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书迷正在阅读:银霜下的野兽、又是穿越者又是家族私生子的我是如何在奇怪系统的帮助下在武侠世界叱诧风云、双性小美人宇宙、冰淇淋也想做1、英镑与玫瑰、梦见的美强小短篇、美人受即是正义、和前任分手了怎么办、昆仑山上的情情爱爱、虫族之宠爱
“你不是为你妹妹来的吧?”发动车子时,凌郁飞笑吟吟地问坐在后座上的男人。 谢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后视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凌郁飞便以为男人害羞地默认了,颇有些心花怒放的喜悦。本打算在主宅再住一夜明早直接开车去公司的,但看到男人找来之后便没了这个打算。 之前的种种反思、顾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脑子都是男人一刻也离不开他的满足感。 俩人怀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回到了家。 关上门凌郁飞便忍不住了,刚伸手去抱男人,谁知谢明却头也没回地径自去了浴室。 这……当然更好,他不急,先清洗干净了,才能更好地开始今天的活动。 温热的水流流遍全身,谢明如入冰窟的心这才稍稍暖和了一点,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 和凌郁飞相识以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明了问题所在。 这段时间是如此快乐,以至于他一直不敢深思凌郁飞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一直不敢去想这段关系到底算什么。就像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然而鸵鸟不可能永远把头埋在沙土中,那样总有一天会令自己窒息而死。现在的他已经产生了窒息感,所以他必须趁着一切还未到无可挽回的时候,将自己的心理智地收回来。 必须如此,然而他的心却像是跌入了冰封的无底深渊,比之前更冷了。 等凌郁飞洗完澡出来,推开客房门就看到床中央被子下小小的一团,还在颤颤地抖动。一个成年男子竟可爱如斯,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立马化身猛兽扑了上去。 孰料竟扑了个空,男人连滚带爬地退到床另一边,一脸惊魂未定地瞅着他问:“你干什么?” 还玩欲拒还迎?凌郁飞眸色更深了一层,幽幽地笑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谢明一时无语,他明明关上了房门也关了灯,还躺在床中央,这样明确的拒绝,这人难道看不懂吗? “我……我要睡了……”虽然打定主意不能再这样下去,可谢明还真不知该怎么说,半天憋出一句特无力的拒绝。 凌郁飞却回得爽快:“行。”返身去熄了外屋的灯,便大咧咧地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谢明呆坐在黑暗里,冷不防一支健壮的胳膊缠上他的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捞进了凌郁飞怀里。 温暖而熟悉的触感令满身心的疲惫都涌了上来,他真想这么一觉睡去,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然而理智却一直在叫嚣着不可以,谢明低吼:“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凌郁飞理所当然地爬到了他身上。 “我……我说过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不影响。”凌郁飞理所当然地把手伸进了他浴袍下。 谢明又无语了,他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对方的厚脸皮。 “你……你回自己房间去。” 实在忍无可忍,谢明低声道。这样应该拒绝得足够明确了吧。 然而对方的脑回路却再次出乎他意料:“你确定?你不是一直不肯睡我床上吗?” 谢明不明所以,直到对方下了床,连着被子将他抱起,他这才回过神来,再次低吼:“你又要干什么!” 兴致一再被打断,折腾了半天都没有吃到男人,凌郁飞终于失去了耐心:“不是你要睡我房间吗?我抱你去还不好?” “不……我……你……”谢明头脑直发晕,支吾了一会,索性道,“你出去!” 凌郁飞一愣,随即微微眯眼,“你什么意思?” “你出去吧,我们不能……”谢明无力道,内心的酸楚令他的声音愈来愈低,不料话才说了一半,身上竟又压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分量。 这一次凌郁飞没有给他再次质问自己干什么的机会,直接伸手抓握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令男人剩下的话语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 “啊!唔……你……唔唔唔!”脆弱处突然承受从未有过的迅猛揉搓,那恐怖的力道和速度,令谢明只能发出透不过气般的呻吟喘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里很快乐吧,还要我出去么?”将手里青涩的粉茎逼得不断膨胀挺直,凌郁飞森然笑道。 “唔出……出去……唔唔呜……” “玩欲拒还迎也要适可而止,你是故意让我惩罚你吧?” 胡说八道! 谢明瞠大双眼愤然瞪着凌郁飞,却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被迫挺立的欲望在邪肆大掌的玩弄下无助地瑟瑟发抖,男人的身体也筛糠似的颤栗起来。 感觉到手下的物事终于忍耐不住般微微耸动起来,这一次凌郁飞没有再故意折磨欲火焚身的男人,套弄柱身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也袭上来,专挑分身上最敏感最受不了的地方下手,时而摩挲着冠状沟,时而揉捏柔软肿胀的顶部,甚至把指尖探入张开的小小铃口内对着怯怯的嫩肉抠挖一圈…… 这样全方位的残酷逼迫下,小家伙没一会就口吐白沫地缴械投降。“呜……”的一声带着泣音的呜咽,男人整个身躯一下绷直,好一会才瘫软下去,软成了一滩烂泥。 “小东西挺厉害的嘛,产奶量这么大。”伴随着调侃的话语,手指一下下戳弄在那筋疲力尽软成一团的小小肉块上,连蜷缩在后方的两颗圆球也未能幸免地被揪出来拧了两下。 “啊……”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徘徊,本该好好享受的极致欢愉却被恶劣的玩弄扭曲成了难以承受的困扰,逼得男人不得不扭动着无力的身躯不住地辗转闪躲,甜美的呻吟中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比身体更加难受的是内心,模糊的视线里,对方兴致勃勃的笑容是那么清晰,又那么刺眼——他根本不顾自己不应期的性器有多么敏感,不顾他的玩弄会带给自己多少难以忍受的疼痛。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凌郁飞只不过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