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奸情 淫荡少妇在线阅读 - 荡母淫儿秽姐

荡母淫儿秽姐

    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只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只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当时她身上一丝不挂地骑在我身上,我正想问她干什么,她突然一举手,咯的一声,竟然把那支比利达自动手枪带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枪会玩时,我曾经见识过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并说道︰「是时候交房租了吧﹗不是吗﹖喂﹗咬着它。」

    说着,她就把枪杆塞进我口里。她褪下我的裤子,使劲地揉搓着我的阴茎和阴囊,半带粗暴地命今我道︰「快勃起来,快勃起来﹗再这么个死样,我开枪了﹗」

    她把手指戮进我的肛门。我出声抗议着,但她并不理会,径自挖弄着,说也奇怪,这么一来、小弟弟反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说着,她略为坐后一点,将我的阴茎套进了她的阴道里,她己完全湿润,泊、泊的声响在小小的住所显得特别响亮。

    她闭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不妥,如果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可能会无意识地开枪,那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里的不安始终支配着我,即使我的阴茎怎样被她剧烈收缩的阴道所吸吮,我也不能达到高潮,我感到她的阴道越来越热,液体从凹方八向涌出来,使我的小弟弟像在洗热水澡一般。

    「怎么啦﹗我己经高潮了,你还没有吗﹖我数三声便开枪了﹗」

    「啊﹗她来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经迟了,只见她手指一动。

    我一阵眩晕,身体一下抽缩、像失禁般猛烈地射精。

    待我惊魂稍定,才明白枪中并无子弹?她只是恶作剧,要吓唬我一下。

    「原来你们男人只要可以造爱,就是被人用枪指着也不抵抗的。」

    后来,我虽然不要每个月交租,但不时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级时的圣诞节,我正在楼上温习,忽然,她和一个金发女郎来叫我下去那个有火炉的温暖大厅。

    「脱光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说道。

    我看着那个金发女郎,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现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给你了。」

    我无奈地宽衣解带。她们已经迫不急待地扑过来,包租婆同学又把玩着我的阴茎,她把手指戳进我的肛门,我很快已经兴奋起来。他们高兴地笑了,然后她们要我躺下来,和她们接吻。接着包租婆同学想了一个主意,她对金发女郎说道︰「我们轮流跟他干,谁先让他射精就算输。如果一个钟头后他还未射精、我们便赏他一份圣诞礼物,好不好呢﹖」

    金发女郎拍手叫好。她们两人郁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但当我快要射精时,她们便会捏痛我的睾丸,如果我的阴茎软化时她们又搔我的阴囊,挖我的肛门。

    一个钟头过去了,金发女郎边拨弄我的乳头边说︰「他应该得到礼物哩﹗」

    「来吧,先让他看看礼物再说。」她们把我带到包租婆同学的睡房。原来有一位中国女孩早已被她们绑在床上。

    金双女郎温柔地摸着我的阴囊说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是个处女,现在就让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个中国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着说︰「我好怕﹗」

    我轻抚她已充满汗湿的黑发,安慰她说道︰「不用怕,我已经让她们弄得快要射精了,待会没几下就好了。」

    其他两个女人的四只手开始刺激我和中国女孩的下体,我们就在扭动中湿吻起来,包租婆同学拍拍我的屁股,说︰「快点插进去,看样子你就要发射了。」

    我扶着胀得快破的阴茎,让龟头顶着那个女孩子的私处,她大声呻叫起来,令我更冲动,于是一口气向前疾刺,虽只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来。

    她姐姐吻她的咀唇,捏着她娇小的乳房,设法让她安静下来。包租婆同学就大力拍击我的屁股,促使我更用力地抽插。

    中国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来,在这细小的房间中,叫声倍觉响亮。我好像忘了她刚才还是处女,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终于,在狂乱的光景下,我将浓浓的精液丢在她的肚皮上。但发射之后我还意犹末尽,于是便将另外两个女人抓起来大干特干。

    那天晚上我干了八次、最后一次我已经射无可射了。这是我生中最淫乱的一次。

    回香港后,我赚钱供了一层屋来住,再也不敢再随便租房子了。

    我仍记得让我开苞的那个中国女孩子,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一面。

    有一天下班后、和老友阿德一起从公司出来,阿德问我道︰「喂﹗老赵,有一样好东西益你、千万不要说不答应哦﹗」

    「什么事呀﹗你说出来听听嘛﹗」

    「我想你和我老婆一齐去澳门玩几天,去到那里,你们怎么玩都没问题。」

    「你讲什么呀﹖叫我和你老婆去澳门玩,而且玩什么都行,你想戴绿帽吗﹖你知道你老婆都好漂亮好吸引人的,你不怕我和她玩上床吗﹖你是不时神经有问题啦﹗」

    「我就是要你和她上床,你不去才是神经病。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讲了,说对她的女朋友有性幻想,她就就说除非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就休想﹗」

    「怎样公平交易呀﹗你拿我和你老婆交易吗﹖」

    「不是我提议的,是我老婆选中你,她说你够型,够男人味。」

    「你两公婆真是一对活宝贝,你们这样分明是要我做男妓,我不干﹗」

    「算我求你啦﹗」阿德说好说歹,又答应一切旅费由他出,还说会将她老婆那个女朋友介绍给我。终于,我受不住他的诱惑,答应了他。

    老实说,阿德的老婆真是好诱人的,有一次我们一齐唱卡拉OK,她坐在我侧边,一条雪白粉嫩的地大腿和我互贴,搞到我小弟弟都站起来,还被她发觉。不过她就没有出声、只是对我阴阴嘴笑。后来,我就经常幻想她是一个淫妇,猛挑逗我,同我做爱。想不到,今次就要幻想成真,而且可能会由她作主动来桃逗我。

    第二天晚上,我的艳遇就开始精彩了,阿德、阿德的老婆、阿德老婆的女朋友、同我,四个人一齐吃晚饭,说是预先培养气氛。

    吃饭的之时,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还不算好开放,到吃完饭到酒吧饮崎时,就融洽得多了。那时我揽住阿德的老婆、阿德揽住那个女朋友罗。原来,阿德两公婆以前就已经玩过换伴游戏、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顾忌、而我始终系第一次,所以有点儿尴尬。

    饮了几杯酒后、阿德的老婆阿丹低声对我说道︰「不如我我们现在就到澳门去吧﹗我好想哦﹗」

    我笑着说道︰「你真的这么心急吗﹖」

    阿德更心急,他亲自开车送我们去码头。临分手前、他还和对老婆说︰「阿丹,玩得开心一点﹗」

    开船的时候、我和阿丹就已经眉来眼去、我的小弟弟更加有大部份时间是在亢奋的状态。如果我们锁搭的是有房间的大船,恐怕要在船上就干起来了。

    好辛苦先忍到澳门、进入酒店的房间,我和阿丹就抱住不放了。我对阿丹幻想过好多次,但真正贴身、口对口的亲热始终是第一次,真的好刺激。

    我们互相接吻和抚摸了一大轮之后,阿丹就脚软软身绵绵地跌到床上、我将她身上那件外套脱掉,拉高她的圆领恤衫,剥开个胸围,一下子就含住她奶子上的小红点。

    接着,我将她那条贴身的长裤都脱去,原来她只穿着一条肉色的三角裤,她的手儿拉住自己的底裤,几条毛发从裤边走漏出来,她的屁股故意前拱后突,好像脱衣舞郎那样扭腰摆臀地对我挑逗。嘴里还说道︰「你只知道脱人家的衣服,自己却一件也不脱,我们一齐去冲凉,然后再上床上痛痛快快地玩,好吗﹖」

    我好快就脱得精赤溜光,阿丹就伸手来捉我的小弟弟,又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龟头。

    「哗﹗你也心急了,硬得这么利害,是不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哦﹗你这么大支的肉棒,不捅死我才怪哩﹗我好怕﹗不敢和你玩了,我看还是算了,我们回香港吧﹗」

    我知道他是说笑、搞搞气氛,所以我也笑着说道︰「你先走吧﹗记住明天看新闻报告,澳门某酒店内、一名香港男子因为打飞机过度虚脱至死了﹗」

    我们一边打情骂俏,两个肉体就一边擦来擦去。其实她那里舍得放手,我站在她背后时,双手就放在她的胸部,帮她按摩两团软肉,而硬梆梆的小弟弟就在她的股缝乱准着,不得其门而入。

    她站在我背后时,一双小嫩手入则握住我的肉棍儿捏捏弄弄,一对饱满的乳房就顶我背上,帮我的背几做肉体按摩。

    浴室里不方便玩69,只可以轮流替对方服务,玩到最后,我终于忍不住,被她的口水淹没禾花雀,来一次颜面发射。溅了她一口一门的精液。

    前戏做完,抹乾身上的水珠,一起上床玩戏肉了。

    阿丹柔情地说道︰「让我替你按摩一会儿吧﹗你刚射完一次,都要等一会儿才有得玩我啦﹗我就做一回按摩女郎啦﹗老板,是不是做全套呀﹖」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真的没有这么快就回气,我趴在床上,让她替我按摩背脊。她一边按摩,又一边和我倾谈调笑,那气氛倒像是去骨场玩似的。

    「怎么你还不结婚呀﹖结了婚﹖不就个个晚上都有得玩吗﹖」

    「不结婚更好玩嘛﹗可以天天晚上和不同的女孩子玩,个个都不同玩法。」

    「结了婚都可以啦﹗你们男人难道结了婚就不去滚吗﹖」

    「当然不那么方便吗﹖如果我的老婆有好像你这么开通就可以,好多女人都没有你这么开放哩﹗」

    「那么,你又会不会同意你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呢﹖」

    「我还没结婚,所以并不知道。」

    「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占多数,自己出去滚就好开心,女人去滚一滚就要生要死。好心你想深一层啦﹗如果女人不滚、男人那里有那么多的女人滚呢﹖」

    阿丹实在是个好讨男人开心的活宝贝,她替我按摩一轮,又去整一条热毛巾替我抹面。我大型躺着,那条毛巾放在我面上,真的好舒服。

    这个时候、阿丹十指纤纤地在我胸部和腹部按摩,双手在我两粒乳头处轻轻地捻捻捏捏,一个滑滑溜溜的屁股亦轻轻地摇前摇后,我感到她的阴部湿润了我的小腹,裂缝处的地方特别是热辣辣。

    「你不要这么懒啦﹗伸出你那对咸猪手摸摸我好不好﹖」阿丹扮出荡女呻吟的那种声浪,今我当堂有点儿歉意。颜面发射也玩过,人体按摩也做过,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做一些工夫来取悦她才对呀﹗

    我伸手一摸,就摸住她那对鲜奶,捏住两粒莲子慢慢玩。虽然她坐着,但一条腰仍然可以摇摇抛抛、当她的阴部撞下我小腹时,除了肉与肉的啪.啪声之外,她的嘴里也发出好似就销魂袭骨的呻吟声。

    我摸到她两粒葡提子硬了之后,一对手就顺路向下滑,初初是扶住她一条腰,帮她摇,然后又兜向下,从后后向她屁股沟探索,摸到热辣辣峨溪涧时,发觉已经潮涨,我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将下阴悬空,然后施展金龙探爪向溪涧挖去;搅到整只手掌都湿淋淋的,我将湿了手掌拿给她吃,她不肯。我就在左右两个肉峰抹乾手掌。

    「你好坏呀你﹗我要你给我舐乾净﹗」

    话还没说完,她就将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贴到我脸上摩擦,将淫水擦到我脸上,我被她这么搞,还可以在女人面前做人、于是我将佰反在下面,校准了炮位,一下就冲入她的肉洞要害。阿丹两脚将我环腰一夹,立即就跟我一齐摇起来。

    我扭腰摆臀地在她上面做活塞运动,其实互有攻守。最厉害的是她的阴道里好像有内功似的,一夹一夹,她的阴道壁也似乎凹凸不平。我插入的时候,好像有许多肉牙在刷扫我的龟头,我抽插时,就像有几只八爪鱼在吸啜,我知道这就是所谓名器了。

    「你累不累呀﹗不如等我坐在上面,你睡下来亨受好不好﹖」阿丹忽然停住,一对媚眼发出淫乱的神情,那种眼神,我只在西方的四级片里见过。

    阿丹把渗出汗珠的背脊对着我,一手提着肉棍慢慢坐下,一招坐怀吞棍,把我的佃阴茎吞没在她的肉洞之中,她好似一个上了链的机械人,利用小蛮腰运劲,急速地前后摇动。我感到整支肉棍和春袋都发热了,她压得好大力,坐得好深,我那支肉棍好像顶到尽头,不到一分钟、已经想发射。

    「不行啦﹗慢一点呀﹗」我伸手想制止她的下盘不摇动,但她好像已经完全失控,而且将前后摇改成旋转摇。这时候,我大头细头都晕浪了,她的肉洞里面好像越来越热了,好明显的,两阵热辣辣汁液由他的肉洞里出现,我的龟头好像冲热水凉似的。

    这一阵照头淋、阿丹好像和我有仇似的,好激动地摇、扭、撞、压,还不停地呻叫道︰「啊﹗就到了﹗就到了﹗你射啦﹗射啦﹗」

    我终于射精了,我射完精,她都还没有玩完,阿丹还在叫、还在摇,她的高潮好像特别长,特别劲。

    她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舒舒服服地压在她软绵绵的肉身上。这时,我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打开一听,原来是阿德打来的。他笑着问道︰「喂﹗你们怎样了﹖我老婆好不好玩呢﹖」

    我笑着说道︰「阿德,你们在那里呀﹗怎么知道我们刚刚玩我完呀﹗」

    阿德在电话里说道︰「我在自己的家里嘛﹗我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呀﹗我是刚刚在阿珊的嘴里出精,随便打个电话给你们嘛﹗」

    阿丹听出是她的老公打来电话,就抢过去说道︰「阿德,我好舒服哦﹗他好劲呀﹗刚刚射了精,现在还没软,还硬硬地插在我下面哩﹗」

    阿德说道︰「老婆你开心就好了,阿赵是我的好朋友,他答应好好照顾你的,你们放心玩个痛快吧﹗你再让他听听电话,我有事和他说。」

    阿丹又把电话交到我手上,我说道︰「阿德,你老婆好风骚哦﹗她实在是一个外貌美和内在妙俱备的好老婆,怎么你还不满足,还要和别的女人鬼混呀﹗」

    阿德笑着说道︰「山珍海味,长吃也乏味嘛﹗喂﹗我试过阿珊了,她的不错,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也介绍她和你玩玩吧﹗哗﹗我的东西又在她嘴里硬起来啦﹗我要插到她下面去了,不跟你说啦﹗」

    阿德收线后,阿丹告诉我说︰「阿珊是我的同事,刚从国外回港,我老公一见过她就着迷了,但我也好喜欢你,今晚总算得到你了。」

    说到这里,阿丹告诉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当她放开我时,我见到她的肉洞里有些水流出来、把她两边大腿的内侧都湿润了。

    第二天回到香港,在阿德家里见到阿珊,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那个在包租婆同学家里被我破处的中国女孩子。

    ?哇!多棒的胴体啊!」陈智聪望着镜中的裸体姐姐,不由自主地便发出了惊叹声。

    没错,姊姊她那身古铜色的肌肤是相当健美诱人,任何人看了,都会被吸引住。

    智聪在室外偷看着陈蓉,心中被此美体迷惑着,于是不停的悸动着,连晚上作梦都会梦到。金色的太阳已经发射出了一些威力来了,春天已经也快要走了,人们由气温温和的季节,走进炎热的夏天。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们,尤其是正值年华,青春四射的二十多岁的少妇们,换上夏装,一条短裤露出那支雪白细嫩的大腿来,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灵魂。

    陈蓉,是位二十二岁的少妇,刚结婚不到一年,浑身散发出一股热力。全身肌肤白嫩,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娇美的脸蛋儿整天笑吟吟的,一说话,露出一对酒涡儿,男人见了,都为她着迷。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陈蓉新买了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热裤,穿在身上之后,她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陈蓉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陈蓉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觉心醉。

    陈蓉暗想,每次和封诚在一起,他们接吻时,封诚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对大乳房隔着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这一对乳房让封诚抚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陈蓉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陈蓉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色,她对于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里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裤,里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平底鞋,她又对着镜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午后,陈蓉及智聪二人一同送封诚到成田机场,封诚被公司委派到北海道出差,虽然封诚和陈蓉仍处蜜月期,但是公司的差事仍得做。智聪是陈蓉的弟弟,十五岁,才是初三年级的学生,对异性也产生了相当大的兴趣,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对他姊姊陈蓉便心存幻想。

    智聪的住处位于近郊,空气、环境皆相当好。他和父母同住,处处有人照应而无后顾之懮。由于先生出差,陈蓉只好暂时搬回家中。智聪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智聪,请用饭了。」陈蓉娇声细语叫道。

    「嗯!爸爸妈妈不回来吃吗?」智聪边到餐桌边等用饭边问。

    「他们今天去伯父家了,要晚上才回来。」陈蓉边端着饭菜边说。

    陈蓉在端饭菜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乳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智聪面对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那么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在智聪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彩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智聪全身发熬,下体亢奋。

    陈蓉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弯腰时,智聪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饭拽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智聪面前。

    「请用饭。」

    说完见智聪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智聪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得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

    现在才知道智聪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陈蓉双颊飞红,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智聪!吃饭吧!」

    「啊!」智聪听见姊姊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姊弟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姊姊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智聪。」陈蓉娇声应到,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封诚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姐姐。」智聪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陈蓉被智聪拉着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智聪,谢谢你关心我。」

    智聪一看儿姊姊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忽然觉的很兴奋,真想抱她,但是还不敢。智聪道:「那么,姐姐!封诚走后,你习惯吗?」

    「智聪!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问啊。」智聪不等姐姐说完就说。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说。」

    「姐姐!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说给我听嘛。」说完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陈蓉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阴部也不知不觉中流水出来,于是附着智聪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智聪,您叫我守寡怎么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需要什么?」智聪问道。

    陈蓉脸更红了,风情万种的白了智聪一眼,说:「就……就……就是……是那个嘛。」

    智聪看着姐姐风骚的样子,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这一切没逃过坐在对面的姐姐的眼睛,看着弟弟鼓起的裤子,她不由得低下头,心灵深处却想再看一看,这时她觉得好热,尤其是阴部更是热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阴唇涨得难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由于没穿内裤,从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点湿润,隐隐约约可看到黑黑的一团。

    此时智聪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正不安地左顾右盼,当他不经意的低下头时,忽然看见姐姐湿润的胯间,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开了,看着越来越湿的裤子,已经可以看出两片肥厚的阴唇了。受到着突来的打击,智聪的鸡巴翘得更高、变的更大了。

    智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放肆的说道:「姐……姐,我知道了!原来是……哈……哈……」

    陈蓉看着弟弟越来越大的鸡巴,心想:「弟弟的鸡巴真大啊!这么小就这么大,比封诚的还大多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不知道给这么大的鸡巴插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她更兴奋了,不由得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娇声道:「弟弟你好坏,敢欺负姐姐,看我不打你这坏弟弟……」

    不知是被拌一下还是没断站稳,忽然陈蓉整个人扑到智聪身上,湿湿的阴部正好顶在智聪隆起的地方。姐弟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他俩浑身无力。

    「快……扶我起来,坏弟弟……」陈蓉一边娇喘一边无力的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你这坏弟弟。快嘛……快嘛……」

    陈蓉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阴户不断地在弟弟的大鸡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的阴户越来越热、两片阴唇越来越大,像一个馒头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来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裤子搞湿,连弟弟的裤子也沾湿了。

    姐弟两的性器隔着簿簿的两条裤子不断的磨擦,智聪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将双手变动一下,飞快的把姐姐的衣裤脱个精光,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好姐姐!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陈蓉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弟弟,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陈蓉娇羞叫道:「智聪!不要这样嘛……不可以……」

    智聪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自己的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出来,再把她软软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经要爆炸了。」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插入姐姐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陈蓉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智聪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抠阴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智聪大阳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智聪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还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好弟弟……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喔……」

    智聪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弟弟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乾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可是她又害怕姊弟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在小屄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插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慾火才行。

    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慾火烧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曳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

    她想通后就任由智聪把她衣物脱个精光,痛快要紧呀!智聪像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

    陈蓉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智聪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好弟弟……痒死了……喔……你……真会弄……」智聪受到姐姐的夸奖,弄得更起劲,把两个奶头捏得像两颗大葡萄一般。

    陈蓉被逗得气喘嘘嘘、慾火中烧,阴户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好弟弟,别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难受……」

    智聪听到姐姐淫浪的声音,像母猫叫春一般,心中想:「没想到姐姐原来是这么淫荡。」于是他对姐姐说:「姐姐,我下面也好难受,你也帮我弄,我就帮你弄。」

    说着也不等陈蓉答应,就来个69式,让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陈蓉的小嘴,自己则低下头,用双手扳开姐姐的双腿仔细看。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不停的颤动跳跃。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智聪把嘴巴凑到肛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

    舌头刚碰到粉肉,陈蓉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坏弟弟……姐姐没叫你弄那儿。」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儿?」

    「弄……弄……前头……」

    「前头?前头什么地方?」智聪故意问。

    「前头……前头……就……就是姐姐的小屄嘛,你这坏弟弟。」陈蓉娇淫的道。

    「好姐姐,你快弄我的小弟弟,我就帮你弄小屄。」说完,就把嘴对着姐姐那丰满的阴唇,并对着那迷人的小屄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姐姐连打寒颤,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智聪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屁眼,用嘴猛吸小屄。陈蓉只觉得阴壁里一阵阵骚痒,淫水不停的涌出,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接着智聪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痒。

    陈蓉只觉得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屄凑近弟弟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陈蓉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骚屄……舔得……美极了……嗯…………啊……痒……姐姐的骚屄好……好痒……快……快停……噢……」

    听着姐姐的浪叫,智聪也含含糊糊的说:「姐姐……骚姐姐……你的小屄太好了。」

    「好姐姐,我的鸡巴好……好难受,快帮我弄……弄……」

    陈蓉看着智聪的大鸡巴,心想:「弟弟的鸡巴真大,恐怕有八、九寸吧!要是插在小屄里,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啊……好硬、好大、好热!」不由得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智聪的鸡巴变得更大了,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鸡巴红得发紫,大得吓人。

    由于智聪鸡巴第一次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