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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不轨的养父出狱(过往)

    冯裕骑在男人腹肌上扭动着屁股:“唔……好爽……”老男人——燕于飞扶着他的腰一边伸出凉指去揉自娱自乐爽歪歪的小骚狐狸那湿漉漉的骚豆子。燕于飞技巧娴熟,很快就把身上发骚的小骚狐狸揉潮吹了。

    冯裕趴在燕于飞身上喘气,一边去掐老男人褐色的乳头,假装没看到老男人加重的呼吸调笑到:“你这里好黑啊。”燕于飞捏着身上不安分的小骚狐狸的屁股,眯了眯眼,突然把身上的人掀翻按到了沙发上,抓着哼哼的小骚狐狸大腿去揉那朵粉嫩的愣是没有一点变黑迹象的肉蚌,又搓了搓小骚狐狸充血的奶头:“那你这里这里为什么粉嫩嫩的?”

    冯裕被揉得爽极了,心情也不错,懒洋洋的道:“那是因为我有独门秘方保养啊……你要吗?”燕于飞沉默了一下,揉着那朵粉嫩的肉花,确实很好看,他低头吸了一口:“不用。”他没法想象自己浑身白嫩嫩的是什么样子,不过长在这个人身上他就特别喜欢。

    燕于飞低头去亲吻那朵肉花,冯裕十分配合的放松身体,发出放浪的呻吟。直到冯裕的手机闹钟惊醒了二人,冯裕抓过手机一看时间,一把推开鸡儿梆硬的老男人:“遭了我要迟到了!!!”然后惊慌的推开咬牙切齿的老男人很快穿好衣服清理干净就往外跑,想起什么回过头说了一句:“你叫你下属给你送个飞机杯解决吧!我先走了!!!”徒留腹肌还带着可疑水痕裤子脱了一半的老男人挽留的手在空中委屈的停顿。

    ……燕于飞的下属们明显觉得最近如沐春风的老板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他们忍不住腹诽,莫不是性生活不和谐?不得不说,一语中的。

    冯裕差点就迟到了,他松了口气,走进酒吧上班。想起自己之前把燕于飞丢下,有些心虚,决定今天早点下班回去陪燕于飞。冯裕准备上个洗手间就下班,在洗手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冯裕瞳孔猛然放大,他只来得及拨通燕于飞的电话按下静音就被一脸疯狂胡子拉碴的男人敲晕了。男人似哭似笑的抚摸着青年白皙的脸,咬牙切齿,声音像是老旧的风箱发出的咯吱作响的声音:“小裕啊……我回来了。”

    ……在酒吧冯裕前脚刚去洗手间后脚就进来的燕于飞心中一慌,他恍惚了一下猛然站起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燕先生?燕先生?!……”经理连忙跟在身后,而燕燕于飞这时候也接到了冯裕的电话,但是他的心情却没有丝毫放松,他掏出手机面色冷静的听着手机那边传来嘻嘻索索的声响和男人疯疯癫癫的声音。燕于飞猛然变了脸色,冷而阴狠的模样让身边的经理都被吓到了。

    燕于飞快步往洗手间跑去,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隔间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冯裕,看来那个男人已经带着冯裕离开了。燕于飞面色阴鸷,这时候他也接到了另一个手机上打来的电话,他看似平静的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是手下惶恐的声音:“老板,您叫我们盯着的那个人跑了!”燕于飞捏着手机的手指捏得泛白,直接挂断了电话。燕于飞打了一个电话对那边说了一句:“立马带人过来。”然后快步匆匆出了酒吧,没有理会身后经理的呼喊声。

    燕于飞听着手机上传来的声音,手指捏得作响,面色冷漠至极。燕于飞松开手,面色冷漠如雪,他一边开车,一边从打开车的一个地方,从里面掏出一把上了膛的枪。手机那边很安静,只听得到过往的车声,显然冯裕是被绑到了车上,很可能是被迷晕了。燕于飞跟着定位,一路踩着油门不断接近那个闪烁的定位点。

    而另一边,疯疯癫癫的男人已经到了目的地,那是多年前他和冯裕曾经住过的地方,他神色癫狂的把车上昏迷的青年抱了下来,往一片漆黑的别墅走去。

    已经过了好几年,这里也荒废了许久已经落满了灰尘,灯也是要亮不亮,只有部分灯可以打开。不过男人已经不在意了,他抱着怀中的人往当年他们一起睡过的那张床走去。男人清理掉床上的灰尘,把怀中的青年放了上去。

    男人一边解开青年的衬衫扣子,一边有些不正常呢喃:“小裕……阿裕……我曾经说过要娶你的……”在看到青年白皙的皮肤上鲜艳的痕迹时,男人瞬间暴怒了起来,一拳捶在床上:“是谁?!我培养多年的成果居然在这几年便宜了别人!”男人再也没了耐心,直接撕开了青年的衬衫,胡乱的去吻昏迷的青年。冯裕被折腾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眼见压下了黑影惊恐的挣扎起来:“唔……唔……”

    男人哗啦一下扯下了冯裕的裤子,揉着那两瓣的臀瓣,见青年挣扎越发暴怒,他一巴掌拍在冯裕臀部,几乎歇斯底里:“你就那么骚?!我不过进去了几年你就忍不住找男人了?你这样贱的身体就这么饥渴吗?”

    冯裕清醒了几分,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听清男人说的话,怔了怔,过往痛苦的回忆渐渐浮了出来。

    冯裕是被收养的,在五岁那年,被西装革履一脸正派的男人收养了。他曾经对男人是期待又依赖的,直到被领养回去那天晚上,男人给他洗完澡他睡着后发现有人在舔自己。冯裕被舔醒了,眼见暴露的男人不再隐藏,对他露出渴望又不正常的笑容。

    之后冯裕就几乎成了男人的玩具,不准去上学,不准去外面玩。每天就被锁在家里等着男人回来,被强迫抱在怀里被扒光衣服舔遍全身听着一遍又一遍下流的话。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十六岁的时候,冯裕在男每晚抱着他做着下流举动的床上失去了第一次。

    之后便像是地狱,随时的欢爱羞辱,不断被迫服用的提高敏感度的药物。不过短短一年,冯裕就变成了极其容易敏感沉浸欢爱的骚货。骚货这个词,是男人抚摸着他的胸口时笑着说的。冯裕曾无数次悲哀的觉得男人说得对,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骚货,一个随便撩拨就会起反应的骚货。

    十七岁那年,冯裕在男人书房发现了哪些公司违法经营的证据,他想方设法装可怜甚至色诱才让那个一直牢牢看守他的男人下属答应了放他出去放会风。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一个路人,在男人下属抱着他色情的占便宜的时候,冯裕几乎是抱着微弱的期望对那个路人发出了求救,幸好,路人不仅反应了过来,还拿着他给的证据抱了警。

    男人被抓了,冯裕也被救了出去,之后在社会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渐渐从曾经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直到现在。其实并不是像冯裕一开始所说,追求他的人都是不靠谱的,只是他已经没了勇气去答应别人的追求。他需要安全感,而年纪比他大很多的男人正好可以满足他的安全感,只是冯裕还是恐惧的,所以一直一直拖到了后来——遇到路上受伤昏迷的男人。即使男人看起来长相并不柔和,却莫名给了冯裕安全感。所以他把人带了回去,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几年积攒下来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放纵了一回在男人身上自慰。其实如果燕于飞不是在冯裕在房间里自慰的时候闯了进去主动接近的话,冯裕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把喜欢说出来。

    冯裕呆呆的看面目狰狞的男人,沉默了下来。面对这个成绩的养父甚至是情人,他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任何话了。冯裕的沉默给了男人发疯的理由,他不顾一切的按着还没恢复力气的冯裕胡乱的吻咬,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结合在了一起。

    有血从二人交合的地方落下,男人说着各种羞辱的话去抚摸掐弄身下人的敏感点,然而身下的人却始终闭着眼睛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发了疯,去撬冯裕的唇。冯裕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发出痛苦的令人心惊的哀鸣。有人闯了进来,一把把骑在冯裕身上的拉了下来一拳打晕过去。冯裕颤抖着身体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来人,一件衣服落在了他身上,男人无措而结巴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然后把地上摩擦男人拖着往外走。还没走出去就被面色焦急的闯进来的男人给撞到了一边。年轻的男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带着血腥杀气的一眼看得不敢再说话,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什么,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立马拖着半死不活的男人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小裕!”燕于飞一见躺在简陋的床上闭着眼睛颤抖的人心里酸痛无比,眼睛干涩的要命,他跑过去抱起颤抖着身体咬着唇满脸泪痕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燕于飞脱下身上的衣服把刚刚的年轻男人盖上去的衣服一把丢开,把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人裹得严严实实:“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冯裕被抱进了熟悉的怀抱里,令人安心的气味让他意识清醒了几分,眼睛勉强聚焦看清了抱着他的男人,目光落在焦急暴躁懊恼无比的男人下巴上。他伸手捏住燕于飞的衣领,沙哑着嗓子开口:“燕哥……”然后昏了过去。昏暗的走廊里,一时只有男人痛苦的哀鸣声。

    冯裕一昏迷,就昏迷了好几天。胡子拉碴的不复之前俊美锐利的男人坚持要守在冯裕身边,回想着医生说的是受到的刺激过度导致的昏迷,燕于飞沉默的握着手中苍白细弱的手,只是短短几天,他觉得他的小裕就瘦了好多。想起那个在地下室里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男人,燕于飞把脑袋枕到了还没醒的青年胸膛,声音沙哑不堪:“你不是说,你要和我结婚的吗?为什么还不醒……小裕,快醒醒吧……”

    或许是昏迷的冯裕听到了他的声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看着在他伏在他胸口抽动着的男人,感受到了胸口的濡湿,冯裕愣了愣,开口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燕哥……”伏在他胸口的男人猛然抬起了脑袋,和床上惊愕无比的青年眼神对视在一起……

    “所以你那天是哭了吧……”冯裕趴在燕于飞身上掐着燕于飞衬衫下的乳头,语气调侃。这次燕于飞却没反驳,只是闷哼着搂紧了他:“对啊,我哭了。这下你开心了吧?小骚狐狸你差点就把我这个老男人吓死了。”

    燕于飞语气颇为幽怨和咬牙切齿,尤其是得知冯裕说自己大概是太困了才几天没醒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把确认没事的小骚狐狸按在床上一天没下来床。

    冯裕笑嘻嘻的低头亲了一口极其不高兴的男人一口,突然想起什么,按住扒拉他裤子的男人:“那个救了我的年轻人呢?”说起这个燕于飞就来气,他一把把身上的小骚狐狸拉了下来搂进怀中:“这个时候不要提这种事情好不好?”

    冯裕的裤子被扒掉丢到了一边,他故意去逗青筋都要崩出来脸色难看至极的男人:“可是他救了我啊。”冯裕的内裤也被扒了,温热的大掌在他屁股上泄愤般的捏了一把,冯裕配合的惊呼一声,嬉笑着求饶。

    男人抱着他翻身压在了身下,吻住了那张还在吐出恼人话语的红唇。冯裕哼哼了一声,夹住了身上的男人腰身摩擦。

    “所以你到底怎么对那个年轻人了?”冯裕在关键时候还在问这个问题。抓着他胸口小包子的燕于飞起得想把这个小骚狐狸打一顿屁股,深吸了一口:“好好好,我之后好好报答他好吧。”然后含住了青年的喉结咬弄。被折腾得起了反应的冯裕也没心思去吻问这个事情了,专心的和身上的男人陷入了情欲之中。

    冯裕想说,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问的嘛,谁让燕于飞这个老男人几次避而不提,况且主角本来就是从这个事情认识第一个贵人燕于飞这个老男人的,所以他不限得不问一下嘛。

    不过,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冯裕想起一件事,原本只是因为主角救了包养小情人的燕于飞对主角一见如故,对身为小情人的他其实也就一般的对待情人态度。怎么燕于飞这个老男人居然哭了?唔……还说要和他结婚……

    燕于飞盯着又有些走神的人咬牙切齿:“你又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也走神?”被不满的掐着胸口的青年喘息了一声,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和你结婚?”

    男人本来不满的表情消失了,他舔了舔青年的喉结,声音喑哑而带着说不清的欲望和占有欲:“明天。”然后抱着人陷入了欲望之中。

    冯裕是真的没有想到,说明天结婚还真就明天结婚。他一大早腰酸背痛迷迷糊糊的被从被窝里提了出来,拿着手中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的时候冯裕还是懵的。燕于飞给人套上戒指,看着迷迷糊糊一脸懵逼的人刚昨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舔着唇,伸手去解目瞪口呆的人衣服:“不如咱们在车里来一次?”冯裕的吐槽被封在了相接的唇里,他被扑倒在车里的时候脑中莫名其妙闪过一个想法——当真是男人四十猛如虎……

    ……