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全方位探讨(玩乳、纸巾擦拭铃口)彩蛋接篇末(高潮寸止、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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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这顿饭吃得前所未有的辛苦。 那双玩弄他敏感地带的手令他浑身颤栗不已,却不得不勉强振作起精神埋头苦吃。因为身后的暴君已经明确告知,如果不把这些他“精心准备”用以探讨饮食文化的菜肴通通解决掉,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难怪让阿姨做这么多菜……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故意整他。 然而除了腹诽,谢明是绝对不敢宣之于口的,毕竟形势比人强,自己从内到外还都被牢牢控制在某人手里。再怎么难熬,他也不敢逆了对方的意,只得勉强放空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饭菜上。 殊不知这副逆来顺受的乖顺模样落在凌郁飞眼里,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施虐欲。他的明还真能忍呵,凌郁飞弯了弯唇角,突然停下了对那两颗滚圆膨胀的小球的把玩。 谢明如释重负,喘出一口粗气。被陡然松开的囊袋处传来一阵酥麻,令他整个身躯都酥软在了身后之人的大腿上。然而才轻松片刻,便被对方的下一个举动激得短促地低呼一声,条件反射般弯腰佝偻起身子。 整个胸膛都陷在凌郁飞掌下,对方就像揉面团似的用力,一双魔爪把他的胸脯肉捏来揉去折腾得都变了形。谢明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对方双手,却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被火辣辣直冲脑门的痛感冲击得整个人几乎对折,胸上传来的强烈刺激依然有增无减,佝偻成一团的身躯抖动得可怜巴巴。 凌郁飞看在眼里,却很是满意。男人的身体显然比之前敏感了很多,药膏效果不错。他的明在他看来哪儿都好,浑身上下都是吸引点,唯一的不足就是在某方面的需求太过淡薄——经常他还在兴头上,对方就已经睡眼迷蒙,令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甚至有时对方直接梦周公去了,搞得他和奸尸一样。所以他才每天都趁着男人睡着时给男人浑身上下涂抹药膏,还按摩半晌来促进吸收。他个人认为自己完全是为男人着想,毕竟提升敏感度后男人就能更充分、更长时间地享受他无限诚意无比精心地带给他的快乐——也就更离不开他了。 当然,他使用的药膏只是增加敏感度而已,并没有扩胸效果,毕竟他也没有那种要把男人改造成女人的奇葩爱好。然而两块并不丰硕的胸肌被他连续多日日揉夜揉的,总觉得多少还是大了一些,手感也愈发好了,柔韧细腻。 直到腿上那人蜷成了一只虾米,凌郁飞这才收了手,把男人上身捞起来。白皙的胸部早已被道道红痕覆盖住,充满了一种被凌虐的美感,连两颗小小的茱萸也挺立起来,随着男人喘息间起起伏伏地抖动。 凌郁飞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两颗嫣红的小果便用力搓动起来。 “啊!别——别、不要!呜不要……”这可苦了谢明,距离心脏最近处传来的刺激,犹如道道脉冲电流直击心脏,激得他全身都抽搐起来。瞬间又好像几股烈焰向着下方狂燃而去,连小腹处都被烫得痉挛起来。他条件反射地向后躲闪想逃开这样的责罚,但是乳珠根部却被牢牢掐在对方指尖,随着他的后退便是一阵撕裂般的拉扯感传来,疼得他难以自控地呜咽一声,只得挺起胸膛来避免牵扯,却像是主动把已被折磨得惨兮兮的两颗茱萸殷勤地送进对方手里。 凌郁飞低头亲了亲他冷汗涔涔的额头:“真乖。”手指的活动却未见半点耽搁。 指间的两粒在他这段日子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其实已经比过去长大不少,但他还是觉得小了点儿,离他想要的两颗樱桃尚有差距。胜在手感不错,软中带硬,就像QQ糖一样,令他恨不得立刻用牙齿磨一下、嚼一嚼。当然现在这个姿势他是做不到的,于是便赌气似的对着小小的肉粒软磨硬搓,磋磨得它们活似掉了一层皮,滴血般的红。 谢明早已经说不出话来,软在凌郁飞大腿上断断续续地抽着凉气。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尤其是胸前这两点,简直敏感得可怕。明明是男性已经退化的器官,以前他甚至从未注意过的,最近这些天却总是时时凸起着,连颜色似也比过去红艳不少,甚至有时动作间被衬衫布料摩擦到都会令他陡然一个激灵。 难道是因为总被对方玩弄,体内潜伏的欲望都被对方给唤醒了? 谢明不知道为何自己在如此难受的当下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显然对方对他的神游极为不满,换了无名指和大拇指一起搓动,食指指甲则在乳尖上忽轻忽重地随意划动,有时还沿着顶端的小缝抠挖两下。 貌似漫不经心的举动令谢明呼吸都梗了下,手中的筷子终于再也抓握不住,“啪”地一声掉落桌上。 “怎么把筷子都扔了?”就听凌郁飞附在他耳边笑眯眯地问,“你是太舒服了,不想离开餐桌吧?那我们今晚——” “不、不是!”谢明险些被他的明知故问逼出眼泪来,“你、你这样……我没法吃饭……” “没法吃饭?”凌郁飞语气中满是诧异,“哪张嘴没法吃饭?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 “我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很开心啊。” “……” 男人显然羞耻至极,浑身都泛起了粉色。被驯服的身躯打着哆嗦,却还是乖乖地挺着胸,任由他肆意把玩熟透的两粒脆弱小果。凌郁飞深吸一口气,其实他也没胡说,甬道内在他不住地撩拨下早已是水淋淋的,他的男性象征犹如浸泡在一汪温泉水中,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献媚似的舔咬吮吸,就像被无数张小口亲吻着似的,是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 当然,流水的不止是后方穴口。凌郁飞低下头,看向那根直挺挺的可怜分身。粉嫩茎柱一直被迫承受身体他处传来的欲望冲击,自己却至今未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抚慰,此刻正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胀大的蘑菇头上也已经泌出一层晶莹,看起来水光悠悠的,极为诱人。 他便暂时放过了那两枚瑟瑟发抖的茱萸,一手悄然下滑,轻轻握住被冷落良久的茎体,另一只手抽了张餐巾纸便覆了上去。 身上那人遽然一震,与此同时,埋在对方体内的雄壮也被倏地箍紧。 如此敏感,凌郁飞大为满意的同时,手下却尽职尽责地擦拭起渗水的蘑菇头来。 “啊!别……” 耳边一声惊喘,接着是隐含微泣的哀求,凌郁飞却听若未闻,餐巾纸仔细地将肥厚的蘑菇头擦了个遍,又冲着铃口按压几下,似乎想把所有的水分都吸收干净。 “这可是吃饭的地方,乱吐口水可不文明。”某人振振有词。 谢明:“……” 还未从胸口两点终于被放过的自由中感到一丝轻松,就被拖入了更深的快感地狱。餐巾纸轻薄而柔软,但是对于更加细嫩的铃口来说,依然是不小的刺激。凌郁飞刚将蒙在蘑菇头上的水光擦去,便有更多的前液汩汩流出,哪里擦得干净——根本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备受煎熬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粉嫩的茎柱也紧张地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在掌控住它的手掌里不住地扭动弹跳,想要逃开被餐巾纸不断摩擦娇嫩顶部的噩梦。只可惜分身根部被牢牢禁锢住,任何它怎么挣扎,粗糙的纸巾都如影随形地咬着它不放,铃口被按压研磨得流泪不止。似是出于对它不乖的惩戒,掌控住根部的手掌忽然紧了紧,顺着柱身上下徐徐摩挲起来。 耳边立刻一声惊呼,男人挣扎的幅度也瞬间大了很多:“啊……住手,停止……住手……” “住手?你的宝贝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凌郁飞悠然笑道。他能感觉到笔直的嫩茎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掌心一颤一颤地耸动磨蹭着,像是求饶讨好,又好像欲求不满似的。 谢明本人却只是颤抖着挣扎不休:“不要……不要……” 凌郁飞对他显而易见的恐惧和拒绝视若无睹:“为什么不要?小家伙多可怜哪,作为主人难道不该让它快活一下吗?” 闻言,谢明心里猛地一个咯噔。 凌郁飞话虽说得好听,但他知道对方是根本不会让他真正快活的。 因为他们还在餐桌前,而现在,是用餐时间。 事实上除了每天晚上在自家床上,凌郁飞现在根本不允许他在其他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发泄欲望。甚至哪怕是自家床上,一夜也只准他发泄一次,难得有那么一两次大发慈悲,也是看他百般求饶求得实在可怜,也不过多给了他一次发泄的机会。 所以可想而知,在俩人的情事中,大部分时间谢明都是在饱受欲望煎熬的苦楚中度过的。当然最终获得解放的那一瞬间,来之不易的快感激烈得令他整个身心犹如冲上云霄一般,会令他感觉之前的种种忍耐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值得的。但这绝不是说他很乐意承受漫长时间里被撩拨到极致却无法发泄的痛苦。 更可怕的是,很多次他已经用掉了一夜一回的发泄机会,对方却依然兴致勃勃,百般挑逗再度挑起他的欲望后,却不允许他再次享受高潮的快乐,冷眼看他在情欲翻腾的苦海里苦苦挣扎得不到解脱。 这种情形,其实也可以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想来,他难免会从心底滋生出一股自食恶果的懊悔。 其实以前凌郁飞并未限制他发泄的次数,还总是兴致盎然地想看看他总共能来多少发,甚至还千方百计地让他能高潮更多次。直到后来有一次,明明他已经打空炮了对方却还不肯罢手,等他回过神来,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当时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心里又难免害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对方给玩坏了,瞪着凌郁飞,眼泪一股脑地就下来了。 凌郁飞本也感觉自己玩得过了些,一见他落泪顿时就慌了神,赶紧抱住他给他擦眼泪。他却根本不想理他,习惯性地把自己团成一团,一眼都没看他。 最后还是凌郁飞清理了狼藉一片的床铺,又把他搂在怀里哄了好久,亲了又亲,一再发誓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再也不会这样欺负他云云。他这才原谅了他。 凌郁飞确实说到做到,以后再也没发生过那样的事。只不过,他换了一种欺负他的方式。 这种方式,按照凌郁飞的说法,不仅是为他的身体健康着想,更对他的男性尊严大有裨益,毕竟作为男人又怎能一点持久力都没有呢。 于是令谢明更加苦不堪言的岁月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