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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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棉棉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是一株小草,长在一个阳光照不进来的地方,周围是漫天的雾,他整日呼吸着湿润的空气,身边没有一颗同类,只有一些不会说话的小石头在他根系周围冷冰冰地凝视。 他连续几次梦到这样的场景,时间久了,他不再把梦境放在心上,入睡前点上一支安魂香,希望睡得再沉些换一个场景。 安魂香烧了七天,他终于走出了小草梦境,那天晚上他变回他自己,他看见自己睡在床上,一道黑影撞开房门,摔到地上,夜风顺着门吹来,季棉棉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儿。 季棉棉好奇地望着那道黑影,他经常会梦见自己的屋子,自己白天去过的地方,而他现在意识混沌又清醒,他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的梦。 是梦就不怕了。 季棉棉起身上前,想用脚转动那人压在地上的脸。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闷响。 季棉棉抬头看去,月亮隐蔽,夜色被迷雾笼罩,不见虚实。 好奇怪的天气。 季棉棉摇了摇头,刚关上门,脚腕上一股大力袭来,他惊吓地大叫出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向地面。充满血腥气的躯体压在他身上,黏腻腥咸的手掌几乎塞进他嘴里,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虚晃着锋利的尖刀,利刃下坠深扎在离他耳朵只有一指宽的地方。 “药,解药……” 季棉棉瞪大了眼睛,心脏剧烈收缩,被堵住的喉咙发出支吾的震动。 我有,你放开我,我有药! 他急切地呼喊,生怕男人一个手抖把刀插在他脸上。 虽然不止一次梦见自己被追杀,但是被人杀死的滋味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药……” 男人松开堵住他的嘴,季棉棉猛地呼吸几口,可还没等他开口,男人向下摸索的手掌一顿。 “找到了……药。” 鼻尖萦绕着草木清甜的香气,还有一种独属于解药的气息,男人深深嗅着这股味道,经脉中蔓延的毒气似乎都因此而停滞。 几乎是本能,男人张开嘴一口咬住药香最浓郁的地方,柔软小巧的药粒刚入嘴,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声痛呼,男人吸咬的动作不停,大口大口吃着芳草园,黏滑的口水糊满了单薄的里衣,最中央的乳首被吸吮的红肿变大。 季棉棉不可置信地望着胸前的头颅,难不成这是个春梦?自打他离开组织,他再也没有在人前袒露过身体,更别提被一个身份不明的陌生男人压在地上吃乳头!梦里没有,现实更没有! 季棉棉很想一巴掌把男人扇飞,在他的梦里,没人可以压制他。可胸口随着男人越发狂躁的吸舔,疼痛中居然蕴发出一丝隐秘的快感,似乎有一根头发插进乳孔不断撩拨,搅弄。全部快感经由那一点挑动四肢神经,引得全身轻微颤动。 “便宜你了。” 季棉棉抽出压在身下的胳膊一巴掌轻轻扇在男人头上,男人流血的头被扇的一歪,然后就被季棉棉掰回来按在另一只受冷落的乳头上。 “好好舔,舔好了喂你吃药。” 季棉棉哼了两声,这诱拐良人似的调调让他体会到了做坏人的乐趣,虽然男人被血糊了一脸看不清完整面容,但隐约露出的五官和染血气质怎么也不像是个丑的。诱拐这样一个人物让他为自己服务,季棉棉得意满足极了。 “若是梦里其他人物也受我控制,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季棉棉扶住男人的脑袋,左右晃动。男人因被季棉棉按着换了个地方舔,潜意识里怕解药再次飞走,比之前吸吮的力气不知大了多少。季棉棉这么一晃,男人紧忙用嘴包裹住一片乳肉,舌面压着乳头狂舔,粗糙的舌苔磨得季棉棉放声浪叫,蹬着两条腿缠上男人的腰。 梦中的悸动来得如此明显,身体上的爽快也丝毫不比现实中差。季棉棉动情地搂住男人,抬起上半身闻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只觉得身下的水流得更加欢快,双腿磨蹭间,似乎看见了那道隐秘缝隙挤出的透明液体。 “既然是梦,嗯啊……就把你借我一用。”季棉棉喘息着,声音含笑,“你鼻子倒是灵敏,闻得出哪里有好东西。最好的不能给你,次一等的,给你尝尝也无妨。” 男人不知道是他见过的谁的化身,但这不重要,他的梦由他主导,哪怕他将男人杀了,也至多影响他明日的心情罢了,好不容易做一回春梦,他自然要玩个痛快。 “先给你解毒,要是半路你死了梦可能受影响。” 季棉棉右手拇指指甲在食指上一划,顿时血液从一个一公分的口子冒出,在窗外微弱的光芒反射下,鲜红的血似乎带了一点绿色。 季棉棉拽开男人的头,把血抹在涨大一圈的乳头上。男人耸动着鼻翼,闻到了渴望至极的更加香甜的气味,男人没有如季棉棉预料的那样狂热,反而小心翼翼地以舌尖拨动乳头,丝丝点点的血被男人卷到嘴里,体内翻涌的毒气遇到克星一般,纷纷向喉咙,手臂等部位集中。几个呼吸后,男人的右手食指肚变成了深紫色,喉咙也有发苦的液体不断上涌。 季棉棉看准时机运起内功一掌击在男人下腹,棉柔的内劲源源不断传入男人体内,自发流转至毒素淤积的部位,原本柔和的法力遇到毒素时瞬间变得狂暴,不顾一切冲击抹杀,狭窄的经脉承受不住压力,终于崩溃裂开。 男人猛地直起身喷出一口黑血,黑血过后鲜艳的的血顺着口鼻流淌不止,指尖更是皮肤爆裂血液狂流,比之中毒时更加凄惨可怜。 季棉棉却见怪不怪,越厉害的毒素解毒时血药的反应越大,比起被毒杀身亡,破个喉咙手指算什么。 但任由男人这样流血下去,影响他玩乐的心情那就遭了。 季棉棉划破左手食指,直接把指尖塞到男人嘴里,季棉棉的血液对男人有莫大的吸引力,男人下意识吸吮吞咽,只几口,男人身上喷血的地方尽数停止流血,一些小的伤口也消失不见。 总算把男人的命留下,解了毒的男人却没中毒时清醒,眼睛半睁着一副随时昏迷的样子。 季棉棉揪着男人晃了晃,见他确实因疲惫半睡过去,气得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费劲替你解毒,你连恩都不报!” 下面还黏糊着,季棉棉咬着牙把裤子脱了,左看右看半死过去的男人没有好用的地方,就又把男人裤子扒了。叫他满意的是男人的阳具实在又粗又长,没有勃起时握在掌心分量热度让他双颊发烫,季棉棉看了看男人的手指,再瞄一眼让他眼馋的阳具,别别扭扭握起男人胯下软软一坨,用力揉搓起来。 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大力揉弄,即使是昏睡也足以让人清醒,但男人仿佛深陷梦魇,紧皱着眉,发出低沉的痛吟,小腹收缩,肌肉饱满的大腿紧绷,浅色的阴茎慢慢抬头凸显傲人的尺寸。 阴茎完全翘起的那一刻,季棉棉松开了手,他跨在男人大腿两侧,向后轻轻扳动阴茎,顶部粗大向上弯曲的龟头笔直朝向天空,一松手,硕大的一根弹簧一样“啪”地回弹在小腹上。 看上去是根中用的东西。 季棉棉弯了弯嘴角,屁股下沉,两指分开淫水肆溢的阴唇,柔软的肉瓣包裹粗大的茎身,俯身前后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