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像被金链锁住的尤物受尽欺凌/燃雪将簪子贴在自己脆弱的脖颈/龙精射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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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已经渐渐下移,凤仪殿床榻内的动静依旧没有安静下去,娇吟和低喘混杂在一起,淫乱又暧昧。 燃雪满身湿汗的被抱坐在元寒如大腿处挺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身,葱白的五指扣到泛白,脸颊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和诱惑,长发垂铺到腰后床榻上,被两人缠在一起时的翻滚压乱了。 元寒如将燃雪做的太狠了,不管是顶撞的力度还是速度,燃雪从来没有承过这么凶悍又疯狂的爱宠,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里里外外都被要了个干净。 “陛下...啊.....陛下....”燃雪眼神涣散,眼眶随着身上男人的填满抽出而愉悦眯起,纤细的身型被男人紧紧把控在怀里,燃雪整个人都几乎离床挂在了元寒如身上。 燃雪被做的手指发麻,主动吻住了元寒如的嘴唇和人交融换渡,被堵住的口腔还在情不自禁的发出诱人的闷哼。 身下人腿间如今已经被抽插到红肿松垮的肉口处挂满了黏稠的白浊,暧昧的滴落在了身下的床褥上,伴随着身前男人胯间骇人的阴茎继续打桩朝外挤压着,大部分龙精都被送进了燃雪身体里的子宫。 “不要反抗我。”元寒如低头看着燃雪如今极脆弱的神情,怜爱又霸道的将燃雪狠狠箍在了怀里,用上尊称承诺道:“朕让你当皇后....让你一辈子高枕无忧,荣华富贵....” 燃雪将下巴垫在了元寒如肩膀上,手臂在身上男人的后背处收紧,雾蒙蒙的凤眼一阖,随即一道清泪就滑落在了脸颊,燃雪压抑着颤抖,小声道:“我不要....啊....!” 元寒如在临近射精之前总是爱发狠的折腾燃雪,不把人弄到叫不出来不肯停,白晃晃的身体被操干到剧烈颠簸,燃雪将手臂在自己胸前攥住收紧,腿根和耻骨都被撞红了一片。 “出去...陛...陛下....别射里面....求..我求你....”燃雪崩溃的咬紧了唇,仿佛对元寒如今夜的折辱没有任何抗拒之力,只能放下身段求着元寒如放过他,哪怕之前几次元寒如根本没听,还更过分的折腾他。 元寒如闻言顿了顿身下的动作,给了燃雪一丝的喘息机会,燃雪偏头急促的呼吸着,在这种激烈的云雨下都快被弄到窒息了。 元寒如将原本躺着承宠的燃雪从床榻上拉了起来。 燃雪怔了一秒,明白了元寒如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羞恼,被摁着后脑抬高了下巴,跪坐在元寒如身前,被迫启唇含住了面前那根狰狞粗大的肉茎。 “唔.....”燃雪蹙眉张开了牙关,被元寒如摁住后脑费力吞吐着嘴里的伞冠,小巧的舌尖舔上了铃口。 燃雪喘息着推拒元寒如的腰胯,垂眸呜咽了几声,撤出嘴唇朝后躲着,手臂一软径直跌在了床榻里,元寒如跟着覆在了燃雪身后。 元寒如想要转过燃雪的下巴吻他,燃雪垂头不肯,等元寒如指尖碰到温热的湿润时,才察觉到燃雪是哭了。 “父...燃雪....”元寒如语气生硬的搂住了燃雪侧躺着的腰,手心贴在燃雪赤裸的肩颈处将人上半身护进怀里,但燃雪的腰太细了,任凭元寒如怎么将人搂紧,两人的身体之间都有空隙。 燃雪偏头将脸埋进软枕里没有说话,整个人缩成一团陷在了元寒如怀里,元寒如轻而易举的把人圈住,碰了碰燃雪的耳垂低声道:“我...我不是要故意折辱你....” 燃雪没有回应,片刻后这人伸手从一旁扯过来被子挡在了自己身前,捂住胸口翻身躲到了床榻里面,警惕般和元寒如对视。 “离开....”燃雪长发披散时更衬得这人肩颈单薄,肤若凝脂,垂眸敛下眼尾弧度时脆弱又狼狈,像一个被金链锁住的尤物受尽了欺凌。 “父后,我只是....”元寒如犹豫着想靠近,燃雪猛地抬起眼和他对视,原本的那些脆弱和狼狈好像只是元寒如刚刚一瞬间的错觉。 燃雪沉默地抬起自己藏在身后的左手,漂亮的手掌里攥着一根极细的金簪,燃雪就这么和元寒如僵持着,将簪子贴上了自己纤长的脖颈,玉肌、红痕和金饰原本是极美丽的画面,但元寒如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一半,他自作多情了。 他原本以为燃雪肯让自己亲近搂抱,心里对他总归是有些别的暧昧心思的,如今没想到不仅没有,这人和自己发生失贞之事以后,竟然会用死来威胁他离开。 燃雪垂眸没有看元寒如,僵持半晌后还是元寒如先败下阵来,弯腰穿起了衣袍。 燃雪将唇瓣咬的殷红,等元寒如穿好衣袍和他说自己离开了,燃雪都没有什么反应,听到开门声响起,燃雪也只是闭眼用力将簪子朝自己脖颈里送了进去。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折返的元寒如将金簪从燃雪手里夺了出来,折成两半掷落在地,手臂接住了床榻里半昏迷的男人,朝外面胡乱喊了一声“太医!” 元寒如将身上染血的燃雪从床榻间抱了出来,随手脱下来自己的外袍将赤裸的燃雪紧紧裹住放在了外室的软榻上。 燃雪沉默着没有理他,只是将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小腿朝衣袍里藏,元寒如见状直接坐在了榻上,一手捂着燃雪脖颈上的伤口,一手护着燃雪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燃雪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他听见了太医在旁边小心谨慎的诉说伤势,也听见了元寒如在生气,他不知道元寒如的气有几分是冲着自己发的,只是下意识觉得冷,朝温暖源钻了钻,燃雪才算彻底晕睡过去。 苏醒当日,燃雪头疼欲裂的从乱梦中睁开了眼,他梦到了很多片段,和先帝的初遇,和元寒如的初遇,直到他梦见十几岁的元寒如和他在榻上颠鸾倒凤被发现之后,才猛地被吓醒。 “太后!”息温见燃雪睁开了眼,欣喜的跪在脚踏上抬眼看着。 燃雪难受的喘息了一声,觉得嘴里发苦,捂着嘴唇偏头干呕了一声,声音因为多日没有说话,哑哑的有些委屈,“好苦....” “大概是这几日喝药未进食的缘故,太后,您想吃点什么?”息温赶忙起身替燃雪拍了拍后背。 “糖....”燃雪蹙眉被苦的脸都绿了。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响起,燃雪想抬头,还没看清是谁,他就先被人扶起来搂住了,嘴里猛地被灌了一勺雪梨汤。 燃雪沉默的砸了咂嘴,下意识启唇还想喝,被元寒如搂住腰身又喂了一小勺。 “父后.....”元寒如谨慎的低头喊了燃雪一声。 燃雪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他一下,惜字如金道:“汤。” 元寒如连忙将冰梨汤端到了燃雪面前,一勺一勺喂他喝下了,本来燃雪还想再喝一碗,但见周围那么多下人,吃太多甜的总归不好。 “还有什么地方难受吗?”元寒如轻声问道。 燃雪刚摇了摇头,就见外面有下人正好端药进来。 “......” “你没有事情做了?”燃雪微微偏头睨了元寒如一眼。 “没有。”元寒如老实又直白的说道:“先照顾父后病好了最重要。” 燃雪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元寒如一眼,又看着满殿里的下人,“你们也没有吗?” “奴婢....奴...” 息温见状连忙应道:“有有有,最近太后殿里的夕颜花都有些没精神,该换了,你们都跟我走。” 燃雪这才气顺了一些,看着跪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太医,下意识蹙眉盯着他看了会儿,“章太医,您在太医院也几十年了吧,做什么吓成这样,我毁容了?” “父后不要瞎说。”元寒如将药从太医手里接过来,警告和那太医对视了一眼,让他先下去了。 等人都彻底走光了,燃雪嘴角的笑才落下去,冷声道:“他们知道什么了?” “父....”元寒如原本想哄燃雪消气,但看燃雪这幅凶巴巴对他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落寞,委屈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 燃雪上下打量他一眼,抬手揪着元寒如耳朵晃了晃,讽刺道:“怎么?不是那晚威胁我是选陪睡还是选杀我侍婢的元寒如了?” 元寒如见燃雪脾气似乎好了点,赶忙顺杆往上爬,凑到燃雪身边熟练的跪下,“我错了。” 燃雪看着这人穿着龙袍还是改不掉以往动不动就罚跪认错的习惯,心里莫名酸软了一下,沉默的偏开头不看他了。 燃雪也没管他,自顾自磨蹭的喝了几口药,元寒如在里面一直跪到有下人进来禀告事务,燃雪才用赤裸的脚面踹了元寒如一下,“不成体统,起来!” 元寒如从跪着改为了半蹲,抓着燃雪的玉足给他揉了揉脚面,边上的太监见状连忙移开了视线,没敢多说话。 哪怕当今太后是男子,但燃雪也是后宫中人,还是新帝父王的皇后,这样在室内露足被新帝握着揉捏,总归不合规矩。 方总管又提醒道:“陛下?” 燃雪见状也不太自然的将脚朝元寒如怀里藏了藏,催促他去听总管要说什么。 元寒如垂眸盯着燃雪踩在自己胸口的玉足愣了片刻,先将方总管打发出去了,这才低头轻轻托着燃雪的脚吻在了这人脚面上,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内室小榻上让燃雪躺着。 “父后如果不想穿鞋袜就在内室待着玩吧。”元寒如偏头盯着燃雪的侧脸看了看,在重新起身时还是大着胆子亲了燃雪一口,然后才转身离开。 燃雪抓着茶盏转身还没扔出去,就见要躲出去的元寒如走出内室时笨手笨脚的撞在了两边的屏风上。 “......” 燃雪嫌弃的白了元寒如一眼,重重扔下了茶盏,嘟囔了一句:“笨成这样....怪不得之前被那个元任道欺负的死死的。” 元任道就是之前一直对先帝参他是祸水妖孽的大殿下。 燃雪的伤势还没有好全,最近几天脖颈不能轻易乱动,整日都窝在榻上逗鸟看书,元寒如一日三次不请假的来,逛凤仪宫比逛妃子殿还熟练。 “太后?您这是在等陛下吗?”息温站在燃雪身旁给他轻轻揉着肩,发觉燃雪已经盯着一张书页看了很久了,窗外的风将书页都刮乱了,燃雪也没有察觉。 燃雪闻言回了声,低头重新看了起来,“我等他做什么。” 息温笑了笑,弯腰给燃雪调整了一下书页,“太后,您刚看的是这一页。” “......” 燃雪蹙眉,神色有些愠怒的将书朝小案上一扔,抓过来在一起栓着脚腕蹦蹦跶跶的鹦鹉,给它喂起了食。 息温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收回手想下去跪着,半路被燃雪喊住了。 “你怎么也动不动就跪着请罪,回来继续捏。”燃雪睨了她一眼,朝身后抬了抬下巴。 “奴婢是下人,做错了自然要跪。”息温低头给燃雪仔细捏了起来。 “他也不是下人.....”燃雪捏着鹦鹉的头晃了晃,自顾自呢喃了一句,身后原本正给燃雪捏肩的息温闻言抬了下头,没有多问什么。 今日元寒如不知是不是因为前朝有什么政务拌住了脚,迟迟没有来凤仪殿陪燃雪,连伺候的息温都发现了,燃雪心情渐渐有些不太好。 燃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似乎因为乱伦的恶心和决绝只存在了初次那一晚,他在那晚肯为了自己的贞洁对着元寒如自刎,已经是给先帝维持住了脸面。 燃雪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偏,连忙回过神想找点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抱着鹦鹉下榻出了门,对身后追过来的息温吩咐道:“去让小厨房做点吃的,我饿了。” “是,太后....”息温似乎还有话要说,追上去还没开口,就看见刚悄悄走到门口的元寒如,赶忙跪地请安。 元寒如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悄悄来一次,就正好撞见要出门的燃雪,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燃雪回头看了息温一眼,息温赶忙起身去小厨房吩咐去了。 “怎么一个人来的?”燃雪朝这人身后打量了一眼。 “烦,不想让他们跟着了。”元寒如瞅了眼燃雪的神色,他总觉得自从那晚一过,燃雪就对他又有些格外的包容了,是消气了吗? 燃雪抬眼看了看他,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元寒如就已经迈步过来,弯腰直接托着燃雪的腿将人原地抱了起来。 燃雪吓了一跳,手上一松,怀里的鹦鹉就掉了下去,元寒如也没管,抱着燃雪就径直进殿了,燃雪一路都沉默着勾住元寒如脖颈看他,直到元寒如将他放在小榻上欺身压过来之后,燃雪才不自然的推了他一下。 元寒如这次也没有太过强迫燃雪,知道这人还没有吃饭,顺着这人推他的力度起身了。 “息温也太粗心了,父后连木屐都没踩,怎么就让父后下榻了。”元寒如蹙眉盯着燃雪红袍衣摆下的雪白肌肤看了看,将燃雪的脚拿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用衣袖给他擦了擦。 燃雪连忙躲了一下,并拢腿之后训道:“这是龙袍,怎么一直也不懂规矩。” “懂啊。”元寒如低头一语双关的说道:“这不是忍不住吗。” “......” 燃雪闻言踹了他一脚,元寒如也不生气,笑着抱住燃雪的双腿,倾身将燃雪压在了后面小案上,跟小时候对燃雪撒娇似的,拱着这人胸口说道:“父后以后不要老是伤害自己,那晚就是我混账,你捅我就是了,怎么能往自己脖子里插。” “明知故犯骂的就是你。”燃雪偏头避开了元寒如的视线,漂亮的颈骨袒露在元寒如眼下,元寒如又没忍住,低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被燃雪踹了脚胸口。 元寒如觉得他父后真的有点像之前后宫娘娘怀里养的那种大白猫,成日里懒洋洋的要人伺候着,不高兴了就专往人胸口踩几脚才能撒气,也不管是谁。 “太后,饭食都备好了,要现在呈上来吗?”息温进来问道。 燃雪连忙坐直身体收回了自己的脚,勉强镇定道:“拿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