跳。

    狗子猛撞一阵,屁股便左右前后,一阵大力猛烈摇晃,大鸡巴在紧窒紧咬的阴道里,一阵左右摇摆晃动。

    身下绵软柔美的身子,也跟着一阵毫无章法的左右乱晃,雪臀被晃的在石头上左右乱蹭,一会蹭向左边一会儿又蹭向右边。

    乳峰上的两团雪球,也被摇晃的一阵左右乱摆,上下乱颠。

    两只粉红的乳尖尖,高高翘立在汝白顶端,被左摇右晃的在乳峰尖尖上一圈圈的打着转转。

    身子筛糠一样的颠簸摇晃着,猛然间又被狗子,硕大超长的大鸡巴,狠狠地向上一冲,花芯被贯穿的几乎要飞了出去。

    芸娘身子被大鸡巴挑了上去,花苞骚点正中靶心,被鸡巴头头深插刺入。小逼剧烈颤栗痉挛着,戳的芸娘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水水哗啦啦的顺着擎天之柱的茎身往下淌。

    从穴口冲出,一道道水柱冲唰着,两个堵住蜜口的两个肉蛋儿,喷射了出去。

    狗子边插边将酒水,淋在芸娘的两个乳尖尖上。

    酒水从乳尖尖滑落至深深的乳沟,又从乳沟混聚成一条小溪,蜿蜿蜒蜒,流淌过紧窒光洁的小腹。

    又从紧窒光洁的小腹,流入刚长出黑鸦鸦,阴毛的三角地带,最后又经过三角地带,流入男女媾合交接的部位。

    酒水滴入小阴小花,一部分钻入蜜洞,一部分滴入阴茎。

    狗子拔出鸡巴,一滴滴酒水穿透阴毛,滴入他整个大鸡巴上,将他整个鸡巴淋了透彻。

    粘满酒水的大鸡巴,又整根埋入蜜洞。被酒水浸透的鸡巴头头,带着酒气狠狠顶撞,戳插在羞花闭月一般,鲜嫩的花苞苞里,

    再加上整根鸡巴的酒水,都涌入了紧密黏贴的甬道。

    本就红肿充血的娇嫩肉壁和鲜嫩花苞,被火辣辣而入的酒水,蛰的火烧火燎如在油锅里翻滚了一圈似的。

    烈火烹油的瘙痒酥麻灼痛,搞的芸娘如煎锅上的蚂蚱,一蹦一跳的拱起身子,煎熬难奈的打着挺,蜷起腿脚。

    拟制不住在狗子身下,蠕动蹦跳了起来。如一条美人鱼儿,炸了锅的蹦哒着。

    【嗯啊嗯啊……混蛋,辣死我了,没事浇什么的酒……好难受好难受,里面火辣辣,像是要着火了……嗯呐嗯呐……】

    芸娘昂起欣长的脖颈,挺起高耸入云的汝房,蜷起两条修长白皙匀称的美腿,拱起不盈一握柳条般柔软的蛇腰。

    两个浑圆饱满,弹力十足的雪白屁股蛋儿。被烈火燃燃的酒水烧灼,难奈的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蹭来蹭去。

    屁股摇晃的跟个布朗鼓。

    狗子如卧沙滩,像个巨婴爬在竹篮里,被人晃啊晃摇啊摇的。

    深插的大鸡巴,也跟着身体的摇晃,在深深阴道里,摇啊摇晃啊晃的,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狗子又淋上酒水,波光潋滟的乳尖,被酒水淋的如雨打芭蕉一样红粉勾人,鲜润欲滴。

    狗子一手捏着一个汝白,将两颗美轮美奂的鲜嫩紫葡萄,从汝白上高高挤压出来。

    带着雨露的成熟紫葡萄,晶莹剔透的惹人直流口水。

    狗子张嘴,立刻朝两颗紫葡萄啃了上去。嘴巴塞了一颗又一颗,啃了左边的又啃右边的。

    嘴巴来回在两颗奶子上,左盼右顾的移动啃咬,吧唧吧唧啃了这边,又吧唧吧唧啃那边,忙的不亦乐乎。

    将两颗奶子上的酒水,水珠一一吸纳入口中,舔完了奶子上的酒,又将嘴巴钻入深深的乳沟,挤着两颗奶子,将深深乳沟里的酒水,也一一舔净吸干。

    又顺着乳沟向下滑动,舔入酒水流经的紧窒光洁小腹,舔入阴毛丛生的三角地带,及三角地带下面的男女媾合交接,羞羞私密地带。

    不但将酒水舔干,还伸着长长的狗舌,佝偻着身子,用舌尖尖舔吸,交接一起的男阴女阴。

    【啊啊啊……痒痒痒痒酥酥酥麻麻麻……不要舔了,不要啃了……痒死了痒死了……】

    两条耷拉在石头下面的修长白皙匀称美腿,骚动的蜷起来伸展出去,再蜷缩起来再狠狠踢蹬出去。

    刺激的瘙痒酥麻感,拟制不住的双腿,一个劲的来回蜷缩踢踹着。口中更是喃喃细语地娇喘淫叫着。

    狗子将整个身子,爬伏在芸娘软绵绵的肉体上。

    双手紧抓着她乳峰上的两团奶子,边抓捏揉弄着两个奶子,边脚尖杵着地,一蹦一跳凶猛大力地向上顶撞冲击。

    正蹦跳撞击的来劲,屁股猛然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狗子搂着芸娘的身子,鸡巴深插着芸娘的小逼,被来人踹的从正媾合起劲的石头上,双双滚了下去。

    石头下面是一个倾斜的小坡地,地上长满了绿油油的杂草。

    紧紧媾合交接的男女身子,如一具连体婴,从高高的山坡上,在草丛里骨碌碌一阵翻滚,直撞上下面的一颗树。

    【呯哐……】

    只听得哐当一声,男女媾合交接部位,重重撞击在树根根下。

    狗子屁股被撞击的重重弹了回来,芸娘小逼被撞的重重深插在狗子大鸡巴上。狗子鸡巴被撞飞的猛然向上一冲,直将芸娘的小逼戳的高高挑起。

    芸娘的雪臀重重落在大鸡巴上,狗子鸡巴被这飞来一脚的冲击,给送入了云霄,如一颗大钉子,深深刺入芸娘敏锐的子宫花芯。

    大鸡巴爽的颤抖着,将一拨拨奔腾的热流,一股脑灌入深入的花芯。又摇晃了几下屁股,这才彻彻底底释放完毕。

    【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三番五次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男盗女娼,不要脸的下流勾当。之前就背着我私底下,偷偷摸摸搞过一次,我还没将你们这对狗男女依法惩办,居然得寸进尺,偷鸡摸狗要私奔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今天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本跟着村长,正在野地里跟人干架。

    作为村子里,不可多得的干架能手,手里挥舞着棍子,在人群里正跟人抖得难解难分。

    就这时,虎子找到了他,将他拉出打斗的人群,将芸娘跟狗子私奔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了来福。

    来福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自己的女人就被人给拐跑了。

    挖自己墙角的那个家伙,居然就是自己的侄子。俩人背着他偷偷摸摸就私奔了。

    好在虎子告密的及时,当来福听到这个爆炸消息时,肺都要被气炸了。

    立刻扔了棍子,就往家里跑。踹开家门的一瞬,院子里哪还有那个臭娘们的身影。

    果然是跟着狗子,那个狗东西跑得没影了。

    来福立誓,要将这一对狗男女给抓回来。立刻雇了一辆马车,按着虎子所指的方向,马不停蹄追了过去。

    几个时辰过去,连翻了两座山头,连个鬼影都没找到。

    本以为就这样空手而归了,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林子里,好像有窸窸窣窣,草木晃动的声音,动静不是很大。

    来福也不知这深山里,潜伏着什么危险的野兽。

    大着胆子继续前行,渐渐听到古怪的声音,从前面高高的草丛里传来。再继续往前走,便听到有男女细微的欢爱声和喘息声。

    细细一听,分明就是一对狗男女,在野地里媾合交接,发出的一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淫乐声音。

    他快步走近,果然看到衣衫不整的一对狗男女,正卧在一块大石头上,做着那媾合交接的丑事。

    女人光裸着雪白的身子和屁股,头高脚底斜躺在一块大石头上面,她如雪的娇柔身子上,此刻正爬伏着一个如狼似虎,乱啃乱咬乱插乱撞乱捅的男人。

    男人同样赤身裸体,贴压在女人身子上,正此起披伏的做着,猛烈冲击的活塞运动。

    女人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力大的鸡巴,猛然顶撞上去,滑下来,再继续被顶撞上去。

    女人白嫩的身子,如娇美盛开的雪莲,在倾斜大石上,一上一下来来回回,滑动起伏并摇摆着。

    而男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狗,重重爬伏在那具,盛开的娇美雪莲上,玷污着那雪莲的圣洁无瑕与美好。

    来福已瞧的明白,在他眼前媾合交欢的一对狗男女,正是背着他,偷偷摸摸私奔的狗子与芸娘。

    立时,快要被气炸了,头皮一阵发麻,寒毛一根根竖立,青筋一条条暴起。

    整个人宛如一头,残暴凶猛的雄狮,疯了般冲将过去,一脚踹在那对媾合交接男女的屁股上。

    这愤懑的一脚,力道自然大的不得了,一脚过去就将两具紧紧黏合的身子,给踹飞出去。

    俩人连体的身子从大石上,滚落到下面的草丛里,又从草丛里骨碌碌翻滚至山坡下面,直至撞到一棵树上,才停止了翻滚。

    听到来福从山坡上,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和叫骂声,刚办完事的狗子跟芸娘,都被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迅速分开,交接在一起的身体,手忙脚乱从草地里爬起来,

    边看着一步步从山坡下来,步步逼近的来福,边慌手慌脚胡乱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两人都没料到,来福居然来的这么快,他们跑了大半天的路程,就这样被来福轻而易举给追到了。

    同时也恨狗子太轻敌了,非要在小憩的时候,搞这么一发,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怎么办?他来了!他来了!他居然追上咱们了,都怪你!都怪你!非要做这种下流的事情!现在好了,被他追上了!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芸娘焦急的都快要哭出声来,边慌乱的整理衣服,边埋怨起狗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来。

    【现在埋怨这些还有什么用,没想到这头笨猪,这么快就追来了,都是我太大意了,还能怎么办,赶紧跑啊!】

    狗子拉起芸娘的手,拽着她就朝前跑去,【过了这个山头,我们就安全了,我们手里有路牌,不会有人拦我们,这头猪想过去可就难了,只要我们翻过这个山头就好了!】

    【狗男女!奸夫淫妇!哪里跑?】

    狗子跟芸娘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刚刚才办完事的两人,一个腰酸一个腿软。哪里能是雄赳赳,气昂昂力大无穷的来福,这个糙汉土匪的对手。

    没跑出多少路,就被来福给追上来了。

    【臭娘们!小淫妇!小婊子!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来福如旋风一般,几个大步就追赶了上来。一只大手探出去,一下子就抓住了芸娘背后的衣领,

    五根粗糙的手指,如五根粗实的铁钳,揪住芸娘的衣服。向后一拉一扯,就撕开了她跟狗子,紧握在一起的手。

    紧接着来福大手,朝旁边一甩,就将芸娘的身子,如提溜一只弱鸡,轻轻松松摔出老远。

    芸娘身子朝旁边飞了过去,一头撞在旁边草丛里的一颗树上。好在来福只是轻轻一甩,没使出多大力气,否则她小命只怕是不保了。

    尽管如此,芸娘还是被撞的七晕八素,眼前冒着金星。虽还有几分意识,但模模糊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靠坐在树下微微的喘息。

    一见芸娘蹲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爬不起来了,来福这才卷起袖子,将全部精力都用在对付狗子身上。

    【得寸进尺的狗东西!居然偷到你叔我的头上来了,给老子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不说,还要拐跑老子的女人!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今天老子不打断你两条狗腿,老子就真成王八了!】

    来福凶神恶煞,揪住狗子衣领,甩手先赏给他两个耳掴子。直掴的狗子捂着耳朵,天旋地转,连转了几个圈圈才稳下来。

    【呸!她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人家本来是大家闺秀,有夫之妇。还不是你这个强盗,垂涎人家的身子,用药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占了人家的身子,毁了人家的清白,呸呸呸!你这个没人性的强盗土匪,你有什么逼脸在这里骂我?再说,芸娘跟我在一起,是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愿的事。她又不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婆娘,凭什么就是你的女人!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女人,你要不要脸!你是怎么得到她的,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啊,小狗仔子,养大了会咬人了!我告诉你,她先是被我看上的,被我先上了,就是我的女人!反倒是你这个狗王八,就喜欢偷鸡摸狗,背地里捣鬼!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两条腿,让你以后再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鸡摸狗!】

    来福骂着就冲将过去,在狗子腿上踹了几脚。紧接着又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啪啪朝他脸上一阵掌掴。

    狗子先是被打懵了,随后从靴子里,摸出一把防身匕首来。

    赤手空拳抖不过来福,好在他提前已经为自己,准备了一把好刀,只待被逼得急了,才掏出来拼命。

    狗子摸出刀,就朝来福扎了过去。

    心软手慢了一拍,就在刀子扎过去,刀尖离胸口仅有几毫米距离的一瞬间,颤抖的手腕,还是被眼尖手快的来福,给捉了个正着。

    来福最是个打架好斗的,什么拿家伙动刀子的人没见过,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亲侄儿竟然起了杀心,要至他于死地。

    只是他还是太嫩了点,不够果决。犹豫手抖间,就被他捉了个正着。

    【好啊!连刀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要我的命了!你可真是我的好侄儿啊!】

    来福紧抓着狗子的手,将差一点点插入自己心窝的刀尖,缓缓移开自己的胸口。

    并紧握着狗子的手,用力将刀尖,朝狗子胸口的方向推送。

    【都是你逼我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了芸娘,我要跟你做一个了断!】

    狗子咬紧牙关,将朝向自己的刀尖,又推向来福胸口。生死关头,两人都拼了全力,要置对方于死地。

    刀尖一会儿偏向来福,一会儿又推向狗子,胶着在两人胸口间,手臂上自然都使出了,洪荒之力来抗击对方。

    狗子一开始还可以抵制来福,但时间一长,便渐渐败下阵来,被来福压在地上,两人在草丛里翻来滚去。

    狗子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又被力大的来福翻压了回去。刀尖也一点一点逼近狗子的心口。

    芸娘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紧张的一幕。

    忙从树底下爬起来,捡起一根粗壮的木头棍子,举在头顶,跌跌撞撞,朝来福的后脑勺上敲了下去。

    原以为这一棍子下去,能将来福这个狗贼给击倒。没料到的是,来福早就察觉到,来自身后的危险,在棍子落下去的那一瞬。

    来福一偏脑袋,棍子没落在来福脑袋上,敲在了他握刀的肩头上,来福被打趴下去,手一用力,将匕首刀尖借着惯力,直直插入狗子的心口。

    噗嗤一声,鲜红的血液,从狗子心口喷薄而出,顷刻间,染红了狗子胸口的衣衫。

    【啊,狗子……血血,血血……】

    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狗子,芸娘瞪着一双可怖的大眼,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一时间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除了惊吓地尖叫,还是尖叫。

    【快跑……快跑……】

    狗子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朝吓得发呆发傻的芸娘,拼了最后一口气叫道。

    直至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脑袋一歪,断了气。

    【啊……杀人了……杀人了……】

    听到狗子最后的那句喊话,芸娘才从呆傻中清醒过来,立刻转身就朝树林子跑去。

    来福很快就处理了狗子尸体,朝芸娘的方向追了过去,【臭娘们!看你往哪里跑?你给我回来!站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