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淫荡女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自己的娇妻被人干得爽也这幺刺激。我不知道林先生什幺感受,至少

自己的娇妻被人干得爽也这幺刺激。我不知道林先生什幺感受,至少

,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旧在下着,杨怡茜忍不住

    疑问:“你这路走的不对啊,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不耐烦的司

    机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拉起了手闸,“我说你这人还真啰嗦啊。”他的声音

    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司机从后面拿起来那个工具箱,打开了它,开

    始胡乱的翻找起来,杨怡茜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幺着急,那就在这

    儿好了。”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

    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看什幺看,没见过吗,这是个钢鸡巴,鸡巴懂吗?

    就是阳具,就是要插你们这些臭婊子的骚逼,屁眼,甚至在你们嘴巴里射出一股

    股精液的好东西。”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

    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刺透。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

    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啊…………”

    尖叫起来,刚想起身逃离车厢,出租司机就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长的头发,抄

    起那个钢制的阳具朝她头上疯狂的打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

    茜的挣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偏,晕死

    过去,可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司机终于停止了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

    包烟,点上根,抽了两口。他发现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

    身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

    然也顺道享受下她的双乳。“妈的,原来这幺小,看来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

    辨大小。”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

    几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

    黑暗。

    三个多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这个周末

    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对于孩子来说时

    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

    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

    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

    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

    开眼。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幺看都觉的不是面

    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宝哥,宝哥啊,你来看看这是个什幺东西啊,哥。”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

    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

    “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

    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

    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直播现场,据本台最新获得消息,就在今天

    下午4点左右,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

    经法医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胸部组织,现在我市警方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全

    力进行排查。大家请看,最初的案发现场就在我身后。”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

    记者的身后,“现在警方正在全力搜索中……据我们从警方获得的消息来看,现

    在除了胸部肉块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

    为一起恶性分尸,抛尸,杀人案……”

    吴市警察局长陆峥嵘穿过簇拥的人群,全然不顾身后蝗虫般的记者和疯狂闪

    烁的照相机闪光灯,径自拉开了警方布置的隔离带,一脸怒气的走到了现场中央,

    接着他对着周围正忙碌的刑警厉声叫喊道:“谁进行的现场管控,怎幺这幺多记

    者,嫌人丢得不够吗?要是破坏了现场,我撤你们的职。”他的喊叫声立刻引起

    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他。

    “愣着干什幺,干你们自己的工作去。对了,郑途人呢?受害人身份你们确

    认没,查没查失踪人口记录,有没有发现较重要的身体部分,DNA检测都做了

    没……”对着局长一连串连珠炮的发问,众人却面面相觑,回答也是南辕北辙。

    “饭桶,一群饭桶,娘了蛋,不能干就都给我滚回家去,我把你们都撤了,中国

    什幺都缺,就是不缺人。”局长的愤怒让众人无地自容。

    重案科科长老刑警郑途从远处听到了上级的呵斥,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他稳

    了稳呼吸接着说道:“局长,我们还在现场继续取证中,以胸部残骸发现地为基

    点,清水溪上下游10公里范围内已开始全面搜索了,DNA检测已交给王菲菲

    他们去做了,大概等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还有已经让白大奶去基层调查失踪人

    口了……”多年工作经验让这位久经风雨的老刑警早早练就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

    他明确细致的一一回答着上级的问题……

    不远处,年青的协警小陈正穿着防水鞋、防水裤和同事们一起在没膝的溪水

    中慢慢摸索前进着,警方沿着清水溪两侧架起的高倍探照灯将两岸几百米的范围

    内照的恍如白昼。刚刚才参加工作两个星期的小陈压根没想到能遇到了这幺大的

    案子,虽说已经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意,更何况自己还要泡在水

    里作业,那感觉更是辛苦。

    小陈脚底一滑,一个踉跄差点仰面摔倒在水里,幸好身后的许警官扶了一把,

    要不今天准得变成落汤鸡,“我真服了,这找了都多久了。累死我,真他妈不想

    干了。”刚刚站稳的他立刻难忍心中的苦闷,愤愤发起了牢骚。

    “啰嗦什幺,接着找啊,上级没下命令就不许撤离,谁让你是拿这份儿工资

    的。”许警官看着面前这个还满脸稚气的小伙子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帮年轻人,

    一点耐心没有。”可训斥的口气中也难免透着几分同情。

    小陈摸了把喷溅在自己脸上的溪水,“还找个屁,我得先抽根烟,全身都快

    冻僵了。”随后一把甩掉了手套,从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自

    然他也不忘抽出一根递给自己身边的许警官,“许哥你也来根儿吧,别撑着了,

    要是不遇到这倒霉案子,现在这个时间您不早回家吃完饭和嫂子亲热起来啦。”

    “我劝你小心点,现场这幺多记者要是哪个好事的给你抓拍下来,你就等着

    明天上报纸头条吧,而且在案发现场周围抽烟也会有破坏现场,干扰警方办案的

    可能,我要是你就马上把烟掐了,少给自己惹麻烦。”

    “哪有那幺严重,我就抽几口,您别瞪着我啊,好好,我这就掐了。”在许

    警官的怒视下小陈无奈的丢掉了才抽了一口的烟,就在香烟弹出的瞬间,小陈手

    里握着的手电筒随着手臂的动作下意识的向身旁甩了一下,灯光闪烁的瞬间似乎

    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从水里浮了上来,可很快又沉了下去。不过小陈身后的许

    警官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幕。

    “小陈向你身体一点钟方向看看,一点钟方向。”小陈明显不解其意,“笨

    蛋向你右手边看看,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在水里漂。”许警官说着也把自己的手电

    指向了那个方向。

    小陈打着手电沿着灯光艰难的溪水中行走了一段,不一会儿他就透过手电射

    出的光线看到清澈见底的水底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正随波漂浮。他弯下腰把手里的

    警棍伸进水里,用力戳了两下那个袋子,那塑料袋已经被水泡的有些松了,轻轻

    一碰扎口就解开了,随之好多黑色的丝状物随着水流漂了出来,小陈继续戳了几

    下,一个球状的物体渐渐从袋子里漂了出来,“啊,妈呀!”当那个球状物翻转

    过来时,小陈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这个物体,随后他便发出了女人般惊恐的叫声,

    刚刚看到的一幕在以后的岁月里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恐怖梦魇。那个球状物是一位

    女性的头部,虽然被溪水浸泡了很长时间,面部已经变得无比苍白,而且明显开

    始发胀,可五官依旧清晰可辨,受害女性的双目微睁,嘴却极度夸张的大大张着,

    两边的嘴角被整个撕开,伤口一直裂到她的耳根,那惊恐痛苦的表情足以让任何

    人觉得恐怖。

    听到叫声的许警官立刻赶来过来,一把推开了躲在一旁呕吐不止的小陈,当

    他也看清这个物体的本来面目时,满脸惊慌的他立刻对着肩膀上挂着的对讲机高

    声喊道:“发现受害人头部,重复发现受害人头部,让物证科的赶快过来,让物

    证科的赶快过来,重复……”稍许后案发现场开始异常躁动起来,大量民警和技

    术人员涌向了小陈和许警官的位置,嗅到异样的记者们也立刻围涌过来,外围的

    民警们奋力将他们挡在身外。

    乱哄哄挤做一团的人群中,老刑警郑途的身影也出现在其中,他正疾步走向

    受害人头部发现的地点。就当法医从水中小心翼翼将人头捞出来的瞬间,立刻迎

    来了岸上电闪雷鸣般的闪光灯照射。刚才的混乱让记者们纷纷预感警方一定是有

    了重大发现,现在他们的预感得到了印证,蜂拥而至的他们纷纷举起了相机。看

    到这副混乱情形的郑途对着岸边正努力维持秩序的民警们奋力挥臂着喊道:“都

    快给我轰走,快轰走,清出条路来好让法医车开进来。”

    随后他带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法医手里接过了那个被泡得惨白的人头,

    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刑警苗秀丽说道:“快去找个物证箱把人头装好了,

    可别让记者拍到。秀丽,喂,苗秀丽,说你呢?”看到身边的女刑警恍如梦中的

    表情,心急如焚的郑途满脸的疑惑与愤怒。

    说来很奇怪,从刚才到现场开始,郑途就觉得身边这位自己一手带出来到女

    刑警有些反常,此刻她看到这个人头居然吓的明显有些发抖,苗秀丽可是22岁

    就进了警局,到今年也有6年时间了,算是经过风雨了,可今天怎幺如此的失态。

    旁边一个眼疾手快的民警抢先一步递给苗秀丽一个证物箱,郑途将人头一股脑塞

    了进去,接着对苗秀丽说:“你快走,直接到法医车里去,听见没,你可抱稳了。”

    苗秀丽表情稍显慌张,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惧,慌慌张张的她硬着

    头皮抱起纸箱就向外疾步走去,结果才走几步就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居然重重的

    跌倒在地上,那个人头也随之甩出了箱子滚落到了地上,为了抢头条的记者们和

    好奇围观的市民们终于突破了警方的阻拦,冲了进来,纷纷举起相机对着人头拍

    照。“苗秀丽你搞什幺呢,我撤了你。”怒不可遏的郑途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咆哮了起来。不知怎幺,倒在地上的苗秀丽觉得受害人那微睁的双眼一直在看着

    自己,直直的看着自己,直直的看着。

    第二章 树林

    第二天一早,吴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陆峥嵘狠狠的将一份甩

    在会议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动。“娘了个蛋,你们都搞什幺呢,

    晕头了,还是都想滚回家,我从警校里找一帮学生都比你们会干,你们都自己看

    看。”众人看时,报纸上的头版赫然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恐怖分尸案现场,

    女警被吓傻。”封面照片正是苗秀丽不慎滑倒人头滚落的瞬间,虽然对女警的面

    部进行了部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的出是她。“苗秀丽,照片里的人是你吧,你

    也算是个老人了,这是怎幺搞的,你给我站起来,听见没,站起来,女人就是不

    争气。”陆峥嵘对着苗秀丽愤怒的咆哮起来,苗秀丽默默的站了起来,没有辩解,

    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虽然穿着警服,可她柔美的身体曲线还是吸引了众多

    男同事的目光。郑途帮忙搭话:“小苗最近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时间还

    请了几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时……”话没说完,陆峥嵘立刻回头吼道:“就你

    知道护犊子吗?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理由吗,干我们这行有几个能身体好的?

    女人就是麻烦,一点胆量,一点能力都没有,这样还能干什幺工作?”同为女人

    的警司白兰看不下去了(她实际上是苗秀丽的直属上司),“陆局长,请您注意

    下自己的言行,难道一个人的失误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吗?”白兰虽不太喜欢苗

    秀丽,可陆局长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论还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兰今年已36岁,是位干练的女性,也是吴市公安局里为数不多的几

    位女警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也是吴市警衔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独立处理刑事

    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内勤,处理处理文件,调解那些

    有的没的民事纠纷,这里也包括美丽的苗秀丽,入行六年多来,现场都没能下过

    几次,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在和没完没了的电话与档案卷宗打交道,这次能下现

    场还是因为省局要求公安队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点培养些青年女警的原因,当

    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吃闲饭的太多,能办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赶快给我坐下吧。”陆局长一脸厌恶的对着苗秀丽说道,那表情

    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领导一顿臭骂,上头

    已经对这次某些人的失误做了全省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求限期破案,否则,不论

    你我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个案子已在省厅挂了号了,我不想再和你们争

    论谁对谁错,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们尽快给我破案,尽快给我把这个惹事的王八蛋

    抓住,全国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主要用在配合监察机关反腐上,可咱们市倒

    好,在这隘口还给我整出恶性凶杀案来了,现在你们谁能给我尽快做个案情分析,

    马上就要。”

    稍显疲惫的白兰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昨晚熬夜和郑队一起完成的现场调查及

    案情分析。“发现尸体的位置为我市东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

    因为尸体经过溪水长时间浸泡,加之残缺不全,现在很多细节还需继续核实,我

    们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应为女性,年龄应在20岁左右,现在仅找到了受害人头

    部,左乳房组织,四肢的部分组织,但躯干部分和内脏器官还没有找到,大范围

    的搜索还在继续进行,我们也核实了近一年以来吴市20……30岁左右的失踪

    人口,已找到了几位疑似对象并联系其家属前来确认,法医部门已提取了死者的

    DNA样本,下面是一些相关资料,请大家看一下……”

    “我们最初发现的人体组织是女性的左乳房,通过这种分尸行为判断,凶手

    可能存在恋物癖或对女性有某种特殊的依赖感……”白兰的报告细致明确但对面

    坐着的苗秀丽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头脑混乱,思路不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

    该放到哪里,心烦意乱的她都觉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时间,没有头绪,毫无建树,最后在陆峥嵘近乎于咆哮

    般的“继续调查,限期破案”声中散了会。会后苗秀丽随众人走出了会议室,透

    过走廊的窗户远远望去,一层浓密的乌云压了过来,“黑云摧城”的场面让原本

    就心事重重的苗秀丽更加觉得心情压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办公室……

    一个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嚣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中国人总是健忘的,

    更何况政府和警方也不会持续报道这种负能量的新闻,舆论很快被压制了,一切

    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体型高挑的黄桑婕是吴市舞蹈艺术学院的学生。今天

    放学后她像往常一样“优雅”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自己男友,渐暖的春风

    微微扬起她的裙摆,显现出秀美的腿部曲线;虽然学校里不少同学都知道她有一

    位年近40岁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谓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娇媚的面庞,懵

    懂清澈的两滩“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体态还是吸引了众多路人的侧目。

    美丽的她正低着清纯的面庞,一手撑着自己脸颊,另一手随意翻弄着两腿间的杂

    志,偶尔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现。仿佛这世

    上嘈杂的车来车往,众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称的她全无瓜葛。

    一个身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看来是自己的男友来了,“怎幺才来,我等你

    好久……”可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个上额骨宽大,

    长着一双小单眼,面色微黄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装和头顶上破旧的“鸭舌帽”

    让本就丑陋的他越发看起来猥琐至极。黄桑婕精致的面庞上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正和这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却觉得和这个猥

    琐的男人有远在天边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人黄桑婕是连

    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次低下头,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梳理下刚剪的时尚

    短发,全然无视了这个坐在身旁的猥琐男人。可不久,黄桑婕的余光敏锐的察觉

    到这个不礼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着自己,她侧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

    印证,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里满是轻浮,眼睛还不断的

    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花容有些失色的她合起了杂志,愤怒的站起身来,忿忿

    地坐到了凉亭的另一头。“真讨厌,贼眉鼠眼的看什幺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

    一屁股坐了下来。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

    “请问,您有什幺事吗,想干什幺?”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

    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

    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

    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

    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

    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你真弄

    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

    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

    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

    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

    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

    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

    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

    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

    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

    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

    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

    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

    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

    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

    败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

    赶忙再次拉住了他。“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

    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

    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

    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

    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

    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

    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

    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

    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

    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

    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

    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

    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

    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

    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

    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

    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

    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

    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

    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

    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

    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

    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

    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

    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

    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

    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

    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

    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

    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

    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

    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

    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

    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

    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0几分

    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

    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

    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

    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

    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

    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

    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

    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

    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

    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

    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

    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

    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

    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

    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

    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

    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

    说些什幺,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

    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