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洞房(二) H 长凌X雪煦 长凌深喉雪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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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拿来手绢为雪煦擦拭脸颊。 “来,吐到手绢上。” 雪煦吐了一些停留在舌头上的白浊,但更多的白浊已经顺着食管流了下去,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吐不出来了。” 那手绢上的白浊只有一点点,长凌明显发现了这个事实,他的脸更加烫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雪煦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浅浅一笑:“没事,这是新娘子该做的。” “雪煦……”长凌望着他那张浅笑的容颜,突然语塞了,只觉得心里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生疼。 他将雪煦从自己的胯上抱起来,抱到床上躺平,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床。顺手将床帏放了下来,这窄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昏暗的床帏内,一些都是那么的暧昧不明。 雪煦顺手将自己的臂弯圈在了长凌的背上,两只腿也盘在了他身上,一切动作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长凌开始吻他,从眼睛开始、一路吻到鼻子、嘴巴、然后吻到脖子。 雪煦昂着脖颈,温顺地躺在那里任长凌吻。 吻痕密密麻麻如雨点一般落在雪煦的脸上、脖颈上,那被长凌咬过的腺体似乎还有些余痛,但是被标记了自己的信息素重新滋润着,那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这里……还疼么?”长凌伸出手抚了扶雪煦脖颈后的狭长腺体,那里还躺着一个紫红的牙印,脆弱的腺体留有被犬齿穿透的细小孔洞,现在已经结痂了。 雪煦轻轻摇头:“不疼了。” 其实雪煦还是有点疼的,但是他不想让长凌担心,所以就说不疼了。 长凌轻轻吻了一下那印着紫红牙印的腺体,然后解开了雪煦胸前的扣子。 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床帏中坦露了出来,上面俨然还留有昨天激烈性爱的痕迹,斑驳陆离的青青紫紫跃然眼前。长凌一一将它们吻过,然后径直来到雪煦的双腿之间。 被绸裤裹挟着的软肉渐渐在长凌的抚弄下站了起来。 因为标记的原因,所以雪煦很容易动情了,身体很快沦陷在长凌的亲吻和抚弄中,有些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哼啊……”雪煦低低的媚叫了一声。 身上唯一的绸裤被长凌给退了下来。 仍未痊愈的后穴在遇到标记者的爱抚情况下依旧流出了随时准备着交合的蜜汁,以为长凌要把手指插进去,所以雪煦深呼吸了一口气,主动抬起了双腿分开在身两侧。 可是没想到长凌并没有碰他的后穴,他的手流连在雪煦的勃起上,那骄龙已然在富有技巧的抚揉下魏巍站起,然后被长凌含进了嘴里。 “唔嗯……” 伴随着雪煦的一声低吟,长凌开始了熟练的吞吐。雪煦的软肉在长凌的嘴里变得坚硬了些,尽管omega的玉茎最硬的时候也赶不上alpha的一半,经常被当成摆设或者装饰品。 有人会给男omega的玉茎戴上贞操带,好让他们完全变成只能被使用后穴的存在。 但在长凌这里似乎不是,他很认真的对待这半软不硬家伙,舌尖掠过每一寸软肉和敏感处,然后在那羊眼圈上打转。 “哈……啊……”雪煦似乎被舔得很舒服,躺在床上哈气。 跟长凌的口技相比,雪煦的则完全是青涩的,他感觉自己刚才应该把长凌弄痛了,因为他的牙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放,舌尖也不知道该怎么动,甚至连那骄龙上的敏感处他都不是很清楚在哪里。 长凌则相反,他清楚这根东西的每一寸敏感点,连节奏都把控的十分到位,他知道什么时候舌尖该往哪里摆,什么时候应该吞,什么时候应该吐,什么时候用吸的,什么时候用吮的…… 雪煦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时,也感到自己很难想象他在扶风那里吃了多少苦头。 祭司一职,来之不易,除了有过人的法术道行,还要讨扶风开心才行。 或许是他错怪了长凌,在那毒舌与嚣张的背后,竟也有此不为人知的生活。 对于过去,对于紫峪,对于长凌,对于他自己的嫉妒,对于那怨恨不甘,所有的情绪仿佛在这一刻间烟消云散了。 此刻躺在长凌身下,雪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怀,身体恍若飞入了云端,心结亦消失了一半。 还有一半,便是羲和。他此生的痛,也许永远无法消除了。 他多么想等到羲和回来正式明媒正娶自己,今天的婚礼他多么希望车队前面骑在马背上的人是羲和,他多么希望能在新婚之夜将珍藏的初夜交给羲和,多么希望…… 可是一切都改变了,生活从起天翻地覆了。 他嫁给了长凌,嫁给了紫峪的哥哥,那个一向跟他不和的长凌。 事到如今,雪煦只能叹一声,天意弄人。 “呲……啊……嗯……”雪煦的低吟在床帏中回荡,在玉仙殿里回荡,在长凌的耳畔回荡。 若不是扶风的命令,长凌不会碰雪煦,更不会娶雪煦。就算,他以后注定要娶一个omega回来,他也决计没想过那个人会是雪煦。 他一向讨厌雪煦的聒噪,还有那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 但是那天,在为雪煦上药的时候,见到了雪煦的眼泪,和他痛苦地咬着自己手背的模样,恍然间长凌觉得他也只是一个素日被宠坏的小孩而已。 然而这个素日被宠坏的小孩,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树的荫蔽,却还无力独自遮挡风雨,只有任这风雨将他这朵温室的花朵吹得七零八落将近凋零。 同时,他又想起了被自己荫蔽得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紫峪。 雪煦和紫峪,这对素日的朋友,有着不一样的命运。 长凌想,或许如果雪煦有一个哥哥,他也不至于事事都要依靠自己争抢取胜,搞到惹人讨厌的地步,可惜没有如果。 在那一瞬间,他对雪煦有了怜惜之意,也不再去计较他的是与非了。也许命运的红绳就这样将两个户不对眼的人绑在了一起,以后的日子还要多多关照。 长凌想,倘若扶风终究只当他是一只玩具,那么以后生活中有一个omega陪伴着,兴许比一个人孤单寂寞要好些吧。 “哈啊……哦啊……嗯……”雪煦的呼吸声愈来愈急促,虽然他尽力地想要隐忍不发,可是长凌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地呻吟了出来。 长凌将雪煦的娇龙含进喉咙,用紧致的喉咙里的软肉不住地挤压那敏感的玉冠,配合着舌尖一起舔舐那玉囊的底部,让雪煦舒爽地简直恨不得昏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和标记自己的人做,所以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 铃口和后穴一直流着淫液,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皮肤更是烫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从脸颊一直红到胸口。 “呜呜……”到最后快要高潮的时候,雪煦更是带着哭腔呻吟了出来:“哈……要……要泄了……哦啊……哈……啊……” 他的玉手紧紧抓住身侧床单,将那床单抓出五道爪痕,若 秋水剪瞳的两只大眼睛出神地望着床帏上的天花板,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蓦地,他突然绷紧了身子,在床上一个打挺,扭着腰肢射了出来。 “哈啊……”雪煦捂住嘴,不让那淫荡的叫声继续下去。 长凌这才缓缓吐出雪煦的娇龙,一嘴的白浊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散落到雪煦的小腹之上。 “为什么……”雪煦缓缓睁开眼帘,望着刚给自己口交完的长凌,迟疑地问道:“为什么……不操我后面……” 长凌用手背抹了抹嘴角:“你后面伤还没好呢,等你好了再说。” 雪煦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谢谢你……” 长凌忙了一天,现在也累了,他躺了下来:“别老谢我。” 雪煦红着脸小声说:“是谢你帮我……帮我弄出来……” 长凌勾了勾嘴角:“应该的,你也帮我了。今天忙了一天都累了,睡吧。” “嗯……”雪煦拉了拉被子角,扫了一眼已经合上了眼帘的长凌,心中有什么不安的东西……似乎在作祟,但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但有一点长凌说对了,那就是他们都很累了,雪煦想着一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居然就这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