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信任也是罪过(内裤塞嘴、前液涂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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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不高兴吗?”谢明一脸疑惑地问。 凌郁飞第一次感到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这人神态、语气如常,然而说的话放在当前,那真是说不出的讽刺……这枚领带夹对他来说本是要紧的东西,哪怕替换的领带再多,他都一直把它戴在身上,它陪着他出席各种场合,就好像男人时刻都陪伴在自己身边。现在却成了要命的东西,他白着一张脸,张口便道:“你听我解释——” 谢明却道:“解释什么?” 凌郁飞话音一梗,愈发搞不清对方的意思,但还是接着说下去:“我那天是真的喝醉了,完全睡死过去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我知道啊。”男人点点头,“你之前说过了。” 凌郁飞哑然,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依然没看出所以然来,迟疑着问:“你相信我的话?” “当然。”谢明却笑了,“你要是做了什么,那第二天回来还能——还能那个样子……”说到后面声音低下去,脸上泛起红晕的同时又带上一点后怕——那天回来后凌郁飞扎根般压在他身上整整一天,他身体每一处都被对方用唇舌、牙齿、手指或者其他什么部位打上了专属于对方的印记,红红紫紫的简直惨不忍睹——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好不容易熬过白天,夜晚又来了……他是真搞不懂对方怎么突然就发情了,还大发特发一发不可收拾,莫非还真是小别胜新欢么?(凌郁飞:明明是你自己勾引的……) 不过他也清楚人不是机器,对方哪怕表现得再像发情期的野兽,精力也不可能真的无穷无尽。 凌郁飞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落回原地。他倒是没想到,在关键时候这家伙的智商还是挺在线的。想来也是,要真的误会了自己,恐怕一回来就得质问领带夹的事了,哪还能这么淡定地由着自己翻来覆去地……想着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男人的脸,看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漾着温和笑意,他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些许失落。 男人没有误会自己,按理说他应该感到高兴的,但不知怎地,他好像高兴不起来。 凌郁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只知道他不喜欢男人波澜不兴的模样,于是站起身不由分说便把男人重新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见对方抱起自己就往沙发方向走,谢明忽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郁飞也不理他,把他扔进沙发就压了上去。 “做什么?!你疯了疯了?”谢明脑子一下懵了,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有这个进展,顿时用力挣扎推拒起来——然而对方动作无比娴熟,三两下就把他从上到下剥了个精光。 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依然点缀着尚未消退的点点红印和青紫斑痕,倒是色彩缤纷,诱人得紧。凌郁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他倾下身,对准陡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颤颤巍巍的粉嫩凸起便是“哇呜”一口。 谢明被激得倒抽一口凉气,本能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内心恐惧,倒是还记得压低音量:“不行!轩儿、轩儿还在……呜不——” 一团布料突然塞进他口中,将他尚未出口的拒绝堵了回去。 “咬紧了别出声,不就不会吵醒他了?”耳边是恶魔般的低语。 谢明脑子里一片飞沙走石,他他他……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自己嘴里! 虽然是上午刚换上的,很干净也没什么异味,但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嘴里还叼着内裤的模样……谢明感觉自己羞耻得快晕厥过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要真能晕过去还是他的福气,因为凌郁飞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这几日他受内心不时隐约浮现的不安所扰,总是强逼着自己主动纠缠讨好对方,对方显然很是受用,对他也比以往温柔了很多,不仅没用那些把他往死里逼的手段,甚至有时还会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多发泄一次。 谢明犹如温水里煮着的青蛙,飘飘然地享受了好几个美好的夜晚,哪想到今夜突然就被凌郁飞拎起来丢进了滚水里,登时便经受不住了。 凌郁飞根本就是在咬他,咬他的喉结,咬他脆弱的乳首,又一路往下,咬上他并不刚硬的腹肌。他喘着粗气,不得不咬紧了嘴里的布料强自忍耐,以为这就是极限了,结果对方又一口啃上了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哪怕是嘴被堵着他都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只得伸手抵住那团布料,将之往更深处塞去堵紧。被口水濡湿的布头卡进咽喉,掀起一阵阵作呕的冲动,尽管质地柔软,却还是磨得喉咙口娇弱的嫩肉又痒又疼。 仅仅隔着一扇单薄的房门,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孩童正在香甜的睡梦中,作为舅舅的他却赤条条地大张着双腿供孩他爸肆意玩弄私处。他不仅不敢吐出口中的内裤,还要主动用这东西填满自己的嘴巴,害怕这东西掉落了就再也封不住倾泻而出的淫荡的尖叫……想着谢明脑子里就阵阵晕眩,整个人一时间都有些恍恍惚惚的,连意识都出现了片刻的凝滞。 他这种本能的逃避也是凌郁飞所不允许的,大腿内侧被啃咬得红肿不堪,差点没破了皮,连瑟缩着的会阴也没逃过责罚,被魔手一下下地揉捏到弹跳不止。 晶莹粘腻的液体汩汩地顺着挺立起来的粉色柱体流下,滴落在被蹂躏得鼓胀发颤的那一小块会阴地带,又被手指涂抹开来,一片晶晶亮亮的,说不出的淫糜。 凌郁飞瞥了眼正半垂着头晃晃悠悠的柱身和下方颤颤巍巍的俩小团,没有碰它们,一手持续责罚着敏感脆弱的腿根和会阴,另一只手则手指滑动着将粘液往后方带去。 其实不用这些液体润滑也无所谓,他今天一大早就在对方后庭里注入了不少养护甘油,并告诉男人说最近使用太过频繁,为防止老了出问题,现在就得注意保养,要对方好好含着那些液体。谢明不疑有他,听话地缩紧了后穴穴口,哪想得到这人的诡异心思——分明是知道他每次与谢岚见面都要耽搁好久,才故意要他不好受,接了轩儿就赶紧回来。 只可惜谢明的忍耐力比某人想象中更好,又或者说谢岚拖住她哥哥的功力更胜一筹,男人一去又是大半天,太阳都落山了才姗姗而回。 凌郁飞虽心怀不满,但因为对方接的是他儿子,只能勉强忍了,再加上男人也算识时务,一回来打发了他儿子睡觉就一声不吭地去给他做晚饭,他就更不能多说什么了。 本来今晚他没打算做什么,毕竟有孩子在这里,而且这些天来男人一反常态,总是巴着他一个劲地要要要,可爱得令他的心都快化成了一汪春水——送到嘴边的肉他自然吃了个过瘾,便有心放男人好好休息一下,他只想抱着男人睡觉,想来偶而做一做柏拉图式的美梦也挺浪漫的。 结果事情有了意料外的发展。之所以他最近柔情似水,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隐约猜到了对方的想法——毕竟秦冶那种浮于表面的亲昵哪怕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一无所察吧,加上自己又在外过夜……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但同时也有一种如在炎炎夏日喝了杯冰水的舒畅感。结果现在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是自作多情,对方激情四射的表现根本不是他以为的有了危机意识后的献媚邀宠,多半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所谓“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越是在乎就越不可能保持理智。能冷静分析的,只怕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刻凌郁飞脑子里忆起的一桩桩一件件,几乎全是男人的“罪状”——“善解人意”地留下他和秦冶聊天,见他一夜未归也不追问,还有在这之前的,几次三番拜托他好好照顾妹妹,最后一面告诉他谢岚同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听到谢岚胡诌他们合好后露出一脸欣慰……还有不知多少次背着他去和野女人相亲! 凌郁飞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到后来,简直是恶从心起。故意用男人分身所分泌的液体涂满了男人整个小巧的臀部,这里头浓重的羞辱意味令对方僵住了身子颤抖不已。 谢明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对方是怎么想的,他隐约意识到凌郁飞的不悦,但又不明白究竟自己是哪里惹恼了他。明明之前这人因为领带夹的丢失闷闷不乐了那么多天,现在找到了,为什么反而更不高兴了?而且自己这样信任他,任凭别人含沙射影都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他,为什么还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谢明眼泪汪汪地伸长手臂想要抱住身上那个正欺负着自己的人,他想要凌郁飞像昨天、前天、大前天……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在自己身上施展恶魔的手段。 他知道凌郁飞喜欢自己这样主动求抱抱,之前这样做时对方就会心软地回抱住他,然后他就可以安心地窝在对方怀里,连心里的那一缕不安都会随即淡去。然而现在他这样做时,却只换来了对方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