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但是就是感觉超级强烈,搞的影儿总觉得我有点心理轻微变态。

但是就是感觉超级强烈,搞的影儿总觉得我有点心理轻微变态。

  影儿说:「你比她大的多有什么要紧,我才比她大5岁,你老了我可以照顾

    她啊,反正她有lesbian的潜质,也许到最后我们俩睡一块,你自己睡沙

    发呢。」

    我无语:「等她30岁再说吧,她总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而且,万一真的

    过来,你得保证,你不会和她搞百合。」

    影儿不依:「不行,最晚26岁,再晚的话,肌肉就该慢慢变松,手感就没

    那么好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你到底是想给我收偏房,还是给你自己收偏房呢?

    再一次的离别

    2014年3月,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苏露并没有辞掉网站的兼职。

    主编挺欣赏她,把薪水加到了3000留她,而且可以全部soho办公,

    有重要会议时过去即可,还承诺苏露转全职时,保证月薪5000+.苏露回来告

    诉我和影儿,征求我们意见,毕竟她也挺喜欢这份工作。

    我和影儿很是奇怪,开始反省我们是不是把这个世界想的过于艰难了,还是

    说那些文科生聚集的圈子,本身的平均智商就低很多?

    我们三个商量的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份工作继续下去,虽然这个行业的

    待遇普遍较低,但毕竟是一个相对稳妥的出路。苏露可以在未来三年里根据自己

    的发展状态,和对行业更深入的了解,动态调整自己的学习方向。

    第二件事,被我和影儿视为生命中的转折,因为,影儿要回成都了。

    影儿读MBA的第一学期,虽然经常旷课,但是最终的成绩居然是班里最好

    的,也认识了一些年龄各异,却志趣相投的同学。年后,一个和影儿关系不错的

    女同学,给影儿推荐了一个机会。某世界500强,在成都设立研发和制造中心,

    需要一个本地财务主管,而北京总部这边的HR主管,恰好是她的大学同学。

    因为自己的学历背景,影儿开始并没有很认真,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去面试,

    没想到公司极为高效,20天内,安排了5轮面试,不由得影儿不重视起来。最

    后一轮,面对三名老外一名老中的联合面试,影儿流利的口语,严谨的用词,和

    对职业的深入理解,为她拿到了足够高的分数,PK掉了另外一个年长10多岁

    的前辈。

    影儿和我只商量了很短时间,就没有任何犹豫的接受了这个offer,毕

    竟双方老人年纪都已很大,我们又没有足够实力让他们搬到北京居住,回成都基

    本上是唯一选择。

    几天后,影儿很果断的办了清华MBA的退学手续,我非常的可惜,劝她:

    「其实你完全可以周五晚上飞过来上课,周日晚上飞回去,一个月4趟来回,打

    折票七八千块钱应该搞定了,清华的MBA啊,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影儿很坚定的摇摇头,说:「既然我们把成都作为最终目的地,那么我就要

    全力以赴这份工作,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不是特别聪明的人,我必须非常的

    专注才能把这份工作做好。如果两者都想兼顾,最终一定是两者都做不好。」

    影儿继续跟我说:「邢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成长的道路上,

    最重要的不是学会争取,而是学会放弃,只有放弃了相对不重要的,才能争取到

    最重要的。对比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未来,MBA不重要。」

    我点头,感慨:「影儿,你真的比我强了。」

    周五,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帮她收拾好行囊,阿依苏露也从学校赶来,

    一起吃了晚饭。要分别的时候,苏露抱着影儿说什么也不放手,来自草原的倔强

    小姑娘,哭成了泪人。

    送走了苏露,影儿幽幽的说:「我们既然决定回四川了,你就别再打娶苏露

    妹妹进门的主意了,她的专业,也只有北京机会多些,到四川很难找工作的。」

    我有点无语:「我从来都没想娶她进门好吧,是你看人家身材好,总念叨弄

    进来做偏房的。」

    「终究要叶落归根了。」走在小区的路上,影儿感慨着,我被她老气横秋的

    说法给弄的忍俊不禁,却完全没有冲淡将要离别的伤感。

    回到房间,影儿抱住我,终于哭出声来:「邢哥,我不想走。」我抚着她的

    头,轻轻的安慰她,说我也在找工作,会尽快回到成都和她团聚。

    不过,我和影儿,都知道这几乎是痴心妄想,我的工作,要比影儿难的很多。

    我所从事的职业,我的职位,我的收入,都决定了,我很难在成都找到相对

    应的机会。尤其是,我仍旧在业内一线的科技公司,参与甚至主导一些新技术新

    产品,这种工作对男人的成就感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这是一次很无奈的分离,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再相聚。

    良久之后,影儿抬起头:「邢哥,我23岁到27岁,人生中最美的时间,

    都陪在你身边,也不该有什么遗憾了。再相聚的时候,就该是相濡以沫的平淡生

    活了吧。」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相濡以沫,白首不分离。」

    这个晚上,影儿让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做,她努力的把所有有过的和看

    过的技巧,都用在我的身上,希望这是我记忆中最完美的夜晚。

    在第二次的时候,影儿甚至主动要求我进她的后门,我拒绝了,这应该是一

    个我们两人都愉悦的夜晚,而不是我接受服务的夜晚。

    努力的把影儿推上了两次高潮,在影儿第三次的临界点的时候,我想放松神

    经和她一起高潮,影儿却让我再坚持一下。在第三次高潮之后,影儿把我从她身

    上推了下来,让我仰面躺下。

    我问怎么了,影儿说:「我要好好记住你的味道。」

    影儿没有顾忌阴茎上残留的自己的液体,直接含进嘴里,用力的真空吸加深

    喉吞吐,我很快就忍受不住,射进了影儿的口腔。影儿把精液含在嘴里,却并没

    有完全离开我的阴茎,轻轻的吞下去之后,口唇又重新包裹上来,舌头很温柔的

    一圈一圈抚弄着龟头,像在安慰,又像在告别。

    第二天,机场送别时,影儿警告我,我如果真的需求太强烈解决不了,可以

    去找小姐,但不要祸祸苏露小姑娘,影儿很严肃的跟我说这件事情,她很清楚如

    果我真的想对阿依苏露做什么的话,苏露是不会拒绝的,到最后只会把小姑娘给

    害了。

    我让她放心,之前苏露寒假住这里的时候,她不也有出差么,我们都没出任

    何事,现在苏露又不住在这里,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影儿又叮嘱我,找小姐的时候,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完备,如果染上脏

    病,她就不要我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找你个头的小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这种

    洁癖,怎么可能还在那种地方呆的下去。」

    这话是真心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有时候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欲望来了就

    什么都顾不得了。年纪大了之后,这方面的冲动弱了,反而其他方面想的多了,

    尤其想到小姐床上有别的男人的汗渍精液什么的,就立刻浑身发毛,根本呆不下

    去。

    把影儿送进安检口,我慢慢的往回走,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影儿的短

    信:「如果真想和苏露做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把苏露带回成都就是,我们两个

    总还能养得起她。」

    我笑了笑,知道影儿在逗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放心吧,不会的。」

    在附近的mall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很长时间,直到影儿落地后,打过来报

    平安的电话,我才开始往回走,随便吃了点晚饭,慢慢走回到租的房子,看着卧

    室里长长的书桌,看着桌面上两个27寸的大显示器,看着桌前并排的两个赫曼

    米勒的工学椅,想起颖儿总是主动坐那个Aeron,把对背部支撑更好的Em

    body让给我。

    想起有一次在Embody上面,抱着影儿看A片,我提出在椅子上做,影

    儿却觉得椅子太贵了,不舍得摧残。

    看着床上的大双人被,看着我的记忆海绵枕头和影儿的羽绒枕并排的放着,

    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的昨天激情后凌乱的痕迹,我终于感到了那种刻入骨髓般的孤

    单,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悄悄流过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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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别胜新婚

    今天,是影儿离开北京整整4个月的日子,我在影儿回成都第二个月的时候,

    利用周末飞回去了一趟,给影儿把在这边用习惯的一些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

    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么响动隔壁

    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

    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身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

    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

    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

    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

    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

    个销售,英文名叫willia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户出入色情场

    所,所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么

    没正经,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

    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嫩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

    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奸未成年,可是

    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么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么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么,这么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么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

    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么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

    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么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却不禁有些

    怅然,五六年过去了,那个和家乡惠州同名的女孩惠惠,那个在惠州西湖边被我

    拒绝后垂泪的惠惠,居然淡漠的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小威那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说真的,最近真的有很多特别的妞,以前

    你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啥时候过来爽爽呗。」

    我有点好奇:「什么特别的。」

    小威神神秘秘的说:「黑加仑。」

    我大吃一惊,很严肃的警告小威:「不要再搞黑人了。国内的黑人小姐都是

    非洲来的,当年东莞就有,我没带你们去过而已。」

    小威有点奇怪:「为什么?」

    我爆粗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别整天就会带客户吃喝嫖赌的,有空多学

    点常识。非洲的艾滋病感染率全球最高,好几个国家包括南非,都20% 以上,

    有的甚至超一半。华为在非洲的员工,连理发都必须自己解决,蹭破皮都可能染

    病。还有,带套也有可能传上,口交也会有感染风险。「

    小威在那边惋惜的说:「好吧,听大哥的,以后不去了,不过真可惜啊。有

    个黑妞,那个屁股翘的啊,趴在床上插的时候,下面根本都不用垫枕头。」

    又骂了他几句,我挂了电话。小威最后的那个段子,让我突然想起影儿一件

    事。

    影儿屁股没有那么翘,但是喜欢用后趴位,结果每次都要把她的羽绒枕头垫

    在下面,经常做完后拿去枕着睡觉的时候,会有湿的痕迹或者怪怪的味道,影儿

    就很郁闷。

    苏露住在这里的这个寒假,有一次影儿又把羽绒枕头弄湿了,很郁闷的说:

    「我屁股太小了,还是苏露好,屁股那么翘,趴在床上做的话,估计根本不用垫

    枕头。」那句话,和小威的黄段子,居然如出一辙。

    那次,影儿在筹划怎么样哄苏露平趴在床上,然后实测一下的时候,我却摸

    着影儿小巧的屁股,心里异常的满足。

    影儿拥有类似意淫里一个名器,是我经历过众多女人中唯一的一个。刚

    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影儿在女上位的时候,不需要前后挺动就可以控

    制阴道肌肉收放,形成小嘴吸吮的感觉。虽然不少欢场女子经过训练也能做到,

    但是像影儿这样,从阴道口的阴唇部分,到里面G点的位置,能够从里到外一起

    收缩释放的,却是经历过的唯一。影儿后来自己揣摩实验,已经可以做到任何体

    位,任何时间控制缩放,让我在抽插过程中享受挤压按摩的效果。只是因为这样

    做的话,我的感觉太强无法持久,所以一般情况下,影儿只是在自己接近高潮时

    开始控制肌肉收缩,让我能够和她一起释放,同时,让我在喷发的时候,有更强

    烈的快感。

    而且,还有个很关键的情况,可能和影儿当时的超厚处女膜也有关系,她的

    里面褶皱很多,层峦叠嶂的,进出之时对龟头的棱有不断的摩擦,感觉非常强烈。

    再加上有时候影儿控制下面肌肉,根据我进出的节奏,一缩一放的动起来,

    我几下就会溃不成军。

    后来闲的没事,查了所谓名器的那些资料,发现和某些里的玉蚌含珠的

    描述很吻合,当然没有描述中的那么神奇,不过考虑到演义中的夸张成分,影儿

    这种情况应该算是现实世界中极为难得的名器了。

    这也是我再也对寻欢场所不感兴趣的一个原因,和影儿做的久了,习惯了这

    么强烈的刺激,再和别的女人做,加上还要带套,想想都很索然无味了。

    所以,当影儿抱着我,意淫怎么去亵渎苏露的翘屁股的时候,我却陶醉在不

    断抚摸影儿的柔嫩肌肤之中,身怀名器加如水光滑的皮肤,这种感觉根本没法复

    制,绝不会是类似苏露胸大些屁股翘翘就能比拟的。

    所以,影儿总是很奇怪我对苏露的好身材无动于衷,她不知道,这才是我隐

    藏的最大秘密。所以,之前影儿不管是因为好奇还是好色,想方设法去轻薄苏露

    的时候,我担心的都是苏露千万不能把影儿勾引走。

    哎,工作还是得抓紧找了,真想赶快回到影儿身边啊。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影儿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语气中的兴奋隔着电话就能

    听出了:「邢哥,你猜我在哪里?」

    然后我就猜了一下:「首都机场?」

    影儿声音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然后又立刻高兴起来,笑嘻嘻的和我说:「我现在直接去慧忠北路那个馅老

    满占座,成都没有这么好吃饺子和拉皮,我惦记好久了。你下班直接过来吧。」

    在馅老满,影儿大口大口的吃着大拉皮和酥鱼,看着她开心的眼睛又笑弯了

    下来,觉得心里好满足。影儿这次过来,参加明天一整天的会议,今天到,明天

    晚上就要回成都,虽然可惜时间太短,但相聚总是快乐的。

    晚上回到家,影儿拉着我的手,说:「邢哥,我明天一早就得赶去开会,还

    要做汇报,今天必须早睡。」

    「啊?然后呢?」看来今天晚上做不成了,我好生郁闷。

    「然后,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赶快做吧!」影儿看出我的表情,知道计谋

    成功,开心的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啊,现在做,天还没黑,这不是白日宣淫么?」我笑着说。

    影儿气哼哼的甩了一下手,转过身去:「不想就算了,一会睡觉时候别碰我。」

    我笑着从后面抱住影儿,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里伸了进去,轻车熟路的拨开

    胸罩的挂钩,开始轻薄影儿柔嫩的乳房。没有几下影儿就站不住了,按住我的手,

    不让我再动,让我先去洗澡。

    我说到:「不行,忍不住了。」然后把影儿打横抱起,走向卧室,仍在床上。

    迅速的把影儿和自己都扒光,然后扑了上去,吻上了影儿的唇,影儿激烈的

    回应我。良久才分开,影儿喘息着问:「邢哥,今天你怎么这么猴急。」

    我把影儿的腿推上来屈起,顶在我的胸口,然后慢慢的进入影儿体内,她那

    里已经非常湿滑了,进去时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我一边激烈的运动,一边对影儿

    说:「中午看到个黄段子,然后想你想了一下午了。」

    影儿笑嘻嘻的伸出手来,我俯下身,她把我抱住,轻轻的说:「我也想你想

    了一下午了。」

    第一次的时间很短,没两分钟,影儿就突然开始大力的收缩舒放阴部的肌肉,

    我调笑道:「影儿,这就要到了?」影儿嗯了一声,让我快点。

    我加快速度冲刺起来,在影儿的大声吟叫中,迅速就快要达到顶点了,我喘

    息的说:「影儿,我要射了。」影儿嗯了一声,把盘在我腰上的双腿用力收紧了

    些,又突然挺臀把下面夹得很紧,我进出顿时都变的艰难起来,快感也成倍提升,

    太强烈的高潮袭来,我把阴茎死死的顶在最里面,大力的发射,影儿也舒服的大

    声喊叫着。

    过了一会,我从影儿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影儿呢喃着:

    「好舒服啊,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我这时,才无奈的说:「影儿,我刚才说我快射了的意思,是让你把腿放下

    来,我好射在外面,不是让你用下面使劲夹我……」

    影儿这才意识到:「啊,对了,今天是危险期。」然后转念一想,说:「没

    事,射进去那么多次了都没中,这次也不会那么巧。」

    清理完之后,影儿又抱住我:「第二次也射在里面吧,反正第二次很稀了,

    中彩的几率更低。」

    我说:「好,让我休息几分钟。」躺在床上,突然想起黄威的短信,于是翻

    出手机,对影儿说:「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

    影儿看着那个招嫖短信,开始没有明白,想了几秒钟,突然笑出声来,说到:

    「哈哈哈哈,太逗了,蜜桃成熟,味美多汁,这些人怎么想出来的,哈哈哈哈。」

    还没笑几声,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严肃了下来:「不对,00年娃娃菜,

    有可能还没成年,邢哥,你可不能乱来,抓住了要判刑的。」

    我笑了,影儿的反应居然和我是一样的,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夫妻

    相的高级阶段了。我笑着给影儿解释这是东莞的短信,是当时的一个销售同事转

    过来的。

    影儿这才释然,然后笑嘻嘻的问我为什么看到段子就想起她来,是因为她新

    嫩可口么?我笑了,把手伸下去,沾了些液体出来,促狭的说:「是蜜桃成熟味

    美多汁。」然后,在影儿掐我的时候,把中午的对话跟复述了一遍。

    影儿有些惊讶:「真的有女人的屁股翘到可以不用垫东西啊?我怀疑苏露妹

    妹都不行呢。咦,对了,我要不要把苏露叫过来试试?」

    我一边笑着把影儿的枕头抽了出来,垫到影儿身下,又把影儿翻倒趴在上面,

    一边笑着说:「不行,你是专属于我的,不能便宜苏露。」

    影儿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很大力的直接插了进去,影儿啊了一声。我附到

    影儿的耳边,小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垫着枕头的。」

    影儿嘟起嘴,不满的说:「一点前戏都没有,太粗暴了。」我笑着说:「那

    我慢点?」影儿也笑了,说:「不要。」

    第二次,相对柔和的多,后趴式的体位,能够充分的拥抱影儿,我两只手垫

    在影儿的胸前,揉捏那两只永远也摸不腻的乳鸽。影儿把身体放的很松,我紧紧

    的拥抱着影儿,用很舒缓的节奏进出着,影儿的呻吟甜的发腻。

    这次持续了十几分钟,又换了两个体位之后,我们终于又一起冲上了快感的

    顶点,这次我连问都没问,直接又射在了影儿的体内,我喷发的时候,影儿快乐

    的身体都在打颤。

    影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从我胸口沾了一手的汗水,顿时嫌弃的说:「脏死

    了,你赶快洗澡去,别把床单弄湿了。」

    我无奈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留下影儿独自清理战后的遗迹,大概冲了

    一下,然后出来换影儿进去,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点。

    影儿洗完澡回来,看看表,有一丝疑惑:「我发现提前做的话,你的体力似

    乎好很多啊?」

    我心里一阵发虚,装糊涂的嗯了一声,说:「有么?」

    影儿想了想:「等你回成都以后,不能12点再睡了,你睡的越晚,精力就

    消耗的越多,用在做爱上面的就越少了。哎,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应该每

    次点开始做就对了!」

    我有点郁闷,这个秘密被影儿发现了,以后上网玩游戏的时间就少了……

    影儿手又不老实的拨弄着我的下面,笑嘻嘻的说:「早睡就是好,他好像还

    能做第三次呢,又开始抬头了。」

    我无奈的说:「影儿,他有力气,我也没力气了……」

    影儿笑嘻嘻的凑过来,贴着我耳边说:「我刚才洗澡时候,把后面也清理干

    净了哦。」

    我马上精神一振,说:「我好像体力又恢复了一些……」

    影儿哈哈大笑,然后俯下身去,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里,轻柔的抚弄,等着

    他慢慢的挺立起来,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影儿扶着勃发的阴茎,顶在她的洞口,

    轻轻的吞了进去,然后笑嘻嘻的说:「先把前面喂饱了吧。」

    我双手又攀上了影儿的胸脯,轻轻的揉捏着,觉得好生满足。还是稍微的有

    些疲惫了,我闭上眼睛,全身全意的去感受影儿。好柔嫩的乳房,好纤细的腰肢,

    好有弹性的屁股,从上到下,全身如此水滑的皮肤。

    我感觉好舒服,呢喃着说:「影儿,你回去几个月,皮肤感觉又变好了一点。」

    影儿笑了:「那么湿润的空气,又没有北京的风沙,皮肤当然会恢复了。喜

    欢么?」

    我说:「太喜欢了。」

    影儿开心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挺动。女上位的感觉很好,能够非常清晰的

    感受到影儿体内的褶皱,而且这样的姿势,影儿的花心是垂下来的,每次起伏,

    都恰好能接触到龟头位置。采用传统传道士体位或者后入时,经常是刚开始还能

    碰到几次花心,但是随着阴道的慢慢适应,后面就很少能碰到了,只有女上位,

    每次都可以碰到花心,影儿非常喜欢这种顶到头了的感觉,说是百分百的充实感。

    只是这种体位的动作比较舒缓,我又是第三次了,所以一直没有特别刺激的

    感觉。影儿做了一会,觉得很累了,让我换背入式,这种感觉最强烈。果然,背

    入式之后,影儿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趴在床上大声喘息。

    我问影儿还要不哟继续,影儿明白我的意思,说:「要。」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影儿平趴在床上,我仔细的在她肛门周围涂抹均

    匀。影儿对肛交并不排斥,但也并不热衷,毕竟没有什么快感,所以我们平时很

    少走后门,到现在累加起来也超不过10次,都是因为危险期不能射进前面才做

    的。

    很奇怪的是,明明后面的感觉不如前面紧致,又没有褶皱的抚摸,也没有花

    心的轻触,但是就是感觉超级强烈,搞的影儿总觉得我有点心理轻微变态。

    这次也不例外,只进出了几十下之后,我就到了喷发的边缘,影儿感觉到了

    我的勃发变化,用力的收紧臀部肌肉,快感越发强烈,我舒爽的射了出来。

    清理完毕之后,影儿又伸了个懒腰,趴在我胸上,说:「好舒服啊,好像从

    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刚才,连进后面的时候,也觉得很舒服了。」

    我惊讶的说:「后面也有快感了?」

    影儿捶了我一下:「想什么呢,后面没有快感神经,怎么可能呢。纯粹是心

    理上的舒服,因为你在我身体里,就觉得开心。」

    我于是很开心的把影儿搂的更紧了些。

    影儿问:「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吧?」

    我点头称是。隔了半响,影儿幽幽的说:「可是,我不喜欢小别,我只想要

    朝朝暮暮。」

    我抚着影儿的头发,说:「现在的小别,正是为了以后的朝朝暮暮。放心吧,

    不会太久的。」

    影儿嗯了一声,用力的把我抱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