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帮我顺理成章的流掉它/蛮族诚心相求贵国太后燃雪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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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监侍女进进出出的慌乱脚步,几位拎着药箱,蓄着胡须的太医被步履匆匆的方总管请来进了殿。 殿内气氛凝重压抑,太监被一众赶到了外殿侯着,侍女时不时端着锦帕铜盆进出,眼里也写满了紧张。 “滚....”寝殿床榻间传来一声虚弱的训斥,面前的床幔只撩起了后半段,能看出床榻上的人双腿纠缠,正疼的辗转不安,但看不见神情。 元寒如披着外袍坐在床边,握着燃雪的手凑过去和他说话,眼眶红的似乎比床榻里的人还难受。 “燃雪...你先让她们看看...”元寒如上半身探在床幔后哄着燃雪,语气温柔的都有些卑微。 燃雪抽回自己的手,脸色苍白的偏开头,抗拒般闭起了眼,似乎连看元寒如一眼都觉得疲惫。 “你也滚....”燃雪咬着唇疼到攥紧了身上的锦被,乌发全部被汗湿,贴在瘦削的面颊上显得这人易碎如瓷玉。 这时候方总管才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半步,俯身说道:“陛下,太医到了。” 元寒如强撑着撑起身把人招了进来,让所有人都去外面侯着,这才让人过来检查。 太医将纱巾放在燃雪雪白的皓腕处遮盖,垂眸将手指探了上去。 过了片刻,太医才慌张的说道:“太后....太后这是....” 元寒如一瞬间心就提了起来,“什么?” “太后这..这..这是喜脉啊....”太医吓得赶忙跪地求饶,生怕皇帝因为这件皇族秘辛砍了他的头。 太后在先帝去世五月后,身上莫名有了个一月多的身孕,除了与人私通过,不会再有别的可能了。 元寒如闻言愣了片刻,视线微微下移,燃雪的肚子看起来和平日里没有太大区别,最多超不过三月,那燃雪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他的。 “燃雪。”元寒如攥住床榻上人的手,欣喜过后又想起燃这人的身体,连忙让开位置让太医诊治开药,原本听到燃雪有孕的欣喜和愧疚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渐渐落了下去。 榻内的燃雪偏头看着太医重新睁开了眼睛,那双湿红的丹凤眼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像条浸血的毒蛇,他抬着细薄的眼尾,无声启唇和太医说道:“流了它。” 太医手下动作一慌,下手的针扎深了一些,燃雪轻轻哼了一声,身后元寒如便赶忙走了过来,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燃雪又和太医对视了一眼。 太医偏头扫了眼陛下此时看向燃雪的眼神,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心下大骇,赶忙垂下眼睛掩住神色,吩咐下面人去煎药了。 元寒如被燃雪借口喝茶支开了,等元寒如去到外室亲自备茶,榻上的燃雪突然撑起身靠近了太医,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在极痛中显得水蒙蒙的漂亮,可燃雪的神情和语气却不敢让人将他朝脆弱的方面想。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帮我顺理成章的流掉它。”燃雪看着太医说道。 “太...太后,这...这左右是...是龙裔啊。”太医冷汗都下来了,他哪来的胆子敢流陛下的孩子。 燃雪蹙眉攥住了太医的手,倾身靠在了太医怀里,唇瓣离太医还有几寸远,可在元寒如进来方向看到的画面,却和接吻无异。 太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燃雪起身过来,还下意识搭在他手臂上扶了他一把,这个姿势不止坏在了位置绝妙,还坏在了燃雪身上只穿了一件松垮的里衣。 “你们在做什么?”元寒如顿时黑沉下脸看向跪在床榻边的太医,似乎若不是燃雪在让他看治,元寒如立马可以将这人拉出去斩了。 燃雪盯着近在咫尺的太医轻声问道:“你是选它死,还是自己死?” 说完,燃雪视线垂下,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太医冷汗直下,似乎没想到传闻中被宠到跋扈的先皇后是这种狠如蛇蝎般的人。 几瞬间,太医便抬起手指搭在燃雪脖颈处装作诊脉的样子,然后恭敬的起身将燃雪扶回床榻,跪在元寒如面前低头说道:“微臣无能,太后....太后原本的身体就在早年调养不当,五脏内虚,怀孕时又气火内结,心病难消,早有胎相不稳之相....” 元寒如果然被转移了视线,脸色有些苍白无力,“你是说,保不下了?” 太医默认一般无声低下了头,磕头告罪。 燃雪轻轻喘出一口气,捂着小腹咬唇闷哼了一声,被慌忙走过来的元寒如搂着后背抱坐了起来,元寒如敛好面上神情,小心翼翼喂着燃雪喝药。 燃雪全程既没有抗拒也没有嫌弃的将药喝了,没有注意到元寒如攥着药碗的手越来越紧。 或许是见过燃雪和自己父王相处时的依赖和娇横,元寒如在方方面面都希望燃雪在对待自己时能和父王是一样的,他甚至希望自己不是元寒如,能长一张和父王相似的脸。 可现在燃雪对他仅有的一些依赖都没有了,他会在喝药的时候对着父王百般挑剔,让父王耐下心思哄他,在自己这里,燃雪只是顺从的将药咽了,甚至一丝苦的情绪都没有露。 喝完药,燃雪的痛感和下体流血的现象的确都停止了,但燃雪还是不肯让下人进来伺候,元寒如无法,自己抱着燃雪仔细清理了一遍。 元寒如如今面对燃雪是愧疚的,是他在床上对燃雪太过粗鲁,造成了燃雪滑胎小产,也是他非要在燃雪有孕的时候提那些尘封往事,让燃雪生气动了胎气,也是他明明和燃雪朝夕相处,却没发现燃雪已经有了有孕的迹象。 沐浴完之后,燃雪是被元寒如裹着大氅从后殿抱出来的,床榻上弄脏的床褥已经被尽数换掉了,燃雪躺在上面,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 元寒如却没有走,他随燃雪一起上了榻,将脱掉大氅,赤裸裸的美人紧紧扣在了怀里,轻声道:“我给你暖暖....” 燃雪闭上了眼,也没说什么,径直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殿内灯火点的极暗,撩开床幔外面昏沉静谧的让人有些发冷,燃雪披着外袍缓慢下了榻,手指下意识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燃雪走出内室,发现外殿的灯火也点的极暗,似乎是怕外面太亮,惊扰了在内室里休息的人。 元寒如正坐在宽大的桌案前处理政务,细微的灯火摇曳,看起来有些孤独。 燃雪赤脚拖着宽大的衣摆无声走过去,缓慢坐在了元寒如身侧,给他试了下旁边放着的茶盏温度。 “这么晚还要看,不冷吗?”燃雪长发未束,如墨般的密发垂在燃雪身后直落在小榻上,两侧垂落的发丝被他轻轻挽在了耳后,完整的露出那张苍白精致的美人面。 元寒如似乎有些看愣了,仿佛应了那句灯下看人更美三分的话,元寒如觉得此时的燃雪神情中带着些许被软化的伤感和悲悯,竟像是脱离世俗红尘的谪仙。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燃雪温软的手心握了一下他冰凉的手腕,元寒如心里才有了几分真实。 他放下毛笔,侧身拥住了燃雪仿佛又瘦了三分的身子,呢喃了句:“对不起。” 燃雪沉静的眼中滑过一丝水光,他推开元寒如有力的胸膛,侧目扫了一眼桌案上放的折子,拿起来看了看,“格塔....?” 元寒如动作一顿,想及时抽回那封奏折,被燃雪躲了一下,他低头看着上面写的话,眉头渐渐蹙了起来,“联姻....诚心相求贵国前朝皇后,今朝太后燃....燃雪?” “朕...朕不可能答应的。”元寒如抽过燃雪手里的奏折直接扔了出去,猛地扯过燃雪用力抱住了他。 “是吗?”燃雪荒凉无波的眸子垂下,语气也是一样的寂静孤寥。 “燃雪。”元寒如没来由的升起一阵窒息般的慌乱,扶着燃雪的肩膀低头看他,却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燃雪叹了一口气,在元寒如失落着想要收回手的时候,突然倾身反拥住了元寒如,陷进了他的怀里。 元寒如刚迟钝的收紧手臂,燃雪就从自己怀里仰头将他吻住了。 元寒如靠着本能,托着燃雪的后脑低头回吻了过去,很快便反客为主,将燃雪紧紧压制在了自己身上。 燃雪坐在元寒如大腿上,被身上人搂住肩膀压着亲吻,衣袍和发丝都凌乱的垂在了元寒如身上。 燃雪搭着元寒如肩膀仰头阖起了眼,渐渐勾住了他的后颈回应,身上披着的外袍滑落在地,燃雪被元寒如抱着放在了旁边批改奏折的宽大桌案上。 元寒如欺身覆压在了燃雪身上,动作似乎在因为燃雪的身体状况克制着,直到燃雪垂眸主动在元寒如身下解开了自己里衣的腰带。 燃雪后脑枕在了桌案的奏折上,微微偏头还能看见那本求联姻的奏折,心里只觉得讽刺,直到燃雪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喘息。 元寒如在燃雪身上的克制力几乎为零。 燃雪攥紧元寒如的衣衫喘息了一声,雪白的双腿架在了元寒如大腿处轻轻摩挲,随着身下那本粗壮的东西越来越深,燃雪紧蹙着眉头吻住了元寒如。 这场云雨对燃雪来说并不舒服,但索性元寒如动作轻柔,全程对燃雪又宠又哄,哪怕此刻的燃雪都听的有些招架不住。 燃雪分开腿踩在了桌案两侧,漂亮的耻骨显得中间那朵淫花越发的鲜嫩,仿佛过去这么久,燃雪的身体还是同当年那般娇矜柔软。 温雨一场,燃雪精神有些不好,疲倦的从桌案上坐起身,拢紧自己凌乱的衣衫。 元寒如站在他面前低头追着自己唇瓣接吻。 燃雪下意识躲了几下,被强硬的元寒如箍在怀里抱紧了。 两人在昏暗烛光里吻了片刻,对视间,燃雪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复杂和倦怠。 元寒如只听燃雪轻声问道:“你同意了纳妃一事,是不是?” 元寒如眼神陡然一顿,殿里顿时安静的能听见外面的风声。 良久,燃雪莫名自嘲一笑,系紧自己里衣的腰带,重新披上外袍,转身出了殿。 元寒如挡在门口拦他,依旧沉默。 燃雪眉心微蹙,神色有些不耐烦,抬眼和元寒如无声对视着,在这人要开口说话之前,径直抬手拍上了门,先叫了人来。 事已至此,他不需要再听那些无力的解释。 “送我回宫。”燃雪神色冷然的绕开元寒如出了殿,对一旁弯腰侍立的太监说道。 元寒如抬手攥住了燃雪的衣袖,压抑着嗓间溢出的无助和忐忑,呢喃着喊了燃雪一声:“父后....” 以往元寒如每次这样叫他,燃雪都会不受控制的心软。 燃雪停下脚步缓缓侧过脸,用力挣开了攥住他手腕的手,头也不回道:“谁是你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