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奸情 淫荡少妇在线阅读 - 不把鸡巴咬掉 才怪呢。妹妹不经人事,以后得给她多灌输性爱方

不把鸡巴咬掉 才怪呢。妹妹不经人事,以后得给她多灌输性爱方

    妈妈是妇科医生,1.68的个头,玲珑有致的身材,具我第一次操她时她跟我

    介绍,我的生身父亲只跟她有一次性交,可是父亲的鸡巴小得可怜:长二寸多点

    ,粗刚及小指,虽然能够正常射精,(恰巧还让妈妈怀上了我)但竟然没弄破妈

    妈的处女膜!

    正因为如此,妈妈决定分手,生我时选择了剖腹产,保留了完好的处女之身

    ,阴错阳差,她和父亲分手后一直未嫁,竟把处女身、处女小逼留给了我!

    妈妈没有骗我,因为我第一次操妈妈时真的是落红一片!

    我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夜间睡在一起,十岁那年,有一次我摸着妈妈的乳

    房,觉得有种异样感觉,小鸡鸡非常坚挺,顶着妈妈的肚子感觉好柔软、好舒服

    ,妈妈从此让我自己单睡,在我面前也不再袒露身体。

    我随着年龄渐大,十三、四就懂得了一些男女之情,于是开始留意妈妈的身

    体,不知什么原因,妈妈似乎更加有意躲避我。

    后来我曾靠手淫自我宣泄,同时更加注意妈妈的美貌,夜间有时看着他偶尔

    露出的部分身体,难耐异常,不过从来没敢造次过。

    十六岁那年盛夏的一个早晨,我醒的很早,由于天热,妈妈的身上只在腰腹

    间盖了一条单子,胸部、大腿都裸露着,我蒙胧中只见洁白无比,没来得及多看

    ,妈妈已经觉察,赶紧穿了衣服,但是,就这一眼,看得我整个白天肉棒一刻也

    没老实,我的心也没老实!

    行动上故意靠近妈妈,语言也有所表现,聪明的妈妈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

    她的行动也不同平日:语气温柔甜润,脸上还不时掠过一阵绯红!

    果然,晚上妈妈把她的枕头和我的挨在了一起,并且睡觉时脱下了乳罩,没

    盖身体!

    我欢喜异常,睡下后,我便开始靠近妈妈,当我提出摸一下乳房时,妈妈腼

    腆一笑,没答应,也没反对,我顺势将手放在妈妈胸前,几次轻抚,妈妈开始喘

    息,我随即掀开妈妈的被子,这一次可是零距离欣赏,只见妈妈,苗条丰满,真

    的是再多一丝过胖,再少一毫显瘦,浑身显出一种巧夺天工的匀称和恰到好处。

    再看那肌肤,雪白细腻,凝脂样光滑。

    无论抚摸那里,都是一样的柔软而富有弹性。

    我忍不住紧紧抱住妈妈,狂吻她的香腮、玉颈、酥胸、丰乳、柔腹、美腿、

    嫩脚。

    妈妈开始扭动、娇吟,开始抓我的胸肌,抱我的后腰,搂我的双肩,抓我的

    棒棒,脱自己的内裤!

    我柔声说:“妈,我给您脱”,妈娇声答应。

    脱下来了!我日思夜想的妈妈那神圣之处彻底呈现在我眼前了!

    但见:丰满的三角地带,洁白细嫩,摸上去柔、软、酥、嫩,如荫的芳草均

    匀密布,光泽可爱,再往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如出水的嫩藕,周正匀称,极富

    弹性,用手轻轻拨开,一朵未绽的鲜花含笑迎接着我,真正的嫩蕊待绽,娇艳欲

    滴。

    我敢说,世间绝对不会有一样东西比这再美!

    我忍不住把双唇压上去,吻、吮、把舌尖探进去,钩、搅,妈妈忍不住了,

    喘息了,呻吟了、狂叫了,我只觉脸上一阵温热,抬头只见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妈

    妈的那里涌出,我再也耐不住了,压抑着急切,柔声问:妈,您让我吗……,妈

    娇声说:儿呀,我早就想让你……

    我没让她说完,使劲地把双唇压在她那柔软鲜嫩的嘴唇上,一阵狂吻的同时

    ,我和妈妈默契地抱在一起。

    我和妈急促地喘息着,妈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急切

    地呼喊着我:儿啊,快呀,妈受不了了。于是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一手支撑上

    身。

    一手握住早已胀得像要炸裂的足有六寸长的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那艳若

    鲜花的小洞中。

    啊,又紧又软,又温又润,不由我不奋力抽插,妈妈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

    然后扭身、抬臀、娇吟、狂叫……

    什么叫如鱼得水,什么是欲死欲仙?此刻我同时体验到了所有的一切!

    抽插了足足超过一百次,我尽力屏住随时可能射出的精液,继续高速大力的

    抽插着,妈妈全身不停扭动,臀部向上使劲迎合我泰山压顶般的奋力冲击。

    妈妈扭动着,娇声呻吟着,时而伴有一声大叫!

    继续抽插着,继续扭动着,继续呻吟着,继续浪叫着。

    我停止抽插,跪起上身,把比刚才显得更硬的大鸡巴从妈妈那鲜嫩的小穴中

    拔出,再看妈妈腿间,乳白的爱液混着殷红的血液,红白分明,我顾不得这些,

    右手轻轻抱起妈妈的白臀,把妈妈翻过身,让她双膝跪起,两肘支撑,臀部高高

    翘起,我从后边猛力向前顶去,随即大力快速的一阵狂插,跟着是妈妈大声的狂

    叫,几十次猛插,几十声大叫之后,我又换了一招:双手一抱妈妈的柳腰,又把

    妈妈翻过来仰面躺着,然后两手把妈妈的两条白腿向两侧分开,向上方抬起,我

    跪着上身,在距离妈妈足有一尺远处向前急速大力顶去!

    同时妈妈一声近乎惨叫的狂吟,这次妈妈的狂叫变了声,声音走了型。

    又是几十次狂插猛捣,又是几十声各式各样的狂吟,我又把妈妈的两腿往下

    一按,将妈妈的身体恢复开始的平躺状态,自己把两腿跨在妈妈身体两侧,又一

    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这一次我把速度加快到了极点,如急风暴雨,如紧锣密鼓

    ,如万马奔腾。

    足足上百次抽插之后,妈妈的各种娇吟声全部用尽,我们又重新紧紧抱在一

    起,又一阵急速疯狂的抽插,妈说,儿啊,爷们儿(丈夫的俗称)啊,出吧!我

    加快速度,又急插一阵,随后一挺腰,臀部使劲向下一压,鸡巴往深处狠命一顶

    ,全身一放松,将一股炽热的精液射入了妈妈的体内,几次慢抬以后便趴在妈妈

    身上不动了。

    妈抱着我舍不得放手,我搂着妈舍不得放开。

    过了好一会,妈翻身将我反压在下,抓住我的肉棒,不顾上面沾满的精液和

    落红,满满地含在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头舔,撩得我勃然而起,翻身二次向妈

    妈那宛如带露的鲜花的嫩蕊中插去,就这样大约每半小时一次,到第九次时天已

    大亮,我和妈妈恋恋不舍的起床,浓情蜜意的交谈,含情脉脉的对视,亲亲密密

    的拥抱,晚上又继续重演昨日的一切。

    妈妈说,感谢上苍,只让我遗传了爸爸强壮的体魄,没遗传那近乎残疾的童

    子鸡;我更满足,因为我不但享受了妈妈那美艳绝伦的身体,更让我满足的是我

    有幸亲历了这几乎独一无二的天下奇闻:儿子得到妈妈的处女身!!!

    七年后,我结婚,但仍保持跟妈妈每周享受一次欢爱,至今又20年。

    妈妈虽然大我二十岁,如今已然年近六旬,但风韵犹存,看上去与我相仿,

    且性欲旺盛,每周一次还需“忍耐”两天,每次都是娇声连连,爱液横流。

    我们母子也曾说起过此事,妈说是因为我年轻的精液的滋润,才使她娇颜常

    驻。

    我知道她这是满足心情的表露。

    我也愿我的妈妈健康长寿、永远年轻,和我相爱永远。

    我妻子年轻貌美,妈妈娇艳绝伦,我性欲无比旺盛,如今40已过,仍然每夜

    尽欢,也许是因为跟妈妈的次数少,也许是毕竟跟妈妈时要稍微回避妻子(我和

    妈妈的事妻子知道,她很大度,很赞同我们这段母子深情,她和我的妈妈相处很

    好。),因此每次都觉得如第一次那样美妙!

    我太幸运了!

    感谢上天赐给我两位美女,感谢两位美女对我的真情!

    江南某县城外几十公里处有一个美丽幽静的村庄,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条清

    澈的河流从村头绕过。一间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离村尾两百公尺左右的山脚。主

    人李雅琼是个美丽善良的中年妇女,带着儿女在这个远离繁华都市的乡村生活了

    十几年。

    雅琼的丈夫是国民党的情报官,解放后“三反,五反”运动中被镇压。雅琼

    和一双年幼的儿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当年的年轻少妇已成为风韵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发曾使雅琼心惊胆

    颤,好在雅琼的父亲当年是个大善人,逢着灾害年间雅琼的父亲总是慷慨解囊接

    济村里的穷苦人家。村里的人念着李家的好处没有为难雅琼,安排雅琼一家住在

    过去李家长工住的这间屋子,还拨了屋后一块土地给雅琼作自留地。生活虽然艰

    苦,一家人倒也过得乐融融。

    这天天刚大亮,雅琼就起床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

    集上卖,换的几个小钱贴补家里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饭,等她把早饭在堂屋的桌上摆好,还没听到儿女

    起床的声响。

    “两个小懒鬼还不起床,耽误了赶早市的时间卖不到钱,看你们找我要什么

    钱用。”雅琼边走边嘟哝着推开西屋女儿的房门。

    十七岁的女儿阿茗穿着一件小汗褂,一头黑亮的头发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

    着两只小胳膊正睡眼惺松的坐在床头。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当心着凉。”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当妈的自然

    心疼女儿。

    “阿妈,你起这么早干嘛?”

    “丫头记性被狗吃了,今天赶集,要到地里摘菜到集上卖。”

    “哦,阿哥起了吗?”

    “和你一样,你们两个小冤家捂在被窝里就不想起。”

    “阿妈说什么呀,把我和阿哥说成睡在一起了,不干了。”阿茗羞红了脸,

    “我去喊阿哥起床。”

    “还是我去吧,赶快把自己收拾好,一会儿和我赶集。你阿哥到学校的时间

    还早,可以缓一缓。”

    走出女儿的房间,看到儿子春林的东屋还没动静,怕儿子睡过头上班迟到,

    雅琼只好再去叫儿子。

    推开东屋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拉开窗帘回头一看,儿子整个捂在被窝里还在呼呼的睡大觉。

    雅琼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不怕上班

    迟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个身四脚八叉的躺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阿妈让我再睡会儿,

    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们哪……”男人早上的阳刚气特别足,春林这一

    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琼的视线。

    雅琼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守寡了十几年,看见儿子那东西顶得如山

    尖,心里通通的跳。连忙转过头,“阿林,不早了,阿妈做好了早饭,等你一块

    吃啊。”说完赶快逃出儿子的房间。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琼端来一锅稀饭,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给儿子女儿

    各盛了一碗稀饭,她不敢看儿子,脸上还有点不自在。

    “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脸上红彤彤的象个小媳妇。”女儿喝着稀饭,看着妈

    妈好奇的开妈妈的玩笑。

    “小丫头嘴碎,乱说胡话,阿妈一把年纪了,还拿阿妈来开涮。”

    “本来嘛,在村里就数阿妈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妈比都要被阿妈比下

    去,我要娶到象阿妈这么漂亮的媳妇,高兴得晚上不睡觉了。”春林接着妹妹的

    话说,他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模样。

    阿茗欢喜的拍手,“那阿妈就做阿哥的媳妇好了。”

    “好好吃饭,就你们两个小鬼头,阿妈要被你们气死了。”雅琼的脸飞起的

    红晕更加通红,两小把她说得这么美,心里自然再美不过。

    雅琼出生于大富人家,自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嫁到城里以后,她也是做的大

    家闺秀。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想做个贤妻良母。丈夫不在了,这双儿女更是她

    的心头肉。平时说笑惯了,儿女可以和她乱说乱讲,她一点不在意。不过女儿开

    玩笑让她做儿子的媳妇却让她心头吓了一跳,刚才儿子前面鼓囊囊的东西又浮现

    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妈做我的媳妇,阿妹愿意不愿意也做我的媳妇。”春林看

    阿妹把阿妈的脸都羞红了他也要打击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还想要两个媳妇,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

    前,不理你了。”阿妈的脸羞红了,阿妹的脸羞得更红,春林拣到个大便宜,高

    兴的端起碗嘘嘘两口把稀饭喝得精光。

    雅琼看着这双儿女胡打乱说,一家人亲亲热热,一派温情的气氛,心中好高

    兴,“你们两个小鬼头再这样乱说乱讲是不行的,关起门一家人可以乱说,在外

    面千万可不能再乱说,没有的事别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头做出个鬼脸,站起来扑在阿妈的怀里撒娇的说:

    “阿妈,开开玩笑嘛,又不是当真。再说了,就是阿妈真的做阿哥的媳妇,茗儿

    也最开心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象话,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看你还乱说话。”雅

    琼刮着女儿的鼻子,一脸的笑容。

    阿妈和妹妹赶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这是阿妈传下来的好习惯。虽然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却显得干净整洁。屋子是江南农村典型的居室,进门是堂

    屋,分东西北三个房间,春林住的东屋按老规矩是男人住的屋,没了父亲,春林

    理所当然住在东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间,阿妈住在北屋。

    春林朝学校走去。他是高中毕业生,由于家庭成分太差,属于地,富,反,

    坏,右之列,不允许考大学春林只得回到家乡小学当民办老师。在村里春林的学

    问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欢春林,但是村民们不允许他们的女儿嫁

    给春林,都怕女儿嫁过去跟着春林受罪。所以二十一岁的春林还没有成婚,在乡

    下已经属于老大难的问题了。

    “阿林哥。”一个女孩甜甜的声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队支书的女儿,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谈恋爱已有两年,包括春林的阿妈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晓得。

    “阿林哥,我专门来找你,在这等了一会儿了。我看见你阿妈和阿茗都走了

    才敢来见你,到你家说说话好吗?”

    春林想了想说:“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学校请假马上来。”春林请

    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赶。刚进屋子阿香就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么事,谁欺负你了,给阿哥讲,阿哥帮你出头。”春林搂着

    阿香,抚摸着头发轻声的问。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给老王村村支书的儿子,

    彩礼已经下了,过两天就要来娶,我不干,阿爸就打我,还把我关起来,今天是

    我爸到县里开会,阿妈才把我放出来。就想见见你,我没有办法。”

    春林听阿香这么一说,顿时懵住了,他放开阿香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言不语,

    心情痛苦极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阿香抱着春林抽泣的说,“我要把

    我的清白之身给你,我要你把我永远记住。”

    阿香说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农村没有什么乳罩,天热

    时一般的女孩在外套里面还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婶们就不管那么多了,什

    么大奶子小奶子,随便穿件汗卦在村里由它晃荡。当地农村有句俗话:小姑娘是

    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脱下衣服,那件洗得几乎变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结实的乳房凸现出来。阿

    香的乳不大,乳头就象颗小小的枸棘子镶嵌在乳房上,从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红的

    颜色。

    “阿林哥,你来帮我脱。”阿香温柔的又是那么羞怯的说。脸上已经看不到

    刚才哭泣的面容,她显得很神圣。

    “不行阿香,会害了你的,以后你怎么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吗。”春林拥

    抱着阿香,眼框里含着泪水,他爱阿香,谈恋爱以来,春林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阿

    香,总认为应该把爱人的珍贵落红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这种家

    庭,没有能力娶你,爱你就不能伤害你,是为了你以后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给我幸福,嫁过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让我一辈子没有

    享受过真正的幸福吗?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来世即使生为你亲妹我也要做

    你妻。”阿香深情的望着春林,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春林的怀中。

    “阿香,谢谢你把我容纳在心中,准备好了吗,我们做一对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搂紧阿香,双唇贴上了阿香火热的嘴唇。

    阿香眼睛紧闭,尽情的让春林享受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

    春林抱着阿香把她轻放在床单上。阿香睁开眼睛,满脸绯红,明媚的双眼充

    满激情。

    春林侧躺在阿香身旁,捧着阿香的手深情吻着,顺着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

    那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肩头。

    瘙痒使得阿香身子颤抖,她侧身面对春林,拉着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软的秀乳,坚挺的蓓蕾,春林如被电击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

    至乳上,他的双唇含住了那颗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肤泛起无数细小的珍珠。她的喉间发出轻微

    的呻吟,身子微微颤动,不时拉扯春林头发,不时把春林的头紧压在乳上。

    春林从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进圆凹的肚脐,嫩肉的皱摺吸食着春林的

    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鲁的拉扯阿香的裤子。

    少女的情怀让阿香害羞,她夹紧双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继而缓缓的松开并抬

    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现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丛林,粉红色

    花蕾中间那条山谷紧紧闭合,山谷的尽头渗透出水珠。

    春林口干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亲吻,体内乱蹿的热流使她满脸透红。躬起身子

    解开阿林哥的裤带,她也要看心爱的人玉棒是什么样。

    春林脱下裤子,玉棒雄纠纠的耸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细察看,似乎要把阿林

    哥的玉棒永远牢记在心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着叉开双腿,“阿林哥,

    进来吧。”两只小手指掰开她那神圣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爱的人,尽量沉稳缓慢。

    玉棒摩擦让柔嫩的肉壁瘙痒万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紧春林臀部,“阿林哥,

    快快插啊,使劲插,我受不了了。”

    “啊!妈。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钢铁般的玉棒戳破了处女

    膜,阿香两眼满含泪花痛楚的叫出声来。

    “好阿香别怕,以后不会痛了,过了这关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只有

    幸福的感觉,没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这样,我就想怀上你的种,哪怕以后生一窝,也只喜

    欢你我的结晶。”

    阿香的甜言柔语使春林精神振奋,搂住阿香尽情的耸动,阿香也在尽情的呻

    吟,两人要把一辈子的情欲发泄在分离的时刻,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

    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现在

    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

    女欺负的对象。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

    头。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

    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当然

    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总在寻找

    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

    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

    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参加学习班是经常的事,阿香没想别的,和阿茗打个招

    呼走了。

    民兵队长带着阿茗反身朝树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队长色眼迷迷

    的问。

    “不参加行吗?强叔有什么办法,阿妈还在家里等我吃中午饭呢!”阿茗低

    着头回答队长的话。

    “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参加那些

    鸟学习班。”

    聪颖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队长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她抬起眼皮,队长立在面前,那双色眯眯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民兵队长着一身肮脏的军服,一块已经发黑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布

    满油滓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虽然阿茗产极大的厌恶,却不敢吭气,只得思量着

    赶快离开树林。

    “强叔,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你不听我的话了?”队长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阿

    茗。

    阿茗挣扎着苦苦哀求:“强叔,请你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啊,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狗崽子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心痒痒。让

    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办的学习班。”民兵队长把阿茗杠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

    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

    坏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爸一脸的迷茫:“你先

    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

    知道的。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

    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

    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裸体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

    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鸡巴正向

    那处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鸡巴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

    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裸体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体没有引起正

    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

    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

    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赤裸,刚才还在硬

    梆梆的鸡巴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

    住队长鸡巴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

    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恶心!”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

    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鸡巴。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鸡巴,否则,这样软弱,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