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疯
“对于这人还活着，你们知道怎么做吧？”触手缠住白疠的腰，把人往后拉出一段距离，让他离他们远远的。 “你们剩下的问题，我来回答。”墨魌向旁边走了几步，一个有基座的石椅凭空出现，他坐在上面，拿出烟枪，抽了一口，吐出烟雾，“开始吧。老规矩，排、队。” 接下来的几秒钟，白疠看到那些人像饿了很多天的人突然看到食物一样，完全没了该有的形象。他们刚才和自己交流时还能维持着形象，现在简直就是和一群饿疯了的野狗没区别。 当第一个人到达位置时，他是跪趴下来，伸手触碰墨魌的左鞋尖，没有抬头看兜帽下的脸。后面几个呈紧急刹车状，一个接一个撞上，远看就是一组人体多米诺骨牌，横七八歪地倒下，再跪趴着，每个人之间都隔了一段距离，防止被偷听。白疠转过脸去：太难看了，恶心。 他们谈了什么，白疠没有听，只是靠着一棵树，静静地看孑家的工作内容。 都不敢看兜帽下的脸，一直低着头，维持着跪趴的姿势。白疠由此猜测他们第一次和墨魌见面时是不是碰上了什么？导致他们十分恐惧冒犯墨魌。想想自己惹墨魌生气的后果，白疠立刻否认墨魌让他哥来教训人或是恢复成本体的想法。 根据他们刚才问我的内容，看来那颗星球消失的消息被压下去了，根本就没有在公众眼前出现过一丝相关信息，发现调查无果直接放弃。这件事已石沉大海，不会再被提起。他们好像没有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墨魌······白疠的视线停留在墨魌身上：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还有鲁飔，宇晻，米克。 他想起了历史书上曾提到过去的人类信仰什么神鬼怪，想象什么存在高阶文明等，总之就是搞出一个你无法触及的东西，然后—— 白疠揉了揉眉心：所以说信仰和三观有什么用？屁！ 孑家的工作完成后，墨魌等其他人都走了，才带着白疠回去，自然免不了落地时干呕一场。 “我们刚才，咳咳！到底在，咳！什么地方？”他脸上的面具褪去了。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他们使用的是孑家特供的仪器，有着几代人的技术结合，也有我加上的部分功能。”墨魌摘下兜帽，面具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们还说军部把几个暗地里的合作方炸没了，害得他们永远拿不到货，希望知道暂时有哪些替代品，倒‘贴心’地提供了搞到货的地址。” “宇上将之前没给你发过吗？” “我哥只管怎么把人给揍得没有回天之力，他没有去管这些人从哪里搞的，这不归军部管，军部只想要他们武器方面的技术，其他全归情报部管，这两个部门基本每次都有合作——那我要快点了！不然又有一群人和我抢饭吃了！” 他从白疠的终端里拿出车，分离了一部分自己渗透进去，说是能提高车速，还能起到保养作用。 “我们出发——”墨魌速度直接飙到最高出发了，还没系安全带。 在去的路上，墨魌收到了宇晻的信息，顿时把速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白疠看向速表盘：得！接近光速了。和目前人类最快的交通工具速度一样。 “哥哥和哥夫也来！如果爸爸也来，那我们就是全家出动！耶——！”墨魌很兴奋。 “哥夫是谁？”白疠问道。 “你应该听说过的——路勒逖克，他被军部收编了。” 白疠的三观再次刷新了：那个独自搞了几次大型恐怖袭击、骑着界外的未知生物把三个中心城市搞得一团糟、把界内和几个部门当自己家使用、连界外的人都怕惹上、军部通缉了七年的人，竟然！ “宇上将和他，他······” “见面了你可别躲。哥夫他人就是疯了一点，浪了一点，其他的都很好。要我说，哥夫才是人类中正常的典范！” “我不正常？” “你那会儿只有一点不正常。”墨魌又拿出烟枪抽了。 “我以前是疯子吗？”米克问道，他和鲁飔是共享关系。 “嗯——”鲁飔暂时切断了两人间的联系，看了一下米克的过去，“死前几个月的确是疯子，持续时间有点长。结束时，成为‘人’了。” 米克听到这里，脸有点红。又看了一下宇晻那边的情况，给宇晻加油，然后不看了。 “我们也去吧。”米克说道。 “好。”鲁飔把人抱起，米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瞬间消失了。 路勒逖克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期限到了，测试过了，等到今天下午三点，他又可以随心所欲地发疯，浪了！更重要的是！ “上将，你什么时候明示或暗示我们在一起了？”他狠狠地往里面捅去，惹得宇晻又喘了几声。 “别总是叫床，上将，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不是你的呻吟，不是你叫我慢一点、叫我快一点，或是叫我的名字，名字什么的不用管了。‘路勒逖克’是你们军部给我取的，原先还叫我‘E’呢，我也不知道我本来叫什么。”他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插入，俯身贴上去，一手摸着宇晻的下颚，一手伸进宇晻的衣服里摸他。 “上将，我大概猜到你会什么了——‘狗’的要求，你会全答应吗？”他在宇晻的耳边说道，往宇晻身体的里面狠狠捅了一下。 “啊！看情况。” 宇晻勉强转过身，又被路勒逖克一把转过去，动作粗鲁：“那么，上将，你看这个怎么样？”他吻住了宇晻，边吻边说—— 上将，娶我。 下午三点，路勒逖克“刑满释放”。那些文明让宇晻转交给路勒逖克一些东西，他爱吃的食物，路勒逖克三年来总算美餐了一顿。他在一个阴暗角落里吃，因为食物的样子，着实让人类不喜。 他大摇大摆地穿梭在军部里，边刷军部内网，边参观，左胸前贴着软质磁片，只需一扫就能知道他在军部的职务——宇上将的“狗”。 但是，没人去扫。 大家都知道路勒逖克出来后会为军部工作，至于是什么身份，他们并不关心，只要路勒逖克别在军部和外面突然搞事，牵扯到军部，把军部搞得鸡飞狗跳就行。当年“抓”他时，“抓”了三个月未果，最后宇上将说他去，让其他人全部撤离。大家不知道宇上将是怎么把人收了，导致宇上将回来时，他们看到路勒逖克成了宇晻的腿部挂件，上将还没有把人给踹了。 宇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正和情报部的一位负责人讨论事情。 “这件事看个人愿不愿意。若军部里有人同意，那么这人在这件事上所做的一切，全与军部无关，全与你们情报部有关。”宇晻在军部公告里发布了消息，在娱乐八卦那一栏，还是当着那位情报部门负责人韦德的面发布。 “我已经不指望有人会来了。我诚心诚意地来向你借点人，你把消息放在这个平常谁都不看的板块，分明是不同意！” 刚发上去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接了，这则消息还被人删了。当那人进来时，韦德看向宇晻：“能当我之前什么都没说吗？” “不能。”宇晻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又下去了。这没有逃过路勒逖克的眼睛。 想打野战。 “可是！老宇！我知道他今天‘刑满释放’，但在他的档案上，那之前的种种劣迹可是会一直伴随着他，直至他死亡。你就能保证他不会出岔子！” “保证。” 韦德眼睛死死盯着路勒逖克，反正现在即使惹了路勒逖克，他也打不着。最后，韦德提了一个要求：要有其他人同行。说白了就是监察。 “可以呀！”路勒逖克咧嘴笑着，先是看了看韦德，再看向宇晻，“让宇上将陪我去不就行了。” 宇晻没反应，韦德表示十分同意，这份保险栓得好！就这么决定了！关闭通讯。 路勒逖克一手撑着桌子，轻轻一翻，一脚分开宇晻合并的大腿，落地。他一腿屈膝，顶在不久前自己操得正欢的地方。 “上将，你刚才在乐什么？” “收拾收拾，我给墨魌通知一下。”宇晻没有把人踹飞。他靠精神联系发送了消息。 “叫上墨小屁孩？是不是还有白小屁孩？还有鲁飔？那我们还有机会打野战吗？”他收起腿，跪下，脸埋在那私处，隔着一层布料深深地吸着，舔着，两手在宇晻的臀肉上不停地捏。 “你别每次见到我都只想操我。”宇晻解开裤子，褪去，手插进路勒逖克的头发里，把这人的脸按进了私处，他自己一脸满足地向后靠去。 路勒逖克在自己十分熟悉的私处舔、咬、玩弄，等那里面喷了水后，抬起全是水的脸：“没办法。‘狗’见到上将，只想操你。” 宇晻把人推开，站起，穿好裤子，路勒逖克突然手放在宇晻的后脑处，自己的脸凑上去，说：“上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嘭！宇晻把人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在人的脸上舔了一口：“没、忘。” 他把路勒逖克脸上的水全舔干净，主动和路勒逖克在办公桌上热吻了一阵。在路勒逖克又要脱他裤子时，停住了，把在他屁股上作案的手拍回去。 “上将，回头我们打野战。”路勒逖克依旧是一脸类似精神病发作的笑。 宇晻和路勒逖克乘着军部的通用车先到达说好的地点，墨魌和白疠还有一段时间才到。路勒逖克下车，扫视了周围，没发现危险，只看到不远处的鲁飔，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他敲了敲前窗，对调试扫描仪的宇晻说：“鲁飔来了，还有一个我没见过。” 啪！路勒逖克被一个测试盘拍了一脸，刚想说自己十分乐意现在就打野战，不建议被人看，结果自己的脚被宇晻重重一踩，他看到宇晻是步伐不稳地跑向了那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谁啊这是？他随手把测试盘一丢，快步跟了上去。 宇晻停在鲁飔和米克面前。鲁飔识相地退到一边，和路勒逖克一起吃瓜。米克还不安地看向鲁飔，对方打了一个OK的手势。 “我······！” 米克话还没说出口，宇晻就一把抱住了他，抱得很紧。米克愣了几秒，他也抱住了宇晻。 “妈妈。”宇晻说道，声音有点抖，眼里闪着泪花。 “对不起······”米克想道歉，但心里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没关系，妈妈，没关系——谢谢。”宇晻又抱了一会儿米克才松开。 这个时候，米克早已哭成泪人了。鲁飔把人抱入怀中，摸着他的头发：“看吧，他是不会怨你，毕竟读过书，经历也很多。只是，为什么当时你会打我？” “因为你找打！”宇晻擦了擦眼睛，自己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米克消失了，他暂时回到了鲁飔体内，鲁斯听到他在哭够后睡了。路勒逖克没对米克突然消失感到惊讶，只专注于抚摸着宇晻，好安抚他的情绪。安抚着安抚着，手就伸进去了。宇晻扭着身子，把作恶的手拿出来，路勒逖克依旧神经质地笑。 “你有成为人类口中未知生物的趋势。怎样？要不要我帮忙赶一下进度？反正历史上不缺案例。”鲁飔搓了搓手。 “哈！我没兴趣！在我眼里，它们是能拿来当坐骑就拿来当坐骑，能吃就吃，能用就用，能交个朋友就交个朋友，遇上打不过的，直接跑路！而且。”路勒逖克摸着宇晻的下颚接着说：“上将可不希望我成了那样的东西。” “他和你说了？” “没有，我猜的，我信我猜对了。是不是？”路勒逖克亲了一下宇晻。宇晻没有回答他，他无所谓自己是否猜对了。 鲁飔拿顶端镶嵌着黑钻的手杖轻敲了两下宇晻的脑袋：“我想这下你的事是彻底解决了。”他又消失了。 呼——“时间可真长。” “那下次操你的时间能长点吗？”路勒逖克伸进了宇晻的裤子里，前后两个穴都有照顾。 宇晻看向他，露出了笑容，有点不怀好意，“那你可别停。” “我巴不得一直做。”他狠狠一戳，听到宇晻吸了一口气，手拿出，“你也别给我停。” 哗——一辆车来了，是墨魌和白疠。 “哥哥——” 啪！ 一个半人半章鱼的小孩挂在宇晻身上，宇晻习惯地拿着一根触手就是撸。 啪叽！ 一根断掉的触手出现。 路勒逖克和以往一样，笑得疯疯的对觉得能吃的食物一顿猛捶猛打，忽略一旁抱着正在生长的触手哭泣泣的墨魌。 “你照顾一下。” 宇晻把墨魌交给白疠，白疠接过，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墨魌的嘴里，他立即就感到了不知名的口器正在舔食。墨魌渐渐不哭了，他把触手和白疠的手一起抱着，安静吃饭。 另一边，路勒逖克边生吃已没有活性，沾着他自制调料的触手，边对宇晻说：“上将，你不来点吗？我早就想切下一点尝尝了。我在界外时就是吃这些，做你的‘狗’之后才开始吃人类的食物，以及，你的体液——哈！不好意思。我，忘了！上将你根本不需要吃饭。” 又咬了一口：“上将，我知道你是弟控，但你这次不会发脾气。那次你弟叫你，我们正做在兴头上，可被人打扰了，所以你去揍人了。” 所以那次我活该挨打吗！不对！你这话分明是对我说的，鲁飔之前也是——墨魌是你们家的团宠吗！ 墨魌吃好后，离开了白疠的手指，断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回，宇晻把人抱回来，让墨魌坐在自己后颈处。维持着这个姿势，宇晻把几个目的地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宇晻和墨魌去路勒逖克和白疠不能去的地点，路勒逖克和白疠去剩下的地方，双方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