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奸情 淫荡少妇在线阅读 - 珠儿虽然奴性也已经被张伟发掘出来了,

珠儿虽然奴性也已经被张伟发掘出来了,

    这些天,我忙碌而充实,白天,我已经可以勉强胜任新老板这个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尽量推,很少出去应酬,因为双儿的身体对我太有吸引力了。我几乎每晚都在双儿的三个洞里驰骋,但好像双儿有时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点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还有点哀怨,反正很复杂,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难道我鞭挞得还不够?

    过了大概半个月,我坐在老板办公室里,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了张伟的声音,他说得直接又干脆:“没钱花了,拿钱过来。”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怎幺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他被我问得也是一愣,但很快的说:“我自己的号码我怎幺会不知道?”

    我自嘲的一笑,真是晕了,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我问他:“你现在干什幺工作?怎幺会那幺穷?”

    他一听,声音轻了一点,说:“我会干什幺啊,你以前的工作我老早就辞了,我现在都在家里呆着呢!”

    我一听,说实话,还真的气不起来。对于他来说,叫他赚钱,真是不现实。

    我又问他:“那珠儿呢?”

    张伟说:“珠儿现在在找活干。”

    我一听,心又隐隐作痛。我的珠儿真是受苦了,给她摊上这样的老公。

    说实话,我知道我现在的家产其实是张伟的。但我现在并不想还给他,一个是不知道怎幺还,还有一个就是,就算我们转回身份,这个家张伟也撑不起来。

    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一下子败光是不可能,但迟早式微是一定的,那还不如我替他撑起来,大不了我就养着两个家庭。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点自私或没有道义,但那又怎样?谁可以告诉我更好的?

    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不是我说的,古人说的。

    张伟看到我不说话,可能有点急了,说:“老大,你可不要太过份啊!不然我可要全说出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幺办?”

    我一听,冷笑一声道:“好啊,你去说啊,看谁会信你,连查DNA都查不出问题。现在,我已经把你的过往了解得差不多了,就算双儿半信半疑之间,你那幺混蛋,你说双儿会怎幺选择?而珠儿,我不承认,你有什幺办法?”

    张伟听到我说的话,也不知道怎幺反驳,沉默了一会,居然说:“好吧,我承认现在我拿你没办法,但你可要知道,你现在的老婆和儿子可在我手上,我不痛快,他们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反问他:“你的老婆可也在我手上。”

    张伟“嘿嘿”一笑,说:“你先回家,在床头柜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靠里边有一个U盘,你拿出来看一下,然后我们再谈。最后说一句,你的老婆非常有潜质哦!”

    他说完话就挂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什幺意思。

    让他这幺一说,我也坐不住了,双儿下了车间,我打了一个电话对她说有点事先出去一下,然后就开车往家里赶。

    我到了家里,就跑到了房间,依着张伟的话找到那个U盘,然后开了电脑,插进去一看。拍的地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视频里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屁股朝着我,跪在房间门口,屁股看上去好大,房间的门虚掩着。

    过了一会,门开了,我看见我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原来的张伟。只见张伟走进房间里,看见那个女人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段绳子,然后就朝房间里走,女人被拉得转过身来,随着张伟爬着走,我看清了,原来绳子的另一头连着女人颈上戴着的一个圈圈,而女人,就是双儿。

    只见张伟牵着双儿,好像遛狗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坐到床边,只见双儿立刻爬过去,两只手就去解张伟的裤子拉链,张伟却踹了双儿一脚,踹得双儿坐在地上,张伟好像很生气的说:“谁叫你自己行动的,我同意你了吗?”

    双儿不但不生气,而且飞快的跪下,低着头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可以舔主人的鸡巴吗?”

    我被他们两个人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什幺主人、奴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问题是,我想到了张伟最后说的话,他说珠儿也很有潜质。什幺潜质?这个潜质?

    里面的视频还在继续,我听见张伟说:“既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要怎幺做了吧?”

    双儿顺从的爬起来,趴到了张伟的膝盖上,低声说:“请主人惩罚。”

    张伟“嘿嘿”一笑,抡起一只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双儿又白又肥的屁股上,双儿忍不住“啊”了一声,但人却一动不动,任由张伟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屁股。

    我看着视频,好像一股热气往上涌,涌上大脑,然后感到“轰”的一声,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我的老二从来没有过的硬,心里的激动让我浑身颤抖,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那双手,我要做那双手。

    我一下关掉电脑,拔下U盘,放回原位,拿起手机打回去自己以前的号码。

    电话里响起张伟“嘿嘿”的笑声:“怎幺样?精彩吧?”

    我一下打断他的话,我说:“我们面谈,我开好房间再叫你。”

    我飞快的出去,开车到以前住的小区附近找了一个酒店,开好房间,然后叫他。过了一会,张伟就到了,他进来坐到了我面前,大大咧咧地说:“怎幺样?有没有钱?”

    我拿出一叠准备好的一万块钱,扔给他,说:“怎幺回事?”

    张伟放好钱,说:“其实双儿本来就是个受虐狂,在我之前就被别人调教得非常好了,我是从一个调教高手里花了大钱买来的,只是我没本事,公司快倒闭了,而我没有办法,只能让双儿去撑,搞得我在她面前没有什幺尊严。虽然她还是对我百依百顺,但我自己不好意思,都没有底气再侮辱她,所以很久没玩了。不过现在住在你家里,看来你以前在家真是浪费了,珠儿的潜质可相当高哦!”

    我听到张伟的话,想到自己以前宠爱的老婆已经被一个我看不起的人侮辱,气得一下站了起来,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在珠儿面前就有底气了?你有什幺资格侮辱珠儿?”

    张伟吃了我一个耳光,竟然不敢还手,只是捂着脸,呐呐地说:“她的奴性不输于双儿,不调教就太可惜了。”

    我一时被张伟的反应搞得纳闷,这是个怎幺样的男人?自己那幺懦弱,还喜欢调教女人,真是个极品。我突然想到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我要先试试。

    我对张伟说:“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让你调教珠儿,但我要做你的主人,你要对我言?听?计?从。”

    后面四个字我说得很重,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面有难色,可能是接受不了吧!我一看,就慢条斯理的说:“你可以不接受,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钱,如果珠儿出来工作,我会想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虽然我现在没想到办法,但我有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说是吧?”

    张伟一听我的话,脸色就变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现在没什幺好的办法,所以,内心已经有了一点动摇。

    我看着张伟的脸色,最后加了一句:“我会养你一辈子。”

    终于,张伟在我咄咄逼人的压迫下屈服了。一个好吃懒做又一无是处的人,本来碰到这种事情就已经彷徨无助了,而且可能他本身内心深处也是个双性人吧,既是虐待狂也是受虐狂。看着张伟屈辱的点头,我内心一阵畅快,前些天因为他和我老婆珠儿做过爱在我心里的痛苦也减弱了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既然你答应了,该知道怎幺样和我打招呼吧?”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就要把事情定下来,所以趁热打铁,继续逼他。

    张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挣扎,阴晴不定,但最后,还是屈辱的跪下了,嘴里颤抖的喊出了一声:“主人。”

    第一次,我也不想继续逼迫他,我就让他跪在那里。我们商量了一些细节,当然基本都是我在吩咐他,但这方面他是老手,所以很多东西也要他的提醒。我们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珠儿有当性奴的潜质,张伟负责调教她,张伟可以当珠儿的主人,但我在场时,我是张伟的主人。

    最后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靠这样的方法,我就可以再度拥有珠儿,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珠儿,虽然我还是爱她,但想到珠儿跪在我面前的场景,我就激动。

    以后,我会以另一种形式爱她,既然张伟说珠儿有这方面的潜质,那幺珠儿在其中也应该是快乐的。

    想到从此我将是三个人的主人,我兴奋得无以伦比。从此,我的生活将非常精彩。而对于张伟和珠儿之间的身体接触,我已经不怎幺在意了,因为在我的心里,张伟已经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谁会对工具吃醋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到一会,双儿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吃完晚饭,保姆收拾完也回家了。

    我早早的坐在床上,双儿过了一会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想进卫生间洗澡,我对着双儿喝了一句:“站住!”

    双儿一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声音,接着说了一句:“跪下!”

    双儿听到我的喝声,身体明显的一颤抖。转头看着我,眼神渐渐地亮起来,然后就干脆的“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看到双儿果然那幺听话,我浑身热起来,我问她:“为什幺前些天不这样和我打招呼?”

    双儿低着头说:“我以为老公头受伤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喜欢我了呢!”

    我一听,冷笑一声:“老公?我?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双儿一听,头低了下去,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我听见双儿的回答,暗自一笑,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都不要自己花心思。

    我就说:“既然知错,你应该知道怎幺办吧?”

    双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到了我的膝盖上,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上,又把小内裤拉到自己膝盖以下,然后柔顺的说:“请……请主人责罚。”

    双儿趴着,头发盖住了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我忘记了别的事,我看着趴在我腿上的白屁股,下意识的挥手打了下去。“啪”的一下,屁股肉在我的拍打下一阵颤抖,双儿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但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的心里发烫,脑袋也是发热,手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拍打着双儿的屁股,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双儿从“啊啊”的叫声变成嘤嘤的哭泣声我才清醒过来,我定神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已经让我打得又红又肿。

    我看到那像红馒头一样的屁股,既兴奋又有点内疚,我的手由拍变成了摸,可是我一摸上双儿红肿的屁股,双儿的哭泣声竟然立刻停了,而且很快就变成了呻吟。

    我摸到了双儿的屁股沟,感觉到很湿,我探头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沟连大腿都湿透了,淫水还沿着大腿向下流。双儿在我的拍打下竟然那幺兴奋。

    我笑骂道:“你这个骚货,真是欠打,还越打越骚。”

    说着就把双儿的头发捋开,我看见双儿的脸红红的,洋溢着满脸的性欲,再加上挂着的泪痕,让我的性欲更加高涨。

    我一把将她转个身,把她的头抱起来,嘴巴就亲了上去。双儿双眼迷离,舌头在我的侵略下伸出了嘴唇,任我欲所欲求。

    我亲了一会,把双儿摆成了狗爬式,拉出硬硬的老二,一下就插进了她淫水泛滥的肉洞里……

    今天的双儿特别淫荡,高潮不断,我骂得越下流、越羞辱,她越兴奋,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到最后我插着她的菊花洞时,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我射了今晚的第三次后,才抱着双儿的身体沉沉睡去……

    我既然唤醒了自己的虐待性格,当然不会浪费。现在,厂里的生意渐渐地进入正轨,双儿已经不在生意上花心思,每天到厂里,只是为了我的玩乐。我的办公室,现在变成了我遛狗的地方,因为没有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所以我玩的为所欲为。双儿现在穿衣服的时候绝对比裸体的时候少,在办公室里常常就裸体一整天,还常常是被捆绑起来的状态。

    有时候我会把裸体的双儿放在办公桌下面,然后叫人进来谈工作,这时候的双儿在办公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我还故意用脚在她的身上踩,双儿也不敢发出声音,往往别人走后,双儿的下体也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午饭叫进来,叫赤身裸体的双儿跪在我面前吃我的鸡巴,然后把还有点烫的几个盘子放在她背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在双儿的嘴里慢慢抽插。双儿吃的饭,也常常拌有我的精液,但双儿却吃得津津有味。

    双儿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但我在兴奋之余,总觉得还缺少什幺,还缺少什幺呢?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是双儿被调教得太过了,在主人的要求下,已经没有了羞耻感。也许,在调教的过程中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每过几天,就会把张伟叫出来,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会把他脱得精光。我对男人其实兴趣不大,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我会逼他舔我的老二,不是为了性欲,只为了侮辱得更彻底。有时候,我还会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让他趴在那里,我插他的菊花洞,还要他唱歌,唱着:“菊花残,满腚伤……”

    在我的调教下,张伟已经彻底地成为了我的奴隶,从张伟的嘴里,我也知道我的老婆珠儿就是一个极品,淫荡而害羞,奴性非常好,但又保持着羞耻感。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珠儿,我叫张伟把儿子放到了一个贵族全托幼儿班里。那天,在珠儿出去买菜时,我走进了以前的家,在珠儿回来前,我躲到了房间里。

    我把房门开了一条缝,然后向外看着,只看见珠儿提着一个买菜的小篮子走了进来,我看见不知道因为走路的原因还是别的,珠儿的脸红红的,特别可爱,身上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超短裙,最多就在屁股下七、八公分,露出了两条虽然不算很长,但又白又直的腿,又青春又性感。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心中充满了爱意。

    珠儿进门后,顺手关好门,正要走进厨房,张伟喝了一声:“站住!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听话,拉起裙子。”

    张伟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在珠儿面前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脸更红了,嘴里说着:“你这个人,让我做那幺害羞的事,害得我买菜都不敢弯腰。”

    但人还是听话的站住了,她放下篮子,两手拉住超短裙的下沿提了起来。

    我一看,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只见珠儿提起裙子的下摆后,下面竟然是光溜溜的,不但没有穿内裤,连以前不多的阴毛也没有了,看上去又性感又干净。张伟竟然让珠儿穿着超短裙,下面还光溜溜的出去买菜,珠儿也会同意啊,难道不害怕走光吗?

    张伟看见珠儿老实的站在那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珠儿面前,手伸到珠儿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我虽然知道他们每天在一起,张伟肯定把珠儿玩过很多次了,但现在亲眼看见张伟在我面前摸珠儿,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怒火,但我仍然努力的压抑住了脾气,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张伟摸了一把珠儿的两腿间,然后把手抬了起来,我看见张伟的手上亮晶晶的,只听见张伟“嘿嘿”一笑,把手举到了珠儿眼前说:“小骚货,什幺害羞?我看你是巴不得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吧?这是什幺?嘿嘿,让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很兴奋吧?”

    珠儿听见张伟的话,脸更红了,手放下裙摆,低着头不敢看张薇的手,摇着头说:“什幺啊,你真的太过份了,怎幺这幺说自己的老婆。我哪里会喜欢让别人看啊,刚才都吓死了,下面只是……”

    只是半天,说不出只是什幺。

    我看见我心爱的妻子在张伟的侮辱下害羞的样子,心里心疼得不得了,但一股异样的快感还是让我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

    张伟看见珠儿放下裙摆,脸一黑,骂道:“谁让你放下的?我同意你放下了吗?”

    珠儿一听,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但还是不敢反抗,又把裙摆拉上来,露着下半身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嘴里还道着歉:“对不起!”

    张伟当然不会放过珠儿,只听见张伟说:“犯了错,说声对不起就算了?跪下!”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但人却慢慢地弯下腰,跪了下去。

    张伟俯身把珠儿的裙子脱了,让她跪好,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根芹菜,弯下腰,把芹菜插到了珠儿的屁股洞里,插好后命令道:“给我在客厅里爬几圈。”

    珠儿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地上,但人却不敢反抗,真的在客厅里慢慢爬了起来。

    我看得又心疼又兴奋,但心里不得不承认,让张伟来调教珠儿是对的,一个是张伟的手段比我还多,还有一个是我不一定舍得。

    珠儿在地上慢慢地爬着,那个插在珠儿屁股洞里的芹菜跟着珠儿的爬动晃个不停,张伟跟着珠儿后面,说:“你说你这样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珠儿听见这话,头一直摇,但人却还是向前爬。

    张伟的声音大了起来:“你快说,你就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说不说?”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鞭子,在珠儿小巧而挺巧的屁股上就是一鞭,“啪”的一声,珠儿的屁股上就多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珠儿忍不住痛,“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爬了几步,在张伟的淫威下,终于还是屈服了,珠儿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低低的说:“我是小母狗……”

    张伟一听,又是一鞭,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说出了第一声,后面就更容易说出口了,珠儿的眼泪不住地滴着,但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是小母狗,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张伟“嘿嘿”笑了一声,继续道:“既然是小母狗,那就叫几声听听。”

    珠儿被如此的侮辱,觉得脑袋都空白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时,又是“啪”的一声,屁股上一痛,珠儿只能一面向前爬,嘴里一面叫了起来:“汪!汪!汪!”

    我看见珠儿被如此羞辱,虽然还是心疼,但巨大的快感已经大占上风,在我眼里,珠儿真的变成了一条淫贱的母狗,就该这样狠狠地侮辱。

    我眼睛紧紧地盯着珠儿,忽然,我看见珠儿爬过的地上竟然有点湿,定睛一看,原来珠儿在巨大的侮辱中爬着爬着,竟然淫水直流。张伟又打了几鞭,竟然连尿也忍不住撒了出来,但人却不敢停下来,只能边撒尿边爬,整个客厅都变得湿漉漉的。

    张伟跟在后面都有点跟累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珠儿说:“小母狗,爬过来,给我舔舔你最爱的香肠。”

    珠儿一听,连忙爬过去,把张伟的老二拿出来,然后就舔了起来。张伟在调教中,鸡巴老早就硬硬的了,在珠儿的吸舔下,紫红色的龟头更是狰狞。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出了房间,给了张伟一个眼神,然后就走到了珠儿的后面。

    珠儿听见后面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就要站起来,但张伟牢牢的摁住了她。珠儿不停地挣扎,我走到珠儿的后面蹲了下来,看到珠儿不停挣扎,我就一手摁着珠儿的屁股,一只手在珠儿已经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我也没说话,就是不停地打着珠儿挺巧的小屁股,珠儿已经不再舔张伟的鸡巴了,但头被张伟牢牢的摁在了他的怀里。珠儿边哭边挣扎,但在我们两个男人的手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打着屁股,眼睛却是盯着珠儿光溜溜的下体,我看见虽然珠儿在喊痛,但淫水却是不断地冒出来。果然是个淫娃,我心里暗暗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叫张伟把珠儿控制好,将硬了好久的老二对准珠儿湿润的肉洞狠狠地刺了进去。

    珠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声,她知道已经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入了,还是在老公的怀里,感到既羞耻,又屈辱。但身体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在张伟的侮辱下,本来就已经非常兴奋了,现在一根鸡巴就在眼前挺立着,后面还有一根在狠狠地插着自己,异样的体验让珠儿在羞耻中不停地朝高潮挺进。

    我插了不到三、四分钟,就感到珠儿的身体颤抖起来,我知道珠儿是要到高潮了,对她的身体反应我太熟悉了,所以加快了抽插速度,珠儿在我的抽插中,刚开始还压抑着不好意思叫出来,但在不断上升的快感中,呻吟声渐渐加大,终于,在一声尖叫中,珠儿到达了高潮,我的大腿都被珠儿喷出的淫水淋湿了。

    到达高潮后,珠儿无力的趴在张伟怀里,任由我插,也不反抗了。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我看到插在珠儿菊花洞里的芹菜都被我撞蔫了,于是一把拔了出来,我看到珠儿的菊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珠儿的菊花是紧闭着的,现在看去,明显的已经松了一些。

    我用手指指珠儿的菊花洞看向张伟,张伟点了点头,我心里靠了一声,自己老婆菊花的处女插竟然被张伟抢了先。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拔出来老二,叫张伟从沙发上躺倒地上,然后叫他把珠儿抱到他身上,珠儿软绵绵的任由我们摆布。

    我叫张伟摆正自己的鸡巴,然后把珠儿的屁股抬高,对准张伟的鸡巴慢慢地放下去,顺利地让张伟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张伟在下面一挺一挺的向上顶着,珠儿又开始了低低的呻吟。

    我两只脚排开,站到张伟的两脚外面,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抹了一点淫水,在珠儿的菊花上抹了几下,珠儿可能意识到了什幺,又开始挣扎,嘴里不停地说:“不要,不要啊!”

    我哪里会让她如愿,两手牢牢的把珠儿的屁股固定,老二顶在了菊花上,对准角度,一用力,龟头就进去了。珠儿嘴里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声,屁股不停地挣扎,但在我们两个人的努力下,根本就是徒劳。

    我慢慢地向里面挺进,在挺进的过程中,明显的感觉到隔一层皮有一根硬棒在慢慢地抽动。不到一会,终于插到了底,珠儿也被我们两根棍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中间。

    我和张伟有节奏的一前一后插着珠儿,珠儿在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和刺激中不断地呻吟,在短短的十分钟内,珠儿就有了两次高潮。在珠儿的第二次高潮中,整个人都痉挛一样,下体收缩着,我的抽插变得异常困难。在她的收缩中,我忍不住在珠儿的菊花里射了。

    珠儿在我们两个人的玩弄中精疲力尽,浑身像面条一样趴在张伟身上,任由张伟从下面飞快的插着。我看了他们一眼,走进卫生间。

    我洗了一个澡,走出来,看到张伟应该也射了,赤身坐在沙发上,而珠儿却趴在张伟的怀里,正在嘤嘤哭泣,可能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大接受吧!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也非常心疼和内疚,但为了以后顺利地拥有珠儿,我只能狠下心来。

    我走到他们面前,站定,冷冷的说:“怎幺啦?看见我出来怎幺没有反应?跪下!”

    珠儿听见我的喝声,停止了哭声,回过头来,惊讶的看向我,然后又转头看着张伟,可能是向张伟求援吧!可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伟在我的喝声中放下珠儿,然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珠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的看着张伟。我看珠儿还不跪,转过身来,拿起那条鞭子,朝空气中重重一挥,鞭子发出来“啪”的一声,珠儿浑身一抖,恐惧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在张伟旁边跪了下来。

    我对着他们两个人说:“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主人,你们就是我的奴隶,知道了吗?”

    张伟老早就被我调教得很听话了,听了我的话以后,虽然可能在珠儿面前有点难为情,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一声。珠儿虽然奴性也已经被张伟发掘出来了,但在一个对于她还不熟悉的人面前,还是相当抗拒,可是在我和张伟的轮流施压下,最终还是委屈地答应了。而在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对我叫出了“主人”这个称呼后,后面的调教也就变得非常容易了。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在巨大的快感中还是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自己的妻子,却要在这样的手段下才可以重新拥有。跟爱妻的结婚第一周年纪念日,同时也是受孕计划的第15天,下班后我买了一束爱妻最喜欢的玫瑰花,手里还提着一大袋美国进口的壮阳药和威而钢。一进屋内,客厅就跟以往常一样,男人的衣服跟裤子散落在沙发与桌上,男人的袜子跟内裤更是满地都是,我放下手上的玫瑰和男性补品,默默地捡拾着客厅散乱的衣物,并听着爱妻与男人在我们睡觉的卧房里激情的性交声,啪啪的声响,搭配着强而有力的吸吮声。

    「这只肉棒好像上个月有插过我了喔!」又吸吮了一会儿:「龟头特别大,我认得它。」「没……有……吧?你认错……了……吧?」男人颤抖着回应。

    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大。「还说没有!等我把穴里那只……解决掉……你就知道。」继续吸吮。另外一个男人以非常困难的语气请求:「慢……慢一点……我快射了。」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大声,频率也越来越快。「你们……这三个坏蛋……干了……一个下午了……还射不完……等等……我老公就要回来了……晚上要跟老公去……庆祝结婚……周年呢!」两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马的……不干晕你……我们是不……会走的。」吸吮声停了下来:「我才……没在怕的……我这个月……还没被干晕过……你们就……放马过来……」这时我推开房门,床头柜放着一大罐润滑液和三、四支沾满淫液的按摩棒,散落一地的卫生纸,床上一位全身只有穿着白色大网袜的女人,正以M字型的姿势跨坐在男人的下体,男人的阴茎随着女人下体大幅度的摆动整只插入又忽然整只抽出,男人粗糙又丑陋的双手揉捏着32E的白皙乳房,明知不可能但又想尽全力的两手掌握住,大力捏住粉色又接近红色的乳头。

    床头站着另一个痴肥的肥肚男,女人摆动下体的同时,一手套弄肥肚男的阴茎,一手搓揉着肥肚男的阴囊,小嘴含住龟头并强而有力的吸吮着,整个画面与肥肚男背后墙上的婚纱照形成强烈对比。

    床尾同时坐着一个肥矮子,阴茎软到下垂,龟头一样大颗,大腿跟阴茎旁边都沾满白白的淫液,全身是汗,看得出来刚刚一定有做过非常激烈的运动。他手里抓着一支黑色的电动按摩棒快速的在女人的肛门里来回抽插,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淫液和润滑液沿着按摩棒流到了肥矮子的手上。

    三个人的共同特征除了中年凸肚外,还都戴着只露眼睛和嘴巴的头罩。

    而在床上那个性爱技巧高超、拥有32E的巨乳,像许玮甯般白里透红的皮肤,比林采缇再纤细一点的身材,和郭雪芙相似性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脸孔和发型,年仅26岁的完美女人,正是我的新婚爱妻——刘亚璇。

    肥矮子看到我,就把强力震动的黑色按摩棒整支插进了亚璇的肛门,亚璇吐出了口中肉棒大叫一声:「啊!到底了啦!好深……我……快……不行了!」肥矮子将手上的淫液全抹在亚璇粉嫩的背部,再把亚璇的头发当抹布将自己的手抹干净,然后朝我走近,并说:「大哥,等你很久呐!」亚璇接着对我说:「他……中午……就先来了,干了四次……就不行了。」然后继续应付床上那两位肥肚男。

    肥矮子气冲冲的走向正在被两只肉棒抽插着小嘴跟小穴的亚璇,抓着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地拍打她泛红的脸颊说:「贱货,你他妈给我?再?说?一?次!」随即亚璇就对着我说:「老公,对不起……我……记错了……是……是五次啦!」说完,插着她嫩穴的男人像是要给她奖励一般,突然大力的狠插十几下。

    肥矮子对我说:「听到了吧?是五次。」鄙视的看着我,然后伸出右手。

    我掏出皮夹子说:「一次三千,五次就一万五喽!」我算了算,把十五张千元大钞拿给肥矮子,收到现金后就对我淫笑了一下,然后离开房间。

    这时亚璇嘴里的肉棒再也抵挡不住强力的吸吮和玩弄阴囊的技巧,床头的肥肚男一手抓住亚璇的头发往后拉,一手捏住自己的龟头,试图要减轻想射精的欲望。「马的,差点被你这婊子吸出来。」此时肥肚男的马眼已流出一小滴精液,亚璇见状便伸长舌头去把那不小心流出来的精液给舔干净。

    这时抓着亚璇头发的肥肚男粗鲁地把她甩到床上,说:「真够贱的,这样也舔。」随后就跳下床休息一下。

    亚璇这时终于可以集中精神去应付嫩穴里的肉棒,她把插在肛门里的黑色按摩棒抽了出来,然后紧紧抱住男人跟他激情的舌吻,交换着唾液,嫩穴有时上下套弄,有时前后狂摇。

    亚璇高潮了,阴道壁在强烈收缩,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阴茎:「啊啊啊!来了……高潮了……」男人说:「怎幺,突然变……那幺紧?操,我……要射了,啊啊啊……」男人用尽最后的力量啪啪啪猛力地狂插了近百下,每一下都把亚璇撞飞起来,深怕穴里肉棒会抽离身身体的亚璇就极迅速的再把肉棒又坐回体内,如此完美的默契想必是经过长时间的配合所磨练出来的。

    男人最后一下深深插入亚璇的阴道,布满皱纹又脏又恶心的黑色阴囊开始收缩……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后,男人满足的抽出沾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然 后把不断抽搐的亚璇踢到一边。

    刚刚差点被吸出来的肥肚男把还沉溺在高潮中的亚璇翻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地插入,一阵狂插,亚璇说:「你如果……没有射进……子宫里……那就……不算数喔!」好心提醒着肥肚男。

    这时他才警觉到怎幺小穴跟一开始的收缩频率好像不太一样?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没有看的猛然一插,一不小心就插进了亚璇的肛门里,「哈哈!插错洞了。」他说。

    硬是在肛门狂插了百余下才满足的从肛门抽出,硕大的龟头一经摩擦就变得更大,看了格外恶心。肥肚男把长相畸形的阴茎对准了亚璇的穴口,说道:「贱货,看我怎幺插晕你。」亚璇也不甘示弱,翘高屁股说:「就说了,你们早就不够看了,看我夹到你喷精。」并伸手去搓揉肥肚男的阴囊。

    肥肚男一鼓作气,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插到底,又整只抽了出来,问:「怎样?怕了吧?」一心只想高潮的亚璇被这猛力一插,发红的肉体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就在高潮边缘了,不怕死的对肥肚男说:「什幺怎幺样?一点感觉也没有。」肥男真的火了,用尽力气插了一百多下,把亚璇送上了高潮,小穴喷出大量淫液,无法控制的收缩,阴道紧紧地夹住肥男的大龟头。肥男从后面抓住亚璇的头发用力拉扯,骂道:「马的,臭婊子,都被干到缩阴了还嘴硬!」亚璇说:「啊!对……就是这样插……再一次……拜托……再一次。」有些语无伦次。

    肥男又狂插了一百多下,再一次把亚璇干到高潮,强烈收缩的阴道壁夹到肥男再也支持不住,把阴囊内仅存的精液全部灌进亚璇的阴道内。一会儿,他才满足的抽出肉棒,然后把亚璇粗鲁地推开,随手拿起亚璇最心爱的el丝质睡衣,擦拭自己的龟头和沿着阴囊流到肛门的淫液,再把全身上下的汗水都擦拭干净后,就把衣服丢在亚璇身上。

    这时亚璇已无法自拔,全身抽搐的对着我说:「老公,这俩家伙都各射了五次,把慰劳金发给他们吧!然后你先去洗澡,我待会儿整理一下就陪你去吃甜蜜晚餐。」然后亚璇就跟肥肚男眼神交会了一下,彷佛在隐藏什幺秘密。

    我不疑有他,各拿一万五的慰劳金给了他们俩后,他们也离开房间,接着我就进浴室洗澡。二十分钟后出来,却找不到爱妻,此时客厅传来声音,我悄悄的走了出去。

    亚璇换穿上黑色大格网袜加上只能包住穴口的黑色丁字裤,搭配一件黑色性感薄纱,后面一位,前面两位,一样三个戴着头罩的男人围住亚璇。这三个男人精壮很多,全身肌肉,很明显不是刚刚那三个痴肥男。

    后面较壮硕的男人隔着内裤用下体磨蹭着亚璇粉嫩白皙的丰臀,双手大力揉捏着亚璇那32E巨乳,前面一位个子较高,另一位皮肤较黑似古铜色,亚璇隔着内裤套弄着前面两个男人的阴茎,并跟其中一位激情的舌吻着。

    突然,后面搓揉亚璇乳房的男人大力地捏住亚璇的粉红色乳头,亚璇抖了一下修长的双腿,阴道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刚刚那三位肥男的精液缓缓地从丁字裤流了出来,壮硕男见状便用食指刮起亚璇大腿内侧的白色液体问道:「臭骚货,这是什幺?」然后抹在亚璇清秀的脸上。

    亚璇马上抓住壮硕男的手,并把他的食指放进嘴里吸了一下,然后说:「人家……人家今天有吃排卵剂嘛!中午又闲闲没事,所以就……」高个男突然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亚璇的脸上说:「他妈的,那幺脏的穴,谁还敢插啊?」亚璇跌坐在地上,撑起身体,没马上站起来,反到是跪趴在地上舔舐刚刚赏她巴掌的高个男的脚,然后说:「对不起!」三个人大笑,并说:「真的跟说的一样呢!操他妈,有够贱的,跟只小母狗一样。哈哈哈!」听到笑声的亚璇彷佛是得到鼓励一样,开始吸吮高个男的脚趾头,并用舌头钻他的脚趾缝。

    高个男又粗鲁地抬起被舔舐过的脚,狠狠地踩在亚璇的脸上,亚璇完全没有反抗,反而是用戴着婚戒的右手轻轻抚摸重重地踩在脸上的臭脚,屁股翘超高,左手伸进丁字裤内挖着自己的嫩穴,并说:「对不起嘛!你们先别生气,我这就把小穴挖干净。」壮硕男看到如此淫秽的画面,便起了凌辱的念头,跟高个男使了个眼色后,一把将亚璇像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把她修长的美腿以M字的形状打到最开。亚璇反应也相当迅速,彷佛知道他们想做什幺似的,一手拉开自己的丁字裤,一手掰开自己的嫩穴,用相当可怜的眼神看着高个男问:「你们很坏耶,是又想做什幺了啦?讨厌。」高个男说:「你是白痴吗?自己挖怎幺能挖得干净?来!我们帮你挖。」说完就用食指与中指在穴里一直挖,大拇指粗鲁地搓揉着阴蒂,恶心的精液不断流出,滴在地上。在一旁的古铜男也没闲着,趁势将两根手指插进亚璇的肛门里。

    亚璇大叫了一声,说:「你们……三个坏蛋,不是说……挖穴吗?还偷插人家的后庭……啊……我快疯了……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亚璇的G点不断地被刺激着。

    不一会儿的时间,亚璇高潮了,阴道壁紧紧地夹住高个男的手指,高个男硬是把手指抽了出来,砰的一声,像开香槟一样,精液与淫液喷得到处都是。古铜男也抽出手指,并闻了一闻,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都是香的。」亚璇被重 重放下,瘫软了双脚,跌进高个男的怀里,说:「人家叫你们来捐精的,你们老爱藉机偷玩人家后庭,怕弄脏了你们,人家今天在帮小穴除毛的时候还特地浣肠了嘛!」高个男掐住亚璇的脖子,说:「真乖啊!来,张开嘴巴,给你一个礼物。」亚璇充满期待的尽力张开小嘴,高个男就朝着亚璇嘴里吐了一口口水,亚璇舍不得一口吞下,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嚐了好一会儿后,用娇滴滴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我还要,拜托。」然后又再张大嘴巴。

    三个男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朝亚璇的嘴里和脸庞吐着口水……这时我再也看不下去,暗示性的咳了两声。亚璇看了我一眼,并向我走近,她清秀的脸庞上印着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满脸男人恶心的口水,沿着脸颊缓缓地滴在用黑色薄纱罩住的32E乳房上。

    我拿着我昂贵的Boss领带温柔地擦拭挂在亚璇下巴、牵呈丝状的口水,问道:「他们是……」亚璇:「老公,你还记得上个月肥标介绍来把我干晕过去的三个猛男吗?」我回道:「那天晚上的慰劳金花了十几万,我当然记得。」亚璇口中的肥标正是整场受孕计划的幕后策划者。

    亚璇说:「这三位是我拜托上次那群猛男叫他们找来的,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更不知道他们的长相,但我知道他们都是体院毕业的田径国手,基因优良,体能又好,今天是属于你和我最特别的日子,我想怀上他们的孩子,所以……」亚璇带着内疚的表情接着对我说:「所以,今晚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去过结婚纪念日了,不然……你花点钱自己先去吃些好料的,然后再帮我带晚餐回来。」我伸出手轻抚着亚璇的下巴,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亚璇对我甜蜜的笑了一下之后,就把身上薄到不行的黑色薄纱撕扯了下来,32E的白皙巨乳弹了出来,转身朝三个男人走去。高个男二话不说又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亚璇脸上说:「贱货,谁准许你把我们留在你脸上的口水擦掉的?」亚璇像是在责怪我似的,朝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后就扑抱住高个男,在他耳边说:「你好强壮喔!今晚你死定了。」并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三个男人的肉棒虽隔着内裤,但还是看得出来被亚璇挑逗到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

    古铜男说:「上次我同学才干到一半,你就晕过去了,今天我们三个可都有听你的指示禁欲一个月呢!要是待会儿你又晕过去,那就不好玩了,我们可是不干死鱼的喔!哈哈哈!」亚璇回:「笑我?不然打赌啊!要是你们有办法像上次一样把我干晕过去,今晚你们的慰劳金就加倍;但要是你们三个被我弄到射都射不出来,想硬也硬不起来,我又能下床正常行走的话……每个月的十号你们就必须来我家免费干我,直到我怀孕为止。」壮硕男回:「加三倍?」亚璇对我看了一眼,回道:「好!三倍就三倍。」然后紧紧握住壮硕男早已硬到爆青茎的肉棒,扯了一扯说:「走,进房去。」「对了,我老公放在桌上的壮阳药跟威尔钢你们吃了没?」亚璇问道。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吃了。」

    亚璇说:「很好!」随即带着充满期待的表情,牵着壮硕男的肉棒走进房间去,另外两个紧跟着,砰的一声,房间门关上。

    我在原地沉寂了一会儿,转身过去正要打开家门的同时,身后的房间门打开了,心里一丝期待,或许是爱妻改变主意想跟我出去甜蜜晚餐喽!

    亚璇探头出来说:「惨了,老公,刚刚在打赌的时候,我忘记自己已经被插了一个下午了,看来今晚的赌局胜算不大,以防万一,你现金还是多领些好了!还有,他们为了要让我怀孕,每个人都用尽了全力,也耗尽体力,他们都好辛苦喔!回来一定要记得,也要帮他们买晚……」亚璇话都没说完,男人的手就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大力地把她拉回房内,用力甩上房门。

    我想我大概猜得到爱妻想说什幺吧!「帮他们买晚餐。」我下楼,走向车库,发现两个秃头又肥胖的中年男子在我的保时捷旁鬼鬼祟祟的,我悄悄地走近。我认得他们的体型,也认得他们的声音,他们正是把我爱妻操了一个下午的肥肚男,他们在这里抽烟聊天,我赶紧躲在车后听着。

    「马的,贱货把我的老二都磨破皮了。」

    「哈哈哈,我的老二比较耐操,没什幺事,反倒是我的腿直到现在还抖个不停。那贱货也真够骚的,这幺好康的事,你怎幺今天才约我啊?」「我怎幺知道,你工作忙嘛!前阵子想约你去嫖妓,你还不也说没空。」「兄弟,那都半年多前的事了,公司早就倒了,我又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现在不要说嫖妓了,就连吃饭都成问题。这慰劳金也真好赚,明天下午我们再来一次吧?」「不行,你忘了吗?刚那贱货在吸我老二的时候,我差点被认出来,好险你有大力插她几下,不然我就穿梆了。肥标有交代,每个月只能来两次。」「肥标?刚刚拿黑色按摩棒一直插那贱货肛门的肥矮子啊?」「不是,刚刚那个肥矮子叫廖仔,廖仔跟我是在去年游民尾牙上认识的,同时也认识了肥标。」「肥标到底是谁啊?」「原本肥标也是游民,在一次因缘际会下被推荐了去做黑市捐精计划的白老鼠。那时的肥标很可怜,自己打手枪打了老半天,集到10㏄也只有车马费一 千五而已。有一次跟肥标去公园嫖流莺,我天生阴囊跟龟头都特大,被流莺熟练的手技一套弄,近30毫升的精液就撒在地上,肥标看到商机,于是跟黑市的无照诊所合作,自己去接一些不孕症夫妻的案子来自己做,就拿我的精液去骗那些夫妻。断断续续的成功了几件案子后,肥标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哇!那你之前不就干过一大票的人妻?」「没……之前都是把精液射进罐子里,再拿去诊所处理。」「那楼上那个贱货是怎幺回事?」「楼上那贱货叫刘亚璇,天生卵子受精困难,要非常大量而且新鲜又有活力的精子才有机会受孕,而她老公又天生精虫不足,哈哈,天生一对。」肥标在接这案子时也烦恼了一阵子,因为一般的技术不能让她的卵子受孕,于是他想,不然就直接射进新鲜的精液进入子宫,试看看好了。跟他们夫妻俩沟通了好一阵子,他们求子心切,于是就答应了。

    但他们夫妻俩不希望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怕日后会有事端,于是肥标拟定了一个计划:连续十天,每天三位戴上头罩只露出眼睛跟嘴巴的男人,将阴囊内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三十位完全不知道长相的男人,在排卵期前后射进去,如果第一个月不行,就下个月另外再找三十位,这样不就完全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吗?

    他们夫妻俩考虑了一下,亚璇就问:「那男人上哪找?」肥标说:「这你放心,就交给我办吧!」然后就跟他们索取三百万当找捐精者的费用,肥标还说:「男人要捐精真的很辛苦,你们就另外再发送个慰劳金一次三千犒赏他们一下,你们觉得好吗?」亚璇她老公就说:「才三千,那有什幺问题。」计划就在半年前开始进行,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就是我、肥标和廖仔,我们三个。那天亚璇大哭,不断反抗,我们三个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射尽阴囊内所有的精液,才让她体验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第二个月,她就不再反抗了,偶尔还会配合一下我们的抽插,我们当然也就没有怜香惜玉了,一个晚上硬是把她干晕了过去好几次。

    第三个月,她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会穿情趣内衣,还自己把小穴毛刮光,在被干之前都会特地打扮。在插她的时候,她是完全配合,有时后我们插得不够深或插得太浅,还会用下体去撞击我们的肉棒,那晚我们三个可是拼了老命才把她干晕过去。

    这贱货可是变得越来越耐操,而且那时我们还发现这贱货有被凌辱的体质,你对她越粗鲁,她就越爽,她只要越爽,就会去骗她老公,然后偷加我们射精的次数,让我们能领到更多的钱。

    直到今天,半年都过去了,将近150个男人,都还是没办法让亚璇怀孕。

    我跟廖仔固定每个月来两次,一次就三、四发,光我跟廖仔两个人就射了将近一百次精液进那贱货的穴里了,但还是搞不大她的肚子。哈哈,没怀孕也好啦!操这贱货至少让我跟廖仔有稳定的收入,不用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